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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要他幫著她洗?

顧泠泠搖頭。

那天晚上也是他幫著她洗,結果洗著洗著就又把她給辦了。

「我保證不動你。」楊雲海笑著說道,「那天是沒忍住,再說你第二天也沒事。」

可明天她還有很多事情要做的。

顧泠泠很想問,那今天就能忍住了?

不過見他這樣說,才勉強點了點頭。

楊雲海笑了笑,抱著她在她額頭親了一口,「回去再好好收拾你。」

只見他的話音剛落,懷里的嬌人兒顫抖了兩下。

楊雲海的心情就更加愉悅了。

什麼呂國棟顧娟之類帶給他的不愉快全都被他拋在腦後。

等給顧泠泠洗完澡抱著她出來,她早就已經累的睡著了,楊雲海將她的頭發弄干之後,才將她放在床上,親吻了一下她的唇角,才站起走了出去。

回到監控室,從戰友那里順了一根煙站在陽台上抽了起來。

現在仔細想想,呂國棟這幾次的表現太奇怪了。

顧泠泠從前的事情,他每一件都很清楚,按說她應該跟呂國棟沒有多大的接觸的,但卻總是感覺這兩個人怪怪的。

說不上來是哪里奇怪?總覺得他們之間只有一些事情發生的。

呂國青的事情的時候,這種奇怪的感覺還沒有那麼明顯,也就是從呂國棟去海市之前吧,他對顧泠泠的態度就跟從前不一樣了。

從海市回來就更不同了。

那個男人竟然還想娶他的女孩,簡直就是在找死。

所以,楊雲海警告了他。

本來以為他會因此知難而退,卻沒有想到,他從人前轉到幕後,偷偷的隱藏在顧泠泠的身邊。

也就是因為確定呂國棟沒有找過顧泠泠,並且給她帶來什麼煩惱,所以他才沒有動手。

否則的話,他早就揍死他了。

光婚禮的那件事情,就已經足夠讓楊雲海感到憋屈了。

特麼的,他自己的婚禮搞不定?還需要你呂國棟在裝什麼大尾巴狼?

那兩個找事的,他早就已經盯上了。

要不然,現在在牢里也不會那麼慘了。

至于說蘇曼文就是顧娟,這點楊雲海也是最近才知道,卻沒有想到呂國棟竟然也知道。

他們之間到底出了什麼他不知道的事情呢?

楊雲海想到這里,狠狠的抽了一口煙。

呂國棟被揍了一頓扔了出去,因為臉上的傷幾天都沒有露面。

顧泠泠早晨起來的時候,意外的那里竟然沒有那麼疼了。

不過看到桌子上某人留下來的藥膏還有字,她的臉就刷的一下紅了。

難怪了。

原來是楊雲海給她那里抹了藥膏的緣故。

憤恨的拿著藥膏,要是某人在的話,真恨不得將他咬上幾口才解恨。

這個混蛋。

昨晚上簡直太瘋狂了。

顧泠泠不由得想起他說的‘等回家再收拾你’,不由得打了個冷顫。

在這里那廝還有所顧忌,要是回家了,她不被他吃干抹淨好幾遍才怪呢。

不行,一定要想個辦法啊。

可躺在床上想了好幾套方案都覺得不行,顧泠泠這才起了床。

而在酒店的另一個房間里,也有人拖著疼痛的身子從床上爬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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