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白先生一張底牌,不願意輕易示人。
c國要和老美剛正面,那里就屬于必須拿下的一局。
白先生捏了捏眉心︰「錢總是賺不夠的,而且他們對手是美國,和我這里不沖突。」
王秘書推了推眼鏡,神特麼不沖突。
c國初去難道就不賣低端產品了?白先生為了得到軍方保護傘,真是沒皮沒臉,睜眼說瞎話了。
王銳倒不在意。他其實有些無所謂,回不回去都行的。
白先生拍板了,也沒人敢反駁。
只有黃子淵還是氣不順。
王秘書出來時候,低聲說︰「可憐可憐他吧,他心里有多苦,你不是不知道吧。」
黃子淵嘆了一聲氣,去召集人手,商量怎麼搬家了。
黃子淵的醫療組,經過這麼些年的發展,已經像模像樣了。
世界還沒有人研究抗抑郁藥物對神經末梢的影響。
黃子淵為了治好白先生,也算走在了世界醫學的頂端行列。建立了一個實驗室。
白先生眼楮能看見了,只是味覺依舊沒有恢復。
現下白先生要回國了,實驗室也要回國。那些發型的醫療器械,實驗器械都要跟著回國。
還有那些外籍博士,誰去誰不去都是兩說。
想想就頭大。
黃子淵很氣︰「談個戀愛非要折騰人,就不能安安穩穩麼。」
王銳假裝沒听見。
白先生時隔五年第一次出現在人前。
同軍方代表在黃石公園一艘游船上,密談了許久。
這次兩方都來了可以拍板的人,誠意十足,洽談非常順利。
白先生坐在主席,卻沒有說話,全程都是王秘書負責交涉。
他點頭搖頭就行。
對面同樣是三十多歲的男人,看起來有些散漫,穿著也很休閑,叫姓陳。耳東陳,名文啟。
《六韜》里文韜中的一篇。白先生沒想到有人會用兵書做名字。
看似平和,卻藏著殺伐之氣。
不由得側目。
陳文啟露齒一笑︰「家父一介武夫,最喜歡兵書。」
白先生也笑了笑。
近幾年c國權利更迭,新任主席,換上了一批比較年輕的干部。
而余秋禪屬于舊有勢力代表。被稱作南方派,上一任主席是南方人。
而現在在任是西北出身。
也是因為這樣白先生才敢和他們合作的原因。
陳文啟也沒有為一分三厘計較,很快就達成了共識。
握手時候陳文啟說︰「白先生是爽快人,你什麼時候回國我請你喝酒。」
白先生依舊不喜歡同別人接觸,又不好掉陳文啟臉面,虛握了一下。
然後手下就把請帖遞給了白先生,白先生接過來又給了陳文啟︰「還是我請文啟兄吧,我的基金會準備一場慈善晚會,望能賞臉。」
陳文啟一愣,隨後接過來︰「看來白先生歸心似箭呀。」
c國政府既然找他合作,自然是把他查了個底朝天。所以多多少少知道白先生同余秋禪的事情。
如果不是需要白先生手上的軍火出售渠道,白先生大約這會在c國的大牢里了。
又怎麼會給他提供一層利益保護呢。
白先生輕笑︰「離家甚久,很是想念。」原本冷硬的表情,變得溫柔起來。
陳文啟收起了請帖︰「既然白先生邀約,自然會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