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膳用完後,挽歌也回了自己的漪月閣。
「林嬤嬤,最近蓮影園那邊有什麼動靜沒?」挽歌問著身旁的林嬤嬤。
「回小姐的話,自從你被皇上封為縣主以後,蓮影園那邊則一直沒出過門,不知在屋里做什麼事。」林嬤嬤回答著挽歌的問話。
「哦?是嗎?最近那邊那麼安分?」挽歌看著林嬤嬤說道。
「確實如此。」林嬤嬤點了點頭說道。
「那嬤嬤您就接著留意那邊的動作吧,我怕他們又想著鬧什麼ど蛾子。」
「是,小姐,老奴會留意的。」林嬤嬤應著挽歌的話。
「嗯。」挽歌點了點頭。
就這樣,挽歌她們回到了漪月閣。
「小姐,您回來了啊?」拂曉對挽歌說道。
「嗯。」挽歌點了點頭。
「小姐,奴婢伺候你洗漱吧,這天色也不早了,你就寢吧。」臨暮對著挽歌說。
「嗯,你去將洗漱用品準備好吧。」挽歌吩咐著臨暮。
「是,小姐,奴婢這就去。」臨暮說著就走出去準備挽歌的洗漱用品了。
不一會兒臨暮就端著一盆熱水進來。
「小姐水來了,你淨面吧。」臨暮將手里的臉巾遞給挽歌。
挽歌接過手將臉巾敷在面上,用了輕的力道觸模,感覺差不多了將臉巾拿下,覺得臉清爽多了。
而拂曉又伺候著挽歌月兌衣,換上就寢的衣物,等一切都弄好後,挽歌對著拂曉和臨暮說道:「好了,你們也都回自己屋里休息吧,這時辰也不早了。」
「是,小姐。」拂曉和臨暮應著挽歌。
挽歌躺在了床上,拂曉將蠟燭吹滅,頓時屋里一片黑暗,她靜靜地躺在床上,而拂曉和臨暮也回到了自己的屋子里休息了。
夜靜悄悄地,挽歌也漸漸的沉睡了過去。
第二天清晨,鳥兒嘰嘰喳喳地叫著,晨光從窗戶那邊透了進來,挽歌也漸漸睜開了眼楮清醒了過來,她看著周圍,等回過神來,門外就響起聲音:「小姐。您醒了嗎?」
原來是拂曉的聲音:「小姐讓奴婢來伺候您洗漱吧。」
「進來吧。」挽歌吩咐著外頭的人兒。
「是,奴婢進來了。」拂曉推開門走了進來,她將挽歌床邊的縵簾收起來掛在床邊的勾子上。
「小姐。」拂曉叫了一聲挽歌。
「怎麼?」挽歌應道。
「小姐,奴婢想請您放奴婢幾天假,奴婢回去處理一些事情。」拂曉輕聲地請求著挽歌。
「家里可是發生了什麼事?」挽歌問。
「……沒什麼,只是一些私事需要奴婢親自去一趟。」拂曉沒有和挽歌說緣由,而挽歌也沒有繼續逼問下去。
「那好吧,你辦事情需要幾天?」挽歌問拂曉。
「可能要三四天吧。」拂曉說了個大概得時間。
「那你明天去管家那說一聲,就說我同意了的。」挽歌對拂曉說道。
「多謝小姐!小姐大恩大德奴婢銘記于心。」拂曉听了挽歌的準話開心地向挽歌跪在地上感謝到。
「你是我的奴婢,是我信任的人,不需要那些虛禮,快起來吧。」挽歌看著拂曉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