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先生有些慶幸自己有穿著睡衣睡覺的習慣。
他記得歐歌很喜歡自己的月復肌，可是現在已經沒有了。
白先生病了這麼多年，不可能一點沒有變，他太過削瘦了。
全身都泛著一層白，附在身上好看的肌肉線條已經沒有了。
反而多了幾分病態的美。
已經午夜，王銳來電話︰」人已經帶來了，白先生要不要看一看？「
白先生挑了挑眉︰「在哪里？」
王銳報了地址。
白先生穿上衣服出了門，他這次回國，還真沒有什麼太多的事情，最重要的大約是要談談戀愛吧。
坐著車去了一處地下拳室。
此時徐來被蒙著眼楮，綁在擂台上，不斷哀求著。
「大哥，我錯了。你們要錢我可以給你們，真的。有什麼要求盡管提，只要我能答應的，絕對不含糊。」
兩個保鏢站在旁邊，立著跨步，沒人搭理他。
白先生從外面走來了，眼神陰翳，抬了抬下巴。
旁邊人就把蒙著他的黑布揭了下來。
徐來趕緊閉上眼楮︰「我不看，大哥規矩我懂，不見臉，你們別殺我。」
有人給白先生搬了一個凳子，白先生坐了下來。
他聲音不大，在空曠的拳室里輕飄飄的，格外鬼魅。
「我勸你睜開眼，畢竟當鬼也要記得仇人，才能報仇是不是。」
徐來听見這話，嚇尿了。
一灘黃色液體順著褲子流了下來。
徐來不斷哀求︰「大哥，大哥，我不想死。您有什麼吩咐，我都辦。我有錢，我還是明星，您要什麼吭個聲，我不想死呀。」
白先生一臉厭惡，敢踫歐歌，他還以為有多大的擔子呢。
王銳踢了他一腳︰「大男人哭什麼哭。」
徐來被嚇怕了︰「我不是男人，我算什麼男人。大哥饒了我吧。」
白先生坐在那里冷冷看著︰「你設計歐歌時候，挺男人呀。」
徐來這才知道自己惹到了誰︰「大哥，不關我事。歐歌那個賤人勾引我的。」
只一句話點燃白先生怒氣，他還是忍著︰「她怎麼勾引你了。」
徐來眼前一亮︰「她說只要和她上床就能捧我，我沒有答應，她趁著我不注意時候「
「打。」白先生不想再听這些，從牙縫中擠出一句。
王銳暗自咂嘴，徐來還真不要命，謊話說太多，自己都信了。
給周身人遞了個眼色，一時間拳腳相加。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徐來連喊都沒力氣喊了。
白先生走過去，堪堪停在了徐來尿液的旁邊，用光亮的皮鞋頭勾起了徐來的腦袋。
「誰讓你做的？」
徐來已經奄奄一息︰「制片，制片人。」
白先生松開了腳，既然問出了指使人，白先生沒興趣玩了︰「收拾妥當點，別打死了，毀了臉，送醫院吧。」
「是。」
白先生走了，這種人還輪不到他髒手，要不是事關歐歌，他連來都不想來。
剛走到門外，就听見慘叫聲回蕩著。
他算計歐歌一次，白先生就讓人在他臉上劃個口子，兩不相欠，合情合理。
只是別的人，白先生周身煞氣，總要一個個收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