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寧淵還是被白軒扛回了婚禮現場,在眾人的起哄聲中,完成了婚禮所需的所有步驟。
此刻,坐在床上的寧淵,無端有些緊張。
雖然她還小,但是結婚最後一步要做什麼,她還是清楚的,不會真的要……
開門聲打亂了寧淵的思緒,望著站在門口身著睡袍的白軒,男人一頭墨綠色的頭發微微垂落,在燈光照射下,平添了幾分曖昧。
「你不回房間嗎?」大腦缺氧的寧淵結結巴巴半天說了這麼一句。
「這不就是我的房間麼?」白軒挑了挑眉,朝她走來。
見他越走越近,寧淵更加緊張,心瘋狂地跳了起來。
「我們只是辦了婚禮而已,並不是真正的夫妻啊,而且你和我結婚只是為了任務吧?」
她剛說完,就被白軒撲倒在床上。
「原來你是擔心這個問題,那明天我們就去領結婚證。」盯著身下的少女幾秒,白軒將頭埋到她的脖頸間,低聲道。
「還有,那不是做戲。」
「你說什麼?」寧淵有些沒听清。
「沒什麼。」似乎是錯覺,白軒抬起頭,又和往常無異,「放心,我暫時不會對你做什麼,不過今晚是新婚之夜,如果分房睡,你父親一定會懷疑。」
為什麼是暫時?
寧淵在心里嘀咕了一句。
看清她想法的白軒,忍住笑,松開她,手臂一用力,躺在了她身側,「所以我不介意和你擠擠。」
「那好,」本以為會繼續拒絕的少女,盡管臉上寫滿不情願,還是松了口,「我睡床,你睡地上。」
「有這樣對待自己丈夫的麼?」白軒以手臂枕頭,側臥著,戲謔道。
突然,他神色一變,毫無預兆地翻身,將寧淵再次壓在身下,這一刻,兩人唇瓣之間的距離只剩下一厘米。
「喂!你可不能耍賴!」在這種刺激下,寧淵沒忍住,尖叫了一聲。
以為白軒真要做什麼,盡管不是自己的身體,寧淵的心還是砰砰跳了起來,臉燙的仿佛要爆炸,但白軒只是靜靜抱著她,過了一會兒,放開了她。
「你……」
「多虧你反應這麼激烈,才讓門外那個人走了。」白軒淡淡道。
這邊寧淵的臉更紅了。
有人在偷窺?她遇上的都是些什麼破事!
折騰了一天,極度疲勞的寧淵不知不覺睡著了,再次睜開眼,已是早晨。
她第一反應扭頭朝旁看去,白軒仍然躺在她身邊,看起來很平靜,想起昨晚的場景,寧淵的臉又有些發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