「相信你,我是相信你對我的好,可是你對我好,為什麼不能什麼事都和我說呢。」
「我沒有不喜歡他,他是你的孩子,也是我的孩子。」
「那你怎麼還能害他呢?」提起這事,明月就難過。
「你和白衣的腦子里都想些什麼呢?」應凌雲的手握住了明月的手︰「我叫暗夜辦的事並不是你們想的那樣,他有什麼本事能夠在不傷你的同時又害死孩子呢,即使我真的不喜歡他,也不會傷到你的。」
應凌雲頓了頓,接著道︰「不過這孩子命還真大,那樣的驚嚇都扛得住,我倒是對他刮目相待了。」
「那怎麼感覺你最近都怪怪的,而且從來都不關心一下我們的寶寶,一般的父親,若是經歷了那天那樣的事,應該會很急孩子的安危吧,你倒好了,一個字都沒提,肯定有問題。」明月嘟了嘟嘴,轉而又道︰「剛才小白不是故意頂你的,你別放在心上,別怪他,他是態度不好,可那不是因為擔心我嗎?」
「誰都擔心你,就我不擔心是吧?」應凌雲無奈地看著明月,「楚玨的事落霞峰正在處理,如今飛羽山莊的人已經被各大門派解決掉了,這次若是沒有凌雲峰,他們早已死無葬身之地,所以眼下凌雲峰的事算是暫時平息了,」
「還有你那個好姐妹錦繡,她跟著慕容遠行走了,她叫我轉告你,一定會來看你。」
「你怎麼說的這麼簡單,那些事情听得我頭疼,就這麼結了?」
「這次除了姑姑,錦繡山莊也出力不小。」應凌雲說得雲淡風輕,但那些過程如何艱險,他卻只字未提。
「那我們什麼時候可以回家。還有,你別想跳過去,寶寶的事,你究竟瞞著我什麼,說吧。」
「你听好了,若你安全無恙,怎麼都好,若非要做取舍,我不介意做個狠心的父親。」
這話,他說得字字有力,字字清晰,听得明月心里一陣震顫。
「你!你之前說練器是不可能孕育生命的,可是如今我卻並無什麼不妥,或許因為我本就不屬于這里呢,你怎麼不想想例外情況,我和寶寶如今都很好,你就別再動那些心思了,好不好?若以後真的有什麼事,再作打算?」
明月知道自己是不可能說得過他的,只好退一步,她卻也只字不提自己那日與那神秘人的約定。
「好好好,我到現在為止,可什麼都沒做,是你們非要安個罪名在我頭上。」應凌雲終于笑了。
「那你不解釋,你要好好說話,也不會叫小白頂撞你,也就不會叫我動了胎氣。」明月揶揄。
「你別以為有了身孕我就不敢動你。」
應凌雲一個翻身壓在了明月身上。
「喂,你干什麼,不要!」明月急著推搡,這孩子可是自己用命和吵架換來的,任何危險都不行。
「你膽子不小,喂是在叫誰?」應凌雲語氣不善,手指揉捏著明月的下巴。
「凌雲,夫君,痛,痛。」明月嚇到趕緊服軟。
「你不是不怕痛的嗎?」應凌雲調笑道。
「我現在怕,我怕。」
「傻瓜,不會有事的,我雖不是什麼神醫,救你還不成問題。」
「你在說什麼?」明月沒听懂他話里的意思,便在驚呼之中,整個人都被翻了過去。
「喂,你小心你的崽。」
「再不管教,就要無法無天了,是嗎?」
說話間,應凌雲略帶溫度的手掌附上明月身後的柔軟之處,明月嚶嚀一聲,便癱倒下去。
這身體早就適應了他,怎麼可能反抗地過去,只要輕輕踫幾下,便忍不住沉淪。
「你這個小騷包,怎麼如此不經搞。」
「你說什麼…」
這話入了明月的耳朵,雖說有些羞人,卻真是「雪上加霜」,叫她欲罷不能。
應凌雲雖是個動作粗魯不懂溫柔的人,可是他高貴優雅,從來都不會說出這樣的話來的。
「你受什麼刺激了應凌雲?」明月忍不住問。
應凌雲也不理她,兀自發力,直接上正題。
完全交融的一瞬間,兩個人都不由舒了一口氣。
「寶兒,三日後回家,趕在你夫君生辰回去,怎麼樣?」
「好啊,不過你往後要節制一些,否則等你的孩子出生,我會全都告訴他,他爹當初如何不喜歡他。」明月此時沉浸在歡愛之中,說出的話斷斷續續,卻仍然不忘記頂撞他。
「你同孩子說什麼,臉皮還挺厚啊。」
「應凌雲!應,啊,慢慢,慢一點…」
「懲罰你不專心。」
「你越來越討厭了,是你嬌縱我,我才敢這樣,到頭來你不樂意了,又欺負我……」
「夫君,你當真要罰小白。」一場激烈過後,明月靠在應凌雲懷中,軟綿綿地問。
「夫君,你別和他計較了,好不好。好歹小白也是做了師父的人,你要罰他什麼,你叫他的面子往哪里放啊?」
「你怎麼又不理我?」
「看你還能說些什麼。」應凌雲道︰「你們兩倒是一條心,學會一起對付我了?」
「哪有啊。教主大人,您大人不記小人過。」明月笑嘻嘻地,攬著應凌雲的脖子,閉上了眼楮。
回家,也好,也該回後山看看了。
應凌雲撫模著明月的臉頰,看著她沉沉睡去,而他的心里,卻仍然無法真正安寧。
能永遠把你圈在懷里嗎,小家伙。
「明月,明月醒醒。」
等明月再次醒來,眼前的人是花白衣。
應凌雲估計又去處理凌雲峰那些事了,而花白衣卻留下來陪著自己。
「你沒事了吧。」明月關切道︰「他昨天態度不好,難為你了。」
「早沒事啦,我跟他置什麼氣啊,我早清楚他的為人,只是看不得你難過,一時著急了。他沒怪你吧。」
「他敢怪我?好啦,我問過了,他答應不會動寶寶的。」
「那就好,若有事你就告訴我,我雖說打不過他,但也能氣氣他,叫他知道。」
「你不怕受罰?」
「有什麼好怕的,又不是沒被他罰過。想當初練功的時候,隔三差五的,我早就習慣了。」花白衣一臉無所謂。
「這麼可怕嗎?」
「說實話,少主還的確是個狠心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