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證據都擺在這里,難道是我在誣陷你嗎?」魏忠平津的說道,「當年你跟他勾結著害死了老當家的,這筆賬我們不能不跟你好好的算算清楚。」
「打斷雙腿已經是對你的輕罰了。」
像她這樣謀害大當家的性命,那就不是背叛不講義氣能說的過去的了。
「你們不能這樣對我。」蝶夫人沙啞著嗓子說道。
可恨的是,這些年萊她想要拉攏的人都沒有站在她那邊,而她已經拉攏過來的人,在這里卻是說不上話的。
「還請原來的執法長老門再辛苦一次了。」魏忠說道。
「魏忠,你是要造反嗎?」蝶夫人指著他說道,「大當家的當年帶你不薄,你就是這樣對待他的遺孀的。」
「你還好意思提大當家的,我呸……」站在魏忠旁邊的一個人直接吐了一口痰到蝶夫人的身上,「大當家的就是被你這個毒婦給害死的。」
還好意思說?
臉呢?
這個惡毒的女人。
「龔嫂呢?龔嫂。」蝶夫人急忙住著龔嫂子的手,「你跟大家說,我沒有害死大當家的。」
「夫人,我跟您這麼多年了。」龔嫂低著頭將自己的手從蝶夫人的手里掙月兌開來,「您是讓我要說實話嗎?」
什麼?
蝶夫人詫異的看著龔嫂。
這個女人這麼多年來對自己一直忠心耿耿的難道都是裝的?
「大當家的待您那麼好,您真的不應該的。」龔嫂子低著頭弱弱的說道。
什麼?
蝶夫人生氣的沖過去對著龔嫂子就是打,「說,是不是有人逼你的?還是說你被人威脅了?」
這有區別嗎?
關鍵是人家也沒怎麼她,只是要她說實話就是了。
「我不過是說了句實話罷了。」龔嫂說道。
「你這個賤人。」蝶夫人揚起手就要打她,手掄在半空停了下來,被人給攔住了,「現在人證物證都在,你還有什麼好說的?」
是魏忠。
哈哈……
蝶夫人大笑起來,「原來你們早就勾結在一起了,為的就是要整我。」
「可是為什麼啊?」蝶夫人疑惑的問道。
老當家的死了都好些年,到現在才開始追究她的責任,是不是有些太晚了?
為什麼?
魏忠冷冷一笑。
自然是因為她得罪了不該得罪的人了。
只不過這話他才不會告訴給蝶夫人呢。
「執行吧。」薛老爺子說道。
立刻就有執行長老出來,押著蝶夫人。
「我不會放過你們的,我做鬼也不會放過你們的。」蝶夫人沙啞著嗓子憤怒的喊道。
「這是法治社會,你們不能這麼對我,我要告……」她還想要喊,但嘴卻是已經被人用破爛的髒抹布給堵住了。
蝶夫人這些年養尊處優慣了,怎麼可能會忍受這樣的待遇,干嘔了幾下子就想要吐,旁邊的人應該是個有經驗的,對著她的後背就是一巴掌,然後另一只手直接捂住那抹布。
于是,她想要嘔出來的東西就這樣混著抹布的髒水一起又給咽了下去。
這滋味……嘖嘖……看著旁邊的人都覺得好惡心啊。
魏忠使了個眼色,有兩個人也跟了上去。
隨即,一眾人等也都跟著走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