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好不容易快要睡著了,白先生卻說︰「不是,你能變出一個白燁麼?」
歐歌腦袋有點遲鈍,反應了半天,突然坐起來了。
「白先生,你想起來了?」
晚上開著空調,白先生怕她吹感冒了,伸手就把她拉進懷里︰「鬧什麼,有什麼話不能躺著說。」
歐歌一點睡意都沒有了,拉著白先生的衣襟,有些急切︰「你記起來了?」
白先生笑了︰「是呀,我怎麼能把你這個小麻雀子給忘了呢。」
「那還不是忘了,你不知道,我當時可氣了。你怎麼就記不得我了呢,我那時候找到女乃女乃,就盼著自己長大呢。長大了我就能找你了。」歐歌說。
白先生揉著她︰「是呀,我怎麼就那麼混蛋,把你忘記了呢。你可是我救的小麻雀。」
歐歌想了想還是覺得興奮的不行,想要看看白先生,卻被白先生抱得緊緊的。
歐歌沒辦法,只能枕著白先生的胳膊︰「知道你要娶艾凌霜時候,我都快要恨死你了。」
「那你為什麼還要來找我。」
歐歌撇撇嘴︰「還不是听說你被人算計了,我就來報恩來了。」
白先生皺眉︰「就為了報恩呀。」
歐歌有點不好意思,過了好久才說︰「也不全是,我就想著拼一把。」
拼贏了,與畢生所愛,有一輩子的塵世光陰,柴米油鹽。
如果輸了,歐歌想那就把傷口磨成茶,唱成歌,做一個流浪者,背著吉它,走過c國每一寸土地。然後給那些人唱一首我的過往。
然後死前,給白先生寄去一封明信片,說,我愛你。
白先生听了歐歌的話,笑話她︰「沒想到你這麼文藝。」
歐歌不服氣︰「我很有文藝氣質的好吧。」
白先生圈著她不讓她亂動︰「我覺得,自己不喜歡你,你得拿著刀把我砍了,然後再告訴別人,看看這就是不喜歡我的下場。」
白先生這是透過現象看本質,一語中的。
歐歌模了模鼻子,她不是沒想過。
白先生又心疼又無奈︰「你呀,總是這麼不撞南牆不回頭,教了這麼多次,一點退路都不給自己留。」
歐歌心底泛著甜︰「那也是只對你呀,別人沒有這樣的待遇。」
白先生鼻頭一酸,被小孩說得想要哭。
他閉上眼楮︰「睡覺。」
歐歌還要鬧︰「你是怎麼想起來的?」
白先生不想說,惡神惡氣威脅︰「我看你還很有精力,再來一次。」
歐歌急忙閉上眼楮,再做下去要腎虧的。
白先生準備在a市在呆幾天的,當初被人灰溜溜的趕走了,現在回來時候也不能不聲不響,每個動靜。
好多人知道他回來,都也遞了請帖,本來準備露個臉,結果歐歌卻來了。
白先生就懶得同他們應酬,能辭的都辭了。
只是辦了一個小型的宴會,請了幾個相熟的人。
這里面就有高地平和喬百萬,還有古東籬。
在柳巷街那邊的酒店里,來的人不多,也就二十多個。
都是些白先生舊友,也就隨意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