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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離婚,就殺了我

歐歌微微有些發愣,以為自己听錯了。

「白先生你剛剛再說什麼?」

白先生指尖依舊溫柔,可是吐出來的話語還是那麼殘忍︰「我說,我們離婚吧」

外面風驟雨急,敲打著書房的玻璃門。

屋里卻是一片沉默。

歐歌抓著白先生手,想讓自己笑出來,但是忍不住帶了一點哭腔︰「白先生,這是開玩笑呢吧。」

「我從不說笑,你知道的。」

歐歌忍不住抬起頭去看白先生表情。

他的臉上一片冷漠,唯有那雙琥珀色的眼楮還有著一絲神采。

歐歌用力抓住白先生衣袖,用力的手都有些麻木了。她不想分開,她甚至想不出來離開了白先生她要怎麼辦。

「為什麼?」明明早晨還問過自己想不想出去玩。

明明就好好的。

「我,做錯了什麼麼。」

白先生看著歐歌,心疼的都要碎掉了。

可還是硬下了心腸。

「也不過是厭倦了吧。」

把歐歌從自己身上推開,原本還溫熱懷抱,異常寒冷。

歐歌咬著牙,抓住白先生的衣角︰「我不同意。」

白先生說︰「這由不得你。」

還想要走,卻被歐歌死死抱住︰「我不會和你離婚的。」

白先生閉上了眼楮,異常冷酷︰「放手吧,歐歌。」

歐歌放不了手,就是死也不放不了手。

她從來都是那麼倔強,站得筆直,聲音里多了一份執著︰「白先生想同我離婚?你殺了我還比較容易。」

白先生像是被她這句話激怒。

他飛快轉過身,一只手捏住了歐歌脖子︰「你以為我不敢?」

歐歌什麼都不知道,她不知道自己做錯了什麼,會被這麼對待。

她什麼都可以忍的,什麼都可以妥協,她甚至可以放下那些自尊,以最不堪方式接近白先生,她甚至能答應白先生任何事。

就是不能忍受,和白先生分開。

此時全身血都已經冰涼,只剩下那腔孤勇。伸長了脖子,又往白先生跟前湊了湊︰「白先生自然什麼都敢。」

淒然一笑︰「所以要離婚,就殺了我。要不然我告訴你,沒門。永遠沒門。」

白先生知道他的小貓受傷了,在他這里受傷了。

有那麼一刻,他甚至想抱著自己小貓說,別怕,我帶你走,我們走的遠遠的。

白先生腦袋疼得就像是炸了。

想收回手捂住自己頭,歐歌卻還不知死活的拱著白先生火。

挑釁極了,捏著他的手,不讓他從自己脖子上離開︰「白先生你今年不弄死我,就別出這個門。」

白先生手很粗糙,帶著一點點暖意。即便是要殺了她,歐歌想,她都會因為這樣的暖意而不舍得讓白先生放手吧。

白先生舍不得動她一根手指頭,連發病都舍不得動她一根手指頭。

「歐歌,你放手。」

「我絕不。」歐歌怕自己放手,白先生真的就走了。

白先生生氣了,他力氣很大,把歐歌抵在牆上。

兩個人離得很近,歐歌甚至可以看見白先生額頭青筋。

白先生勾起嘴角︰「歐歌你以為你是什麼東西?主動送上我床的賤貨而已。」

歐歌抓著白先生手,咬著下唇,眼里還儲著眼淚,可眼神卻異常凌厲︰「即便是主動送上床的賤貨,白先生也睡了不是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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