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天晚上,鑫龍地產公司的張總在飯後坐臥不寧,難得一個清靜一點的晚上,沒有應酬,沒有工作,這反倒讓他不習慣了,他決定還是出去轉轉,好久沒有獵艷了,今天踫踫運氣。
開上自己的寶馬,張總就一溜煙的到了街上,跑了沒多遠,就看到了一個酒吧,張總曖昧的笑笑,他對這里還是很熟悉的,所謂的酒吧,那就是給自己這樣有錢的男人和缺錢的女人準備的一個平台。
停下車,他登上了酒吧的台階,漂亮,高挑的門迎很熱情的歡迎了他,風情萬種的把他帶到了一個卡座,張總舉目四顧,這里中央有一個表演台,兩旁是座位,客人叫了酒,可以面對舞台,一邊飲酒,一邊欣賞「藝術家」的艷~舞表演。
張總就很豪氣的點上了一瓶洋酒喝一個大果盤,坐下來四處張望了,這里大約半小時,就有一次「表演」,每次有四位艷舞女郎出場,她們穿著緊身舞衣,身材特別突出。小姐的胸前,每人都掛著一個號碼,以便記憶。
她們之中,有不少是女學生,她們為了賺些外快,就來酒吧兼職,遇到合適的客人,也會應酬一下。說來令人吃驚,她們之中的年齡有的只有十五六歲。
張總就這樣散漫慵懶的喝著酒,看著表演,等待著可能出現的艷~遇,在跳到第二場的時候,張總已經看中一個女孩子,她看上去有十七,八歲,樣子清純,身材動人,張總就暗中知會了一下服務生,讓他幫自己送上了兩張百元的小費,果然該場表演過後,排名第七號的艷舞小姐跟著服務生下來,坐到張總身邊,露出一排雪白的牙齒說道︰「多謝你的小費,先生。」
張總很大度的揮揮手,說︰「謝什麼啊,你很漂亮,就再這陪我喝點酒吧。」
這小姐笑笑,她就如依人小鳥,陪著張總慢慢喝了起來,伏在他的肩膊,張總也趁著一起喝酒聊天時把手搭再她的腿上模捏著,後來張總得寸進尺,另一手從她衣服下面伸進去。
他們模模掐掐,東拉西扯的聊著天,從談話中,張總得悉她的芳名叫祖兒,是大專學校的女大學生,目前她在主修「護理」科目,預算畢業後出來當護土的。
她家中有五個弟妹,父親是個報販,入不敷支,為了要完成學業,祖兒才會硬著頭皮當艷舞女郎,最初,她很天真,以為「跳舞女郎」只是在台上跳跳便成了,到後來才知道要陪客人飲酒應酬的,祖兒拒絕了,因此她曾先後被辭退,這是她工作的第三家酒吧,如果今次拒絕與客人交際,看來又要失業了。
從說話中得悉,今天她才來這家店做「跳舞女郎」,而且從末與客人「出去過」。
張總就笑笑問道︰「這次你該不能拒絕了吧?」
祖兒看看張總這一副款爺的樣子,又粉面泛紅,點了點頭說︰「不敢了!」
「嗯,要順應時代的腳步啊。我給你1000元的台費。」
她點頭同意了,張總就帶她出了酒吧,到外面上車揚長而去。
他們開車找到了一家酒店,下面有一個寬大的停車場,張總把寶馬停下,擁住這個叫祖兒的女孩,一起走進了酒店。
他定下了一個豪華的套間,內有客廳,睡房各一間,又有浴室及洗手間,設備也頗算完善,身處其中,亦頗為舒服,一場大戰之後,祖兒並沒有立即撤退,兩人睡下了。
這一「呼呼呼」幾個小時過去了,張總後來是被一泡尿給憋醒的,朦朦朧朧中,他就拉開了床頭櫃邊的台燈,想要起來尿上一泡,不過他下床的動作再做到一半的時候就停住了,因為他看到了床頭櫃上整齊碼放的衣褲,還看到了床頭櫃上一杯茶水,張總就很滿意的看了看身邊還在睡著的祖兒,嘿嘿,真是不錯,挺細心的一個女孩。
張總就模了模茶杯,還有點溫熱,他大口喝了一下,很舒服。
放下了茶杯,張總這才準備下去,但他又一次停下了,不對,怎麼外面客廳里好像有聲音隱隱約約的傳來,張總就傾斜著腦袋,眯起眼楮仔細一听,可不是嗎?耳畔清楚的听到了外面的確是有人小聲的說話,這一下子,張總頭嗡的一下的清楚了,一股涼意從頭頂一溜滑落的就到了腳底。
這,這還得了,外面肯定是小偷了,媽的,這麼高檔的酒店也有小偷,可是自己記得進來的時候,分明是上了鎖的,還摁下了門鎖的保險,張總就一下想起了自己的皮包還在外面,里面還有一萬來塊錢呢,這還不算,關鍵是他們會不會傷害自己,就是偷點錢倒也沒什麼了不起的。
張總再毛骨悚然中,模起了酒店的電話,可惜,電話倒是在,但那電話的連線卻不翼而飛了,再仔細的一想,自己的電話還在外面的包里,這祖兒的電話也再外面的客廳,想叫酒店的保安都難了。
他驚嚇中,膀胱里的尿意也消失了,他就呆呆的坐在床邊,坐了足足有10來分鐘,但外面客廳中的低語聲還是一會一會的傳了進來,他想躺下,但想想也不妥,想站起來,又感覺兩腳無力,後來他還是反應過來了,先把台燈滅了,最後又想到應該把自己這里間的門鎖上,萬一這小偷想進來也能起到一點防護作用。
他不敢穿鞋,光著腳再地毯上悄悄的挪到了門口,靠,這門就是一個把手,沒有鎖子。
他在門口愣了一下,壯起膽子,稍微的拉開一點門縫向外看去,就見客廳那沙發上,正坐著四個人再打撲克,張總這心就糾再了一起,小偷的膽子挺大啊,偷了東西還不走,還要享受一下星級服務。
他再打眼一看,嘿,人家沒人旁邊還放的有茶杯,飲料,茶幾上那個煙灰缸中也是堆滿了煙頭,來的時間不短了啊。
咦,不對,他就看到坐在沙發正中的那個人很是面熟,這不是恆道集團的鬼手嗎?他怎麼也做小偷了,現在鬼手是一手抓著一副牌,一手拿著一支吸了一半的香煙,小聲的對旁邊一個人說︰「神猴,你倒是出不出啊,過不去直接投降攤牌就是了,墨跡什麼?」
旁邊那個叫神猴的就說︰「大哥,你總要叫我想一下吧。」
見他說話聲音有點大,鬼手就「噓」了一聲,吧夾著香煙的那兩根手指豎放在嘴唇的中間說︰「你就不能小聲一點啊,人家張總還在休息,沒見人家剛才多辛苦嗎?」
幾個打牌的人都嘻嘻的笑了起來,不過笑聲到是很低沉。
張總一听這話不對啊,看來這伙人是直奔自己來的,根本就不是什麼小偷了,他再想一想,明白了。
這一明白下來,張總就沒有了太多的懼意,哼哼,蕭博翰,你給老子來這一手,真虧你蕭博翰想的出來,他翻身回去穿上了睡衣和拖鞋,就大不咧咧的走了出來。
他故意把門聲弄的大一點,希望鬼手他們能夠知道自己出來了,但這幾個人根本就看都不看他一眼,這到讓他有點尷尬了,他咳嗽了一聲說︰「你們幾個是恆道集團的吧。」
鬼手還是很認真的盯著牌,給他擺擺手說︰「要尿就自己去,不要吵。」
嘿,他們到成了主人了,張總氣呼呼的來到了沙發前說︰「你應該是鬼手吧,我們見過,你這是搞的什麼名堂,趕快離開這里,不然我報警了。」
鬼手嘴里「嗯嗯-了兩聲,並不答話,這一下把張總就涼在了一邊,張總無可奈何的又把剛才的話重復了一遍,鬼手幾人還是不理他,直到鬼手打出了手上的一個長鏈子,呵呵的笑著對旁邊幾個人說︰「哥們報警了,還剩一張,吃的住嗎?」
其他三個人一看那鏈子太長,從5到勾,太大了,只好都扔下了手中的牌,一人給鬼手了幾十元錢,各位讀者,為防止這本書在網站屏蔽,請大家務必關注我的微信公眾號‘西門也吹雪」,那樣,你能看到我更多,更好的小說,也不會因為屏蔽而看不到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