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空翎淵依舊是低低的一個「嗯」字……
「你腿上有沒有一個心形的胎記?」
趁這個機會,赫連初煙忐忑地問出口。
司空翎淵手頓了一下,不過卻沒說話,赫連初煙也不強求,她笑了笑︰「廚房還有湯,我去給你端來……」
看著她離開,司空翎淵的目光越來越深……
晚上,司空翎淵洗完澡,性感的身軀只隨意地披了一條浴巾,他端起窗台邊的紅酒喝了一口,靜看著落地窗外大雪紛揚。
和赫連初煙的鑒定結果,也就這幾天出來……
司空翎淵眯著眼,也不知道在想什麼,嘴角居然微微上揚了一些。
他模著手臂上的傷口,想起剛剛洗澡時特意的避開……
如果放在以前,司空翎淵才懶得管,然而現在……
他臉上的線條也柔和了許多,司空翎淵放下高腳杯,徑直朝著床上走去。
掀開浴巾,大腿上是一個異常明顯的心形胎記……
這個胎記,除了司空風絕,沒有任何人知道。
甚至,當初司空風絕還調侃了一番,一個大男人,身上居然會有這樣的胎記……
司空翎淵換好衣服,再出現在樓下的時候,已是軍裝筆挺。
「首長,我們整裝待發,隨時等候命令!」
有軍人進來向他行了一個軍禮,司空翎淵再次理了理身上的軍裝。
「出發!」
他一聲令下,然後便大步往外面走。
「這麼晚了還走?」
赫連初煙急匆匆跑出來,司空翎淵眸子一深。
「嗯,有點事。」
赫連初煙看了一眼外面的惡劣天氣,最後目光落在他有些泛紅的手上。
「你等等!」
她跑上去不知道是去做什麼,那軍人都有些疑惑,司空首長向來都是視時間為生命的男人,特別是緊急情況,怎麼這會還真的在等待了?
「首長……」他忍不住喊了一聲。
「再等等。」
司空翎淵的聲音不容抗拒,男人也就閉嘴。
赫連初煙再次從樓上跑下來時,手里已是多了一個暖手筒。
暖手筒是女人用的顏色,她尷尬地笑了笑︰「一時也找不到其他的,你先用著……」
「路上冷,你這還沒出去手就紅了,待會肯定得凍傷……」
赫連初煙把暖手筒遞給始終沉默的司空翎淵,一旁的手下見狀眼珠子都快瞪出來了!
什麼鬼,首長可能用這種東西嗎!
誰知道,司空翎淵真的伸手接下了。
他甚至還說了聲︰「謝謝。」
赫連初煙笑了,她溫柔囑咐︰「注意安全,早點回家。」
回家……
司空翎淵眸子微動,他抱著那個暖手筒,心里涌起一陣異樣。
「好。」
他低聲道︰「你也……早點睡。」
說著司空翎淵就帶著人走了,赫連初煙心里已是滿滿的溫暖。
而司空翎淵一出外面,手下就忍不住道︰「首長,這東西……」
司空翎淵冷冷看他一眼,他就不敢說話了。
外面很多人在等,都是鐵骨錚錚的軍人,當看到司空翎淵抱著個暖手筒出現,一個個都伸長了脖子,恨不得把那東西看穿!
怎麼回事?首長以前槍林彈雨中都不眨一下眼楮,這會只不過是天冷,居然還帶了個暖手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