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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9章我是他愛人(四更)

她正罵的起勁,被一個女警反手套上一個黑色頭套,接著手上多了一副冰涼的手銬,她才驚得哇哇大哭起來,直喊︰「冤枉」

哭哭啼啼上了警車。

楊武壯還昏迷不醒,不知發生什麼事。

田老漢唉聲嘆氣,臨上警車對溫陽說了一句︰「對不住。」

溫陽冷笑,犯了這樣的罪,一句對不住有什麼用?

如果罪犯對著受害者說上一句對不住,就能把罪行一筆勾銷,那麼還要公安作甚麼?

溫陽、容許和秦南柱也一塊坐著拖拉機去警局做筆錄,主要由溫陽和秦南柱詳細講述當年發生案情的經過,容許在必要時作證。

三人走出公安局的時候已經天黑。

等了半天,羅偉打來電話順利在溫陽提供的地址抓到洪六。

溫陽和秦南柱最開心,李隊長派了一輛車子送他們回村,溫陽先讓人開到李繼紅家,去村里找村支書說明情況,請他讓楊武壯的父母照顧李繼紅的兩個孩子,又留下兩百塊錢。

這是她對兩個無辜孩子的一點仁慈,犯罪的人該得到懲罰,無辜的人不該受到牽連,至于最後的最後該不該赦免他們的罪孽,只有法律會公道的判定。

他們回到劉家村時,已經九點多,秦大榮和周慶芬早等在院門口。

白天溫陽讓秦南柱給村支書打過電話,請他過來告訴秦家二位老人他們有些事要處理會晚點回來。

周慶芬急得滿地轉,看見兒子平安回來,才露出笑容問︰「這一整天你們去哪了?教我好擔心!」

「媽,你知道嗎?打死溫星的凶手抓到了!就是李繼紅的男人和他妹妹的男人,是他們一家子干的!

李繼紅竟然還不相信!多可悲的女人,親生兒子被他姘夫打死,她竟然一點也不關心。只關心她活著的兩個兒子」

剛才經過有點亂,秦南柱隱約急記得好像是這樣沒錯?

「什麼?你說是楊武壯那漢子打死溫星的?你們怎麼知道的?」

周慶芬很驚奇,這個消息真的太意外了!

「是村里那個老田頭說的,還是他帶著楊武壯的妹夫洪六進村打人的,不對,楊武壯沒參與打溫星,他伙同李繼紅毒害我溫叔叔

李繼紅還跟老田頭曾經背著溫叔相好過,真是恬不知恥的婆娘!最可惡的是,溫陽十歲的時候」

秦南柱還想繼續往下說,突然覺得這件事不能張揚不然溫陽以後肯定沒臉抬頭,不能說!

他用力拍了一下自己嘴巴,歉意地看了溫陽一眼說︰「這下好了!他們都進監獄了!」

周慶芬听了個大概,听兒子安慰溫陽,也忙挽上溫陽的手臂說︰「是呀,太好了!你以後安安心心過日子,這些事總算鬧停當了,你們還沒吃飯吧?

快過來吃飯,秦露下午從她外婆家回來,听說溫陽你回來,高興得做了一桌子你小時候愛吃的菜,快進屋。」

秦露這女孩溫陽記得,小時候他們關系很好,秦露比她小一歲,是個開朗活潑的女孩子,小學時她沒少幫助溫陽。

秦露在屋里听見她媽周慶芬說話聲音,放下手上的毛線,飛奔出來,沖到溫陽面前,她都不敢認了!

她猶豫地問︰「你是溫陽?天吶!你也太美了!還記得我嗎?我倆小時候經常一起割草,上學,記得嗎?」

「記得,露水這個小名還是我給你取的,你也很漂亮!我差點認不出來。」

「呀!你真會說,我頂多算清秀,你們去哪了,怎麼這會才回來?我去熱菜溫陽姐,他是誰?」

秦露偷偷瞄見容許,不好意思的問了小聲問了一句。

溫陽淡定地說︰「我朋友,他陪我回來給我父親和弟弟遷墳。」

容許差點一口血沒噴出來?

什麼朋友?天天睡在一張床的純潔朋友?她可真能扯!

她是嫌棄自己不夠帥?為什麼遮遮掩掩的不告訴別人?

他的心好像難過了那麼一小下,這句話他不愛听。

容許惡作劇的舌忝著臉微笑著︰「溫陽不好意思說,其實我是她愛人。」

「哇!你是姐夫!!!天吶!你是軍人對不對?我听我媽說了,你氣質真好!」

秦露夸張地蹦起來拉著容許的手腕左看右看,一點也不客氣。

她就是這麼一副自然熟的性格。

容許有些不習慣的抽回手,小姑娘挺開朗,要是溫陽這種性格,他估計早就舉手投降了。

「秦露,你干什麼?你們又不熟,你怎麼能拉人家手?」周慶芬最見不得女兒這樣什麼都不顧忌,跟個男孩子似得。

「媽,我又沒怎麼樣,我是高興我有這麼又酷又帥的姐夫,他長得真好看,溫陽姐,你真有福氣,能遇上這麼好的男人,也不枉做一回女人。」

「越說越沒譜,你快去熱菜,他們三個餓得慌!」

周慶芬催促這個沒大沒小的姑娘,整天這麼活蹦亂跳的以後怎麼嫁人?

她學習又不好,肯定上不了大學,這樣的性格在村里是要吃虧的。

農村不比大城市,什麼性格的人都能容得下。

吃飯的時候秦露一直嘰嘰喳喳問溫陽這些年的經歷和生活,直到吃完飯,她又拉著溫陽說了好久話。

周慶芬讓她去收拾被子讓給溫陽和容許住她的房間,她去秦南柱房里睡。

又讓秦南柱去外頭棚子里打個地鋪將就幾晚。

累了一天,溫陽洗漱好,只好尷尬的和容許進了屋子。

床上只有一床鋪蓋,今晚又停電,容許怎麼也放不穩這種細細的蠟燭。

溫陽接過去,小心的換了一個平整的地方倒了幾滴熱熱的蠟油上去,一下按穩底部,蠟燭穩穩的定住在木桌上。

「你怎麼做到的?」容許沒話找話,他剛才就是故意放不穩。

「小時候村里沒通電,晚上都點這種蠟燭。」

溫陽打開屋內唯一一床棉被,把枕頭擺放一個在床那頭,月兌下秦露的拖鞋上床。

「容許,今天謝謝你替我揍了他們,很解氣。」溫陽拉好被子正準備鑽進去。

「溫陽,我們之間非得這麼客氣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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