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寧惜看著宋廷越消瘦的臉頰,不禁想起她第一次見到他的情景。
他穿著襯衫,牛仔褲,一身清爽的走進教室。
陽光照在他的身上,整個人都在發光。
那一刻,吸引了教室里所有人的目光。
正是情竇初開的年紀,夏寧惜對宋廷越一見鐘情。
兩人是前後桌,關系也還算不錯。
上課的時候,夏寧惜總是盯著宋廷越的發呆。
就因為她總是看著宋廷越,她發現宋廷越有時候會用左手寫字。
右手好像不能動。
但很快,右手又能動了。
她觀察了很久,將觀察結果告訴了父親,她父親說可能是漸凍癥。
有一天,宋廷越上課的時候突然請假,夏寧惜就偷偷跟著他去了醫院。
發現他真的有漸凍癥。
因為還是早期,並不嚴重,後來很長一段時間,宋廷越都沒有發過病。
夏寧惜翻閱了很多醫學書籍,知道漸凍癥是不治之癥。
為了治好宋廷越,她毅然前往美國學醫。
那一年,她十八歲!
夏寧惜還是第一次向人吐露心事,而那個人,卻是她的情敵。
听夏寧惜說了那麼多,孟音音能感覺到她對宋廷越深厚的愛意,也能理解她的不甘心。
她認為自己被辜負了。
孟音音嘆了口氣,說︰「其實廷越和我結婚的時候並不愛我,我和他是指月復為婚,他知道自己活不了多久,就想要個孩子,他和我結婚的目的,只是為了傳宗接代。」
也許這樣說,夏寧惜心里能舒服一些。
孟音音也確實是這樣想的。
宋廷越是為了傳宗接代才娶她。
「原來是這樣。」
夏寧惜願意接受孟音音的說辭,至少證明她不是那麼差勁兒。
孟音音只是傳宗接代的工具而已,不值得她羨慕嫉妒恨。
「你師兄說,你是最好的醫生,我相信你可以把廷越治好。」
孟音音給的高帽子夏寧惜並不想戴。
她仍然心有不甘︰「要我治廷越不是不可以,我有個要求……」
不等夏寧惜把話說完,孟音音立刻說︰「要我離開他是不是?可以,只要你能治好他,我可以離開他。」
孟音音的話只換來夏寧惜的恥笑。
「你離開廷越有什麼用,他還是會去找你,算了,我不喜歡再被忽悠。」
「那你想怎麼樣?」
孟音音秀眉緊蹙,不好的預感瞬間將她籠罩。
夏寧惜說︰「你跪下求我,我就為廷越治療。」
「夏寧惜……」孟音音沒想到夏寧惜會提這麼侮辱人的要求,臉色頓時不好看了。
她這輩子,還沒這麼低聲下氣過。
「不願意?」夏寧惜得意的一甩頭︰「不願意我就走了,懶得和你浪費時間,其實你也沒多愛廷越嘛,連為他下跪都不肯。」
「別走!」
孟音音咬了咬牙︰「我跪。」
「哎喲喲,孟家大小姐,你跪地求我,是不是太委屈你了?」夏寧惜笑得合不攏嘴。
「不委屈,你是廷越的恩人,我跪你不委屈。」
孟音音正要跪,佣人抱著孩子進來︰「夫人,小少爺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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