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歡迎回來!」花疏影從門後跳出來,揚手又灑了一把花瓣在花千尋的頭上。
葉扶風跟著木著臉走出來,沖著花千尋的臉就是一把花瓣砸過來,氣勢之凶悍,令人發指。
花千尋僵在原地,一臉黑線,「你們這是做什麼?」
花疏影笑眯眯道︰「歡迎你回來啊!」
花千尋看著落了一地的花瓣,很是無語。「你們要歡迎我,好歹也換一種方式,這種女人才會喜歡的東西誰要啊!」
葉扶風一語中的,「你現在不就是女人?」
花千尋被成功噎住,一張臉變了又變,被氣的。
雲晚歌只好出來打圓場,「好了好了,花兄好不容易才出來的,可別只顧著生氣了。在牢里呆了幾日,不如花兄先去沐浴,去去晦氣?其他的事,等你回來再說。」
「也好。」花千尋正有此意。
雲晚歌便命小狐狸帶著花千尋去沐浴。
書房里暫時只剩下花疏影、葉扶風、雲晚歌三個人。
雲晚歌摘下眼楮上的緞帶,捏在手里,尾巴飄啊飄,他大體將御書房里的事對花疏影和葉扶風說了。
花疏影道︰「看來皇上對你還是在意的,否則也不會一听說‘楚縴縴’可以治好你的眼楮,就立即改了旨意放人回來。」
雲晚歌對百里崢所謂的關心在意並沒什麼太大的感覺,畢竟曾經缺失過那麼多年,他也早就過了需要父愛的年紀。
「不管怎麼說,如今總算是多爭取到了一些時間。但要確定接下來的追查方向,就必須給八公主再進行一次尸檢。前一次,時間匆忙,我看得並不全面,且經過這幾日,身體肯定已經另有新的變化。」雲晚歌分析道。
對于雲晚歌的想法,葉扶風倒是能夠理解,畢竟他也曾經被夏珩翼丟在逍遙城二十年。皇家本就親情淡漠,何況是多年不曾相見的父子。听了雲晚歌的話,他雖然不情願,但也不得不承認,要想檢查顧染染的尸體,怕是少不了顧逸陽的幫忙。
「我已經命人給顧逸陽送去了一些東西,想必他會感興趣。」葉扶風一雙桃花眸微微眯起,其間算計無人得知。
雲晚歌道︰「好,這件事,便有勞王爺了。」
這一刻,這兩人竟是出奇得默契。
花疏影眯著鳳眸,左看看這個,右看看那個,不知道這兩尊大神葫蘆里到底賣的什麼藥。她啃著手指頭,忍不住吐槽道︰「我說,你們倆到底在說什麼啊?我怎麼感覺听不懂。你們是不是有什麼事瞞著我?」
葉扶風嘴角輕勾,目光有些游移,明顯是不想回答這個問題。
倒是雲晚歌沖著花疏影笑了笑,然後驟然變了臉色,厲聲道︰「花二少!你身為大夏國的攝政王妃,緣何這麼久了還徘徊流連我琉璃國不走?你到底是何居心?!來人!」
花疏影愕然,整個人都懵了。「哈?」
這到底是啥情況?
然後還不等花疏影弄明白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就听到書房外傳來一陣凌亂的腳步聲。她下意識地看看面無表情的葉扶風,又看看正不疾不徐綁好緞帶的雲晚歌,心中一萬頭草泥馬呼嘯而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