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你們這些廢物!還愣著做什麼!」黎豹疼得齜牙咧嘴,忽然沖著那些傻掉的侍衛吼道,「還不來救人!」
侍衛們如夢初醒,紛紛舉著武器,再次逼近。
花疏影眼神冰冷,根本不把那些侍衛放在眼里,她幽幽地打量著黎豹的身體,似乎是在尋找著可以下腳的地方。
黎豹一看花疏影那眼神,就知道她想要干什麼,不禁嚇得抖如篩糠,褲襠里一片濕意,竟是被嚇得失禁了。
「你你你你敢!花疏影我警告你,你要是再敢踫我一下,靖王和黎家,不會放過你的!」黎豹說著狠話,卻是色厲內荏。
回答黎豹的,是花疏影毫不客氣的一腳,那一腳,好巧不巧地踩在了他的嘴巴上,成功堵住了他的嘴。
黎豹瞪大了眼楮,支支吾吾地使勁搖著頭,試圖擺月兌開花疏影的腳,可惜,根本無濟于事。
靠近的侍衛已經被花疏影衣袖輕拂間全都甩到了一旁,如此輕描淡寫的樣子,更加叫黎豹神魂俱顫。
「少爺。」墜兒卻忽然出聲,微弱的聲音里帶著幾分哽咽和委屈。
花疏影一怔,緩緩地轉過頭去,鳳眸里一片痛色。「墜兒。」
墜兒努力扯出一個慘淡的笑容來,「少爺,墜兒沒事。謝謝你來救我。」
花疏影有些難過,「墜兒。」
墜兒還是笑,她咬唇看向黎豹,因為太過用力,嘴唇都被咬出血來了。「少爺,剛剛我听他說,靖王今夜不在王府,而是進宮去了,他想要對付少爺。少爺,你可千萬要小心啊。」
花疏影心頭一顫,難怪這半天這麼大的動靜,也不見夏乘風出現,原來是連夜進宮了嗎?如今夏扶風也在宮里
心頭有種不好的預感,花疏影猛地轉回頭來,又是一腳踹到黎豹的胸口,「說!夏乘風進宮做什麼去了!」
黎豹悶哼一聲,「當然是要殺你啊!還能干什麼!」
花疏影並不信,腳下用力,「說!」
黎豹被折騰得死去活來,恨不得死了才好,「你想知道?我偏不告訴你!花疏影,識相地,最好現在立即把我放了!否則,你就等著跟你那些族人,一起掉腦袋吧!」
花疏影不為所動,「本少爺掉不掉腦袋,何時掉腦袋,就不勞黎二爺操心了,倒是你的腦袋,大概很快就要掉了。」
輕飄飄的語氣,听起來卻叫人不寒而栗。
黎豹身體顫抖得更加厲害,但或許是瀕臨絕境,求生的本能使得他竟是一下子恢復了力氣。他緩緩地抬起頭來,臉上還沾滿了血,滿滿的狼狽不堪,看著花疏影的目光卻是陰毒至極。
「花疏影,你真的以為,你今天要是殺了我,自己就能逍遙法外了麼!」黎豹陰冷的聲音好似毒舌吐著信子,滿滿的都是惡意。
花疏影道︰「能不能,得試過才知道!」
「花疏影!」黎豹怒吼,「你別敬酒不吃吃罰酒!」
「呵,敬酒罰酒?」花疏影譏笑,語調忽而變得旖旎妖嬈,越是散漫越是危險,「既然你這麼喜歡喝酒,不如就下地獄陪閻王爺一起喝個痛快吧!」
這話說完,花疏影手一揚,隔空抓過了身後一個侍衛手里的劍,對著黎豹的襠部就狠狠地扎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