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先生在人前還能裝出一副彬彬有禮的樣子。
關了汽車門，臉就陰了下來。他氣的不輕，好久沒人敢和他這麼叫板了。
這個套是別人設好的。就等著讓他鑽。
如果現在他讓人打上門拆了那些釘子戶，明兒一早就能上早報頭條。
唾沫就能讓人給淹死。
閉著眼楮，白先生同司機說︰「回酒店。」
歐歌從昨天兩點開始一直忙到現在，最一小節音混完。
所有人都解月兌了。
威廉姆酒瓶見底了。
小小錄音棚里散發出巨大的歡呼聲。
「終于結束了，我要好好回去洗個澡，睡三天三夜。」威廉姆團隊里的女孩說。
歐歌和威廉姆擊掌，相視一笑︰「但願我再也不會和你合作。」
歐歌一臉無語，問他︰「我唱歌很難听？」
威廉姆緩緩道︰「不，和你吵架太累了。」
歐歌笑了笑︰「你只喜歡單方面的罵人。」
威廉姆聳了聳肩︰「這是作為專輯制作人的特權，你知道，像我這樣傲慢的人總喜歡些特權。」
歐歌哈哈哈笑了，然後抱了他一下︰「謝謝。」
威廉姆也笑了，嘴角微微勾起，眼楮里溫和又善意︰「你是世界級的歌手。」
「我知道。」
「女人，c國人的謙虛呢？」
「大約被狗吃了吧。」
和眾人擁抱，歐歌新助理包了紅包，發給了大家。
卡薩站在錄音室一角，眼楮一眨不眨的盯著歐歌不知道在想什麼。
威廉姆後天的飛機，約了明天歐歌請客，大家一起去吃散伙飯。
之前時間就趕緊回去休息吧。
工作室徹底建起來了。
新司機也來了，歐歌終于告別滴車的時光。
于是上了車就給白先生談了視頻，白先生回了酒店。
此時正躺在床上，睡眼惺忪。細碎的頭發翹起，有點亂，真絲的睡衣沒有系好露出了好看的鎖骨。
看了一眼表已經凌晨了︰「才下班。」
歐歌沒想到白先生已經睡了，有點不好意思。
「白先生睡這麼早，我不打擾你了。你先休息。」歐歌口是心非的說。
白先生輕笑，拿著手機下了床︰「等著你呢，不知道怎麼就睡著了。現下也不困，你拿邊怎麼樣？」
大約和白先生有四天沒見面，兩個人都忙，連視頻時間都沒有多少。
好不容易有空，歐歌舍不得掛︰「全部錄完了，不過再過兩周我也要走了，去西部。曾科說要拍mv地址都選好了。」
白先生從冰箱拿了一瓶水，皺著眉頭︰「怎麼趕得這麼急。」
歐歌有些無奈︰「還有兩個月就是金嗓子獎，曾科想用這張專輯試一試。」
金話筒獎歐歌得了兩個，一個最佳新人，一個最佳作曲。最輝煌一年提名了八項大獎，可惜就是沒有最佳專輯。
白先生不太懂，只能盡自己一份心︰「評委是誰，我回去看看能不能請他們吃頓飯。」
歐歌一听就笑起來︰「白先生想要給我開小灶呀，賄賂評委？」
白先生能看見歐歌坐在車上，由于熬夜眼楮紅的跟兔子一樣，肉眼可見的疲憊，有些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