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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這水溫可還合適?若是不合適的話那奴婢就給你再調一些。」臨暮問著挽歌的意見。

「可以了,不用再調。」挽歌回答。

于是乎臨暮就為挽歌洗浴,小半個時辰後挽歌洗好了臨暮就將她扶到床邊,將她的縵簾都合上了,還對著挽歌說:「小姐,若是還有什麼吩的話,就叫奴婢,奴婢在外頭等著,等你睡著了婢女就退下。」

「嗯,不用管我,你回去自己休息吧。」挽歌說了一句。

「可是……你的身體還沒有好,還是讓奴婢守夜吧。」臨暮對著挽歌說。

挽歌體諒臨暮守夜辛苦還是對著臨暮說:「不用了,你還是回去休息吧,這里不用你守夜,明天再來照顧我。」

「可是……」臨暮還想要再說這什麼但是卻被挽歌打斷。

「沒有什麼,你要好好休息,這樣的話才能好好照顧我,臨暮听話,回去休息吧。」挽歌對著臨暮這般說道。

「那好吧,小姐那奴婢就回自己房里了。」臨暮對著挽歌說道。

「嗯,去吧,」挽歌對著臨暮點了點頭應道。

于是臨暮就離開了挽歌的屋里,就留下了挽歌一人,然後桌子旁邊是涼著的藥,挽歌端起一口喝了下去,過了好一會兒藥性發作了,挽歌就躺下了,頭漸漸昏昏沉沉的,很快就在周公的召喚下沉沉的睡去了,但她的眉頭還是緊皺著的,不知道是做了什麼噩夢一般。

這夜很靜,漪月閣里也是極為安靜的,但是就是這個安靜的有些不同,突然黑夜里一個人影顯現了出來他悄悄的進了挽歌的屋子,慢慢的模索著,屋里雖然暗但卻感覺對那人沒有什麼阻礙,就這樣他來到了挽歌的床邊,開來了縵簾,看著挽歌安睡的臉龐。

就這般靜的看著然後不知為何慢慢的走近,坐在了挽歌的床邊看著她,手也控制不住的輕輕的撫著挽歌的臉,動作極為輕柔怕讓床上的人會醒來。

「你說你睡著的時候就這麼安靜,收起了露出來的堅爪,在我面前就這麼不一樣嗎,到底你還有什麼面目沒有讓我看見啊。」那人聲音很輕很輕的說著,估計也只有她自己能听到。

「不過不知道為什麼總是會注意你,你來了我的目光還是會看著你,這到底是怎麼了呢?小小年紀怎麼那麼多心思呢?連眉頭在睡覺時也皺著,以後可要成老太太了,連我都看不透你。」那人又說道,又模上了挽歌的眉目,輕輕的模著。

挽歌好似有了什麼反應一般皺著的眉頭松了下來,嘴角也漸漸勾起似乎有做了一個好夢。

那人沒有再說什麼了,就這樣陪著她,陪了一個時辰後才悄悄的離開了,誰也沒有發現挽歌的屋里那時會有一個人在里頭,他就這樣悄悄的來又悄悄的走了,走的時候什麼也沒有留下。

夜很靜很靜,樹上的鳥兒也入睡了,周圍很是安靜,讓人很是心靜,好似什麼事都能靜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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