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星把人弄進車里,又從另外一邊鑽進去了。
听到歐歌這句話,笑道︰「那你就更問不著我了。」
歐歌終究意難平。她閉上眼楮,不說話了。
白星還想勸一句。
歐歌听他張嘴就知道要放什麼屁︰「如果不是原因我不想听你放屁。」
白星皺了皺眉︰「他也不容易。」
歐歌咬牙說︰「我就容易了麼?」
白星嘆了口氣︰「都不容易,你就當心疼心疼自個,這事別鬧了。」
歐歌說︰「我就是心疼自己個呢。他什麼都不肯說,病了不肯說,有事也不肯說,這毛病不是一天兩天了。」
白星也沒話了,歐歌說得都對。
歐歌這麼多年都想明白了。
白先生就沒信過她。她一遍一遍的說,想要保護他,想要心疼他。
可是他就是把自己當小孩玩笑話。
遇事就願意自己扛著。
她不想做被白先生寵壞的那個,她想和白先生肩並肩,一同扛事情。
要不然要不然她這五年,不顧一切向上爬著。
知道自己性格不好,交不到什麼朋友,就拼命寫歌,給人家送人情。
慢慢建立自己的交情,人脈。
她就盼著有一天,萬一,萬一見到白先生時候,不用像五年前,連離婚協議都沒有簽,就被人家甩了。
白星把人送到樓下,歐歌自己上去了。
熱水沖洗著疲憊的身體,歐歌像是卸下來這五年的擔子。
起碼白先生沒有不要自己。
一夜好夢。
白先生是第二天去的長歌,低調的很。
臉上還帶著傷,被白星嘲笑了很久︰「你說你圖什麼,給人家聯系學校,為人家開娛樂公司,到頭來人家不感激也就算了,還被打了。唉,我還真沒見過世上有你這種大善人。」
白先生面無表情讓白星詆毀著。
實在是白先生錙銖必較,難得有這樣一個吃啞巴虧的時候,白星就有點飄。
余光瞄著白先生的臉色,立馬噤了聲。
白先生的好脾氣都給了歐歌,其它人可就沒有這種待遇了,目光有些冷意︰「說完了?」
白星急忙點頭。
白先生勾起嘴角︰「說完了那就查賬吧。」
白星就知道白先生肯定出ど蛾子。沒想到用這種自損八百的手段,看來真氣急眼了。
「不是每年都給你報上去了,你不是也沒有看麼。」
白先生垂著眼楮,樣子很閑適︰「怎麼作為公司最大的股東,我一人投了百來個億,連查賬的資格都沒有了麼?」
白星撇撇嘴我︰「想查就查唄。」
白星讓人把六年的項目都拿過來了,白先生就翻了兩頁,撂開了。
白星氣的不行。
傷筋動骨折騰了一早上,白先生才徐徐開口︰「歐歌經紀人是誰?」
白星就知道,他是為了誰來的,兜了這麼大圈子,就是為了那個人。
要不然白先生在京城那麼多公司,怎麼就來他這里了呢。
白星這次沒敢笑,只把金池情況介紹了一下。
「既然她這麼忙,就別帶歐歌了。」
白星苦笑︰「也就她能對歐歌有點辦法了,不是沒想過換經濟人,可是歐歌那個霸道性子,別人都鎮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