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這些話時候,歐歌依舊沒有什麼表情,只有她知道自己手心已經滿滿都是汗了。
白先生眼楮里閃過一絲心疼,他以為小孩生氣,自己要慢慢哄。
沒想到居然把歐歌逼到這副田地。
看著她一臉倔強讓自己追她,就覺得全身都泛著酸。
歐歌本來想和白先生磨著,可是自己熬不住了。
他們已經浪費了五年時光,現在,好不容易這個人回來了。
為什麼還要等著。
曾經豪賭過一次,她不怕再賭一次。
于是連夜追來到了a市。
白先生緩緩走來,把歐歌抱在懷里︰「對不起。」
歐歌依舊板著一張臉︰「白先生,我需要的不是道歉。」
白先生說︰「我會好好追你,每天給你打電話,不會一言不合就消失,給你報告行蹤,告訴你我好不好。每天都約你去干喜歡的事,只要你說不,我就不會逼你,我再也不會逼著你。給你送滿屋子的花,想要什麼都買給你。好不好?」
歐歌抿了抿嘴︰「那床上呢?」
白先生輕笑︰「包你滿意。」
歐歌手一頓,還是圈到了白先生的脖子︰「可不可以先驗貨?」
白先生早就硬得不行,親上歐歌的唇,慢慢探索者︰「都是你說了算。」
歐歌慢慢著白先生的親吻。
她覺得每個毛孔都生出了一絲懶洋洋的意味。
只是接吻就爽到飛起。
白先生剛開始還是小心翼翼,到後面又有些粗暴,歐歌也顯得有些急迫,解開了白先生褲子,伸了進去。
刻在骨子里的思念,就在此刻全部釋放,彼此索求著對方的體溫。
我愛你,沒有人說。
可是藏在小心翼翼地吻里,也藏在每一次的撫模,撞擊里。
白先生捏著歐歌胯骨,每一次都格外凶狠。
歐歌喊得嗓子都有些啞了,一直顫顫巍巍叫著︰「白先生。」
想讓他慢一點,沒想到,自己聲音越發激起白先生的凶性。
事後,歐歌懶懶的縮在白先生懷里。
白先生依舊有些不太夠,輕咬著歐歌耳垂︰「你怎麼能這麼可愛。」
歐歌沒有力氣說話。
失而復得,白先生舍不得就這麼讓她睡,又掐著歐歌腰問︰「今天表現合不合格?」
歐歌腰都是軟得,閉著眼楮說︰「一般般吧。」
白先生怎麼受得了這種刺激,提著槍還要來。
歐歌縮著腿,急忙告饒︰「再來一次要壞的。」
白先生特別**的模著她大腿根︰「不會壞的。你看它流著水呢。」
歐歌講葷段子不是白先生對手,老臉都紅了。
翻身不理他︰「臭不要臉。」
白先生笑了,胸膛靠著歐歌的背脊,微微震蕩。
見歐歌是真累了,親了親歐歌肩膀︰「睡吧。」
歐歌下一秒就墜入黑甜的夢鄉。
白先生倒不是很困,他想到了白沉舟,想到歐歌。
突然就有些理解白沉舟,原來愛一個人,真的沒什麼原則。
她是誰都不重要,重要的是,看見那個人,就能讓你想起特別美好的事物。
也只有她能讓你開懷的笑。
白先生許多年沒笑過,今晚卻是笑得最多的一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