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歌被他這句話徹底治愈了,是呀,他們光明正大,天經地義。
嘴角克制不住得上揚,想要不要自己雇幾個狗仔,趕緊和白先生一起上熱搜,給全世界塞狗糧。可又把白先生藏起來,就她能知道白先生的好。
吃完飯,歐歌去了衛生間,覺得自己是氣泡酒,快樂的要升起來了,走路都帶著風,心底滿是歡樂旋律。
洗完手,鏡子里映出她的臉,眉眼里都是幸福。嘴角的笑容還沒落下,又在鏡子里看到了那張陰魂不散的臉。
艾凌雪。
她就那麼一動不動站在門邊,現在離得近了,才能從精致妝容下看出一點蒼白。
兩個人就這樣隔著鏡子對峙,誰也不肯認輸。
歐歌有一瞬間想要大聲質問她到底想要干什麼。
可是並沒有,歐歌只是整理了一下有些長的黑發,拿起包包,昂首挺胸的從她身邊走開。
在擦肩一瞬間,艾凌雪說︰「你憑什麼,可以過的比我好?」
歐歌腳步一頓,神情有些困惑︰「我又憑什麼過的比你差?」
艾凌雪側過頭,神情依舊帶著高高在上的輕蔑感︰「你什麼也不知道,所以在無知里過的這麼幸福。」
歐歌看多了她這樣的嘴臉︰「起碼我現在很開心。」
拔腳就走,艾凌雪拉住了她的手臂,眼底是濃得怎麼也化不開的惡意︰「你不想知道你爸媽是怎麼死的麼?」
歐歌一愣,她臉上閃過驚慌,疑慮,焦躁,甚至有些急切︰「你想說什麼?」
艾凌雪詭秘笑了︰「好好問問你親愛的白先生。」
說完著話就走了。
歐歌站在原地很久才回神。她的父母,是她怎麼也繞不過去的傷,她曾經懷疑過,也調查過,可是因為證據太少,所以一度放棄。
後來找到白先生,其實也有想過讓白先生幫忙,可是後來感情在那里,就開不了口。
現在舊事重提,艾凌雪卻要讓她去問問白先生,這是什麼意思?
各種念頭在腦子里飛速閃過,回到座位上時候,臉上一點表情也不顯。
白先生站起來,問道︰「回去?」
歐歌握住了他溫暖的手︰「我們散散步吧。」
白先生笑道︰「不冷麼?」
歐歌抱著他的手臂︰「不冷呀。」
還沒出餐廳就被打臉了,風從走廊刮過,歐歌縮了縮脖子。
白先生把人護在懷里︰「這雪越下越大了,真要走回去肯定凍得不行。還是坐車吧。」
歐歌也只好同意了。
心里有事,歐歌縮在白先生臂彎里,話不是很多,難得的靜謐時光。
大雪像是要把整個城市覆蓋一樣,外面時光和兩人沒有了關系,白先生身上的香味似有若無,歐歌本來就是灑月兌的人。
沒一會就相通了,即便白先生知道,沒有告訴自己又怎麼了?
只要白先生不是自己殺父仇人,無論做了什麼,她都不會離開的。
而按照白先生年齡,實在不能夠是殺人犯吧。
這樣開解著,歐歌就漸漸放下了提著的心。
還有心情和白先生開玩笑︰「你真的沒有對艾凌雪有一點點動心,她長的那麼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