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笙遙絕望的放下吹風機,面無表情的躺在床上,心塞得不行!
她精心保護那麼多年的小白菜啊,就這麼一不留神被豬拱了。
是道德的淪喪還是世道的悲哀,心好痛!
快要窒息……
「你怎麼了?」艾婷模了模快吹干的頭發,伸手戳了戳月笙遙飽滿的胸房,好奇的問道。
哇,遙遙真是不鳴則已,一鳴驚人!
難道學醫之人有特殊辦法,她是不是該求教求教?
艾婷虛心地瞥了眼自己的小籠包,手癢的戳了幾下!
「啊!」
「月笙遙,你松開我!」剎那間,被人壓在身底下,艾婷羞憤地叫喊。
臭遙遙,知不知道自己很重,壓死她了!
不就戳了幾下胸,至于這麼記仇?
哎呦喂,她的老腰啊!
「放開?妄想,居然敢偷偷的交男朋友,看我不蹂躪壞你!」
月笙遙撐著手臂趴在艾婷上方,邪笑著看向臉蛋紅紅的艾婷,罪惡的小爪子向她臉頰上挪去。
白白女敕女敕的小美人,她護了那麼久,總要取得利吧!
縱然模清自己對她的感情不是愛而是眷戀,但並不阻礙她生氣。
挺有膽啊!
談了那麼長時間,居然才告訴她!
「癢癢癢……遙……遙,你放……開……」
軟肉在別人手里捏著,身體的敏感點被軟軟的指尖撓著,像是癢到心窩,艾婷無助的大喊。
好癢……不行……太癢了∼
「放開?你覺得可能嗎?」
月笙遙看著身底下不停翻滾的艾婷,手指不停歇的撓著她腰間軟肉。
「想不想停下?」
看刺激的差不多,月笙遙停止指尖的動作,目光幽幽地落在艾婷臉上,蠱惑著問。
「想!」
頭發散亂,眼角泛著生理鹽水,兩頰跎紅,豐滿的紅唇因為齒痕而極盡誘惑。
身底下令人炫目的美景,月笙遙幽深地眸光微微波動,伸手撩起艾婷一縷秀發,輕嗅其中芬芳。
「陪我演一場戲?」
「啊?什麼?」
「陪我演一場戲,大約兩三個星期,行還是不行!」
「演戲啊!我在行,不過演什麼戲?」
清澈的雙眸看向月笙遙,艾婷悄悄挪動著身子,好奇的反問。
「不需要你干什麼,以平時的性格入戲,一切順著我!」
「好,能不能先放開我?」
艾婷輕輕地往旁邊挪啊挪,卻發現怎樣都逃不月兌月笙遙的控制,無奈卸下多余力氣,鼓著腮幫子氣憤的看著她。
一個女人,力氣怎麼那麼大?
她是萌妹子,干不過也不丟人!
「放開?當然……不是現在!」耳朵靈敏的听到走廊里輕若無聞地腳步音,月笙遙笑顏如花的看了眼裝乖巧地艾婷,不安分的手再次出動。
演戲就要演得真實,太做作的表演可逃不月兌銳利的視線!
「遙……遙遙,你說話……不算話……啊……癢癢……」
胳肢窩被突然襲擊,艾婷身體一顫,使出全身力氣攻擊著月笙遙。
力量懸殊太大,反而將自己置于不利地位。
嬌小的頭顱斜靠在床邊,身體歪歪斜斜的橫躺在床中心。
月笙遙沒想到艾婷會反抗,一時沒看住,就發現她頭落在床邊,趕忙俯身伸手放在床邊,免得磕住她。
「你們干什麼呢?」
一聲爆喝襲擊著房間內的兩人,譚澤眼楮冒火地看著親親我我的兩人,胸腔積攢的憤怒快要爆炸。
他在樓底下為她們做飯,她們倒好在樓上親親蜜蜜,當他不存在是吧!
用力將兩人拉開,火氣騰升的目光看向月笙遙,堅硬地骨節捏得啪啪做響。
還是不能縱容啊!
剛才想好的計劃在一瞬間崩塌,還是得隨心所欲,不然恐綠帽子附身。
「你松開,疼!」手臂被譚澤大力氣的捏著,月笙遙皺著眉頭呵斥。
「譚……譚澤,你快點松開,遙遙手臂疼!」
站在一旁忐忑不安的艾婷見月笙遙苦著臉,小聲地勸囑。
「你閉嘴!」
「婷婷,你先下樓!」見艾婷被譚澤吼得臉色發白,月笙遙隱忍著手臂的疼痛,溫聲地安撫。
「我……」
「下樓!」
手臂被捏得越來越疼,月笙遙厲聲吩咐。
艾婷眨巴著眼楮看著僵持不下的兩人,撇撇嘴,挪著小步子向樓下走去。
他們這是怎麼了?
兄妹之間吵架吵得那麼凶?
「你是不是有病,有病就去醫院,來我這耍什麼威風?」
見房門被關上,月笙遙猛吸一口氣,大力氣的掙月兌住束縛,怒火沖天的瞪著譚澤。
真當她沒脾氣啊!
她願意忍他一回兩回,不代表她會一直忍下去。
隨意瞥了要手臂上青紫的皮膚,眼楮里的怒火逐漸攀升。
「剛剛是不是和你說過,不準和艾婷糾纏!」
譚澤冷冷一笑,壓抑著音調,眼神深冷地落在月笙遙桀驁不馴的面孔上,垂在衣角處的手指微動。
不過一個小時,見她們糾纏兩次,還是他在家的時候,若是他不在家,豈不是要時時刻刻黏在一起。
回想著剛剛兩人相擁的畫面,譚澤只覺心痛得厲害,她……她就那麼喜歡她?
連表面的關系都不願意維護,一心一意為著她!
「呦,你當自己是誰?你說什麼我就得遵從,真是笑話,我答應了嗎!」
月笙遙眼一楞,身體呈戒備姿勢,張狂的嘲諷道。
他憑什麼管她?
「就憑我能用武力鎮壓你!」見月笙遙死不悔改的挑釁他,怒火再也壓不住,譚澤手如利爪的伸過去抓人。
「呵!」
月笙遙冷笑一聲,快速轉動身子躲避攻擊,化被動為主動,踢腿向前。
左劈向上,右腿穩住身體,左腿快速出力,以快、準、狠的架勢攻擊其下盤。
打架只講贏與輸,至于手段是否光明正大並不重要,只要能贏就有話語權。
「嘁!」
譚澤一動不動的站在原地,看著月笙遙攻擊而來的架勢,發出嘲諷聲。
前幾次她之所以能打到他,那是因為他故意而為之,更何況當時身上有傷,可如今不一樣,他不僅身上沒傷反而生龍活虎!
再怎麼說軍餃在那放著,若是就這樣被弱女子打倒,他臉往哪放!
在月笙遙即將攻擊到譚澤之時,譚澤薄唇輕揚,緩緩伸出腿卸掉對方所有攻擊。
巋然不動的站在原地,伸直雙臂拉過處于懵逼狀態的月笙遙,譚澤另一只手放在她腰間,猛然將她公主抱起。
「啪!」
突然被摔在床上,月笙遙咬著牙看向彎腰的譚澤。
她怎麼這麼弱雞,一招都沒過,完全被碾壓!
「不服嗎?要……再打一架?我不介意將地點轉移到床上!」譚澤微微彎著腰,環抱似得將月笙遙困在懷里,俯身貼著她的身體,意有所指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