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歌故意問白先生︰「到時候怎麼介紹呀。「
白先生絲毫不動︰「家屬來探視工作，請同事吃頓飯，幫你緩解人際關系，你說怎麼介紹。」
兩個人說話間就來到會議室。
歐歌進了門見著他們還在忙，挑了挑眉︰「都這個點了先吃飯吧。」
看向威廉姆，威廉姆掃過白先生。
這人他認識，自己頭號大金主。
「點外賣吧。」威廉姆說。
歐歌踢了踢桌子腿︰「我男朋友請客。」
白先生笑起來如沐春風︰「忙了一天了，大家出去吃吧，耽誤不了多長時間。」
威廉姆撇了撇嘴︰「金主都發話了，那就走吧。」
威廉姆團隊有七個人，加上歐歌和白先生一行九個人，浩浩蕩蕩出了門。
白先生很有風度︰「想吃什麼？附近有一家泰國菜還不錯。」
威廉姆揉了揉肚子︰「白先生對這一代很熟。」
白先生說︰「不算熟，吃的地方還是知道一些。」
白先生在下樓前打電話問的曾科。
「那就去吃意大利菜吧，好久沒有吃家鄉口味了。」
威廉姆是意大利人。
白先生沒有意見，他只開了一輛車，坐不下。好在威廉姆團隊也有一輛，分了兩撥。
白先生轉過頭跟要開車的人說︰「跟著我。」
卡薩不冷不熱的聳聳肩。
等上了車，只剩下工作室的五個人。
艾麗婭咂了咂嘴︰「真激烈，嘴巴都腫了。」
卡薩臉有些黑。
歐歌回來時候他們都看見了，又紅又腫，甚至脖子上還有一個鮮艷的吻痕，一看就是剛印上去的。
艾麗婭伸了伸懶腰︰「為什麼好男人都有了主。」
卡薩皺眉︰「他是好男人？」
「起碼帥呀。」
卡薩眯起眼楮，他也不差好麼。
踩了一腳油門，跟上了前面車。
白先生開了導航，歐歌坐在副駕駛，知道他不常開車，怕他走錯路，直勾勾盯著前面。
白先生也發現了︰「不休息一會？」
「我不累。」
「不累也眯一會。」
歐歌只好不情不願閉上眼楮。
白先生見她放松許多，嘴角劃過一絲笑意。
沒多久就到了，白先生帶他們來這家，算是小有名氣。
因為貴。
威廉姆知道這是金主也不怎麼客氣，點了許多，又把菜單遞給別人。
歐歌和白先生咬耳朵︰「它的菜是用金子做的麼？」
白先生倒是不在意︰「听說這里生蠔不錯，要不要嘗一嘗。」
歐歌到底窮苦出身，肉痛極了。又不能現在走，只好咬牙點了幾個菜。
白先生後來又加了兩瓶酒，轉頭問威廉姆︰「喝點酒應該沒有關系吧。」
威廉姆是個酒鬼，他覺得酒可以激發創作靈感。
所以在他的團隊里，就不那麼嚴格控酒。
「隨便。」威廉姆說。
白先生放下了架子，極為溫和︰「那就喝點吧，酒精含量不高。本來早就想見一見你，總是沒機會，今天恰好遇到了，就一起吃頓便飯。」
歐歌知道白先生這是給自己拉關系，也就安靜坐在旁邊，沒說話。
只是她不知道，自己看向白先生的眼光出奇的亮。
閃閃發光，仰慕，崇拜，一覽無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