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求老師也做同樣處罰。」白先生看著他，琥珀色眼楮里全是威嚴。
讓校長有點不敢直視︰「這不是我能決定的。」
白先生緩緩道︰「那就找一個能決定的人來和我說吧。王秘書電話你知道的，人我先帶回去了。至于我要的處理方式，您也幫著轉達。」
白先生站起身，凳子腿和地面摩擦發出尖銳地聲音。
校長有些慌︰「白先生，這于理不合。」
白先生嘴角掛著笑，沒有讓校長有絲毫松懈，反而脊背留下了冷汗。
「我只是說出我的態度，至于貴校的處理決定，我並不能左右。」
校長暗暗叫苦，白先生話說的好听。可是誰知道不合他心意，他會做出什麼事。
歐歌還是沒有說話，低著頭。露出消瘦的脖頸，嘴唇有些蒼白，表情在白先生出現那一刻有些松動，脆弱極了。
知道她在同自己撒嬌，可還是心疼，揉了揉她的腦袋︰「走了。」
歐歌跟著白先生走了。
上了車就緊緊抱著人。
白先生輕笑︰「什麼時候膽子這麼小了，打了人知道怕了。」
歐歌沒有說話，只是抱著白先生，她本來不怕的，可是白先生來的那一刻，她很害怕。
她怕白先生也覺得她是一個小畜生。
身體微微有些顫抖，白先生這才覺得不對︰「怎麼了？」
歐歌搖搖頭，白先生伸手抬起她下巴，就看見歐歌眼淚大滴大滴落下來。
白先生覺得自己心都要碎了。
「怎麼還哭了。「白先生溫柔的幫她擦眼淚，可怎麼擦都擦不完。
歐歌閉著眼楮，親上白先生嘴巴。
白先生沒有躲開，任由著她撒野，輕輕模著她的脊背，過了好些時候歐歌才冷靜了一些。
有些不好意思，撇過了頭。
白先生調笑︰「怎麼，親過就不認人了。」
歐歌伸手，握住白先生手，依舊不好意思望著車外。
白先生也沒強求︰「現在可以說說怎麼回事麼？」
歐歌一頓，嗓子有些啞︰「她欺負我朋友。」
白先生挑眉︰「不止吧。」
歐歌不大想說，萬一白先生忘記這一茬了，她一提起來，白先生又記起來了怎麼辦。
之前白先生不是還誤會過，自己接近他是為了報仇麼。
雖然她都不知道找誰報仇。
白先生不大高興，他不太喜歡歐歌有事瞞著他的感覺︰「嗯？」
又問了一遍。
歐歌說︰「她罵我是有娘養沒人教。」
白先生隱隱有些怒氣，壓著那點火問︰「還有呢。」
歐歌一直低著頭︰「沒了。」
白先生抬起她下巴，抿了抿嘴︰「膽子不小還學會撒謊了？」
歐歌張了張嘴︰「爸爸是殺人犯，媽媽是小娼婦，我是小畜生。」
白先生這下真的生氣了。
他捧在手里的人，在外面這麼讓人糟踐。
覺得自己剛才讓人開除她算是手下留情了。
歐歌有些悶悶，可還是忍不住問︰「白先生，我是不是小畜生？我特別壞，逃課，打架，還不好好學習。有時候我自己都覺得自己無藥可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