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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三章 劍神來訪

冷梅進來的時候,慌張的發現小郡主竟然昏倒在地上,急忙把她抱起放在床上,然後去找太醫.

而在獨孤明月頭疼欲裂的一刻,她胸口的血紋暖玉又一次救了她,清涼的能量流遍她的全身,令痛昏過去的獨孤明月舒展了眉頭陷入沉睡中.

* * *

獨孤明月睜開眼楮,大腦一片空白,發生了什麼事情嗎?昨夜發生的一切又浮現在眼前,那種窒息般的心痛感又開始糾纏,令她下意識的抬起手按住自己的心口,想制止那感覺卻徒勞無用.

「郡主,你好點了嗎?」冷竹昨夜一直守在床邊,她擔心的整夜未眠,黑眼圈異常的明顯.

看到冷竹這樣關心自己,獨孤明月覺得有些欣慰,可她一想到昨夜是父王與那公主的洞房花燭夜,她胸中又開始撕心裂肺起來,好難受,心好痛,痛得無法呼吸!

……

接下來的日子中,王府仍舊是大紅燈籠高高掛,畢竟新妃進門,一個月都不到,只是奇怪的是從王爺拜堂的那一夜起,王妃與小郡主一直都稱病在房,未曾出門.

在封閉了自己近一個月後,獨孤明月終于有些接受了這段不同尋常的愛情,她不清楚自己要怎麼去愛,又該如何擁有,她現在只想逃避那個人,避開他,也許這樣自己也會好過點.

幽唐的使者與送親大隊早已回了幽唐,金不破自然也離開了大鄭,听說他在送親回幽唐的第三天便被幽唐女皇封為第一王夫了,對于金不破的離去獨孤明月心中既有慶幸又有些失落,她對金不破有種同是天涯淪落人的感慨,也有被他看穿心扉的惱怒.

御天王府的氣氛有些怪異,王府中的下人越來越不敢喧嘩,王妃整日在廣寒閣不見人,世子與妃月郡主則是自然的來回于太平學府與王府之間,而小郡主獨孤明月卻是時時稱病不上學,至于那新納的側妃幽媚兒卻是成了王府的主軸,越發的囂張起來,絲毫不遮掩自己的公主脾性,叫王府的下人們心中日日詛咒她早日失寵.

其實自從這幽唐公主嫁入御天王府以來,王爺日夜寵愛著她,沒有去過王妃的廣寒閣,甚至沒有去小郡主的明月雅苑,不知何故,以前王妃與王爺雖然是聚少離多,但至少王妃生病時王爺會露面,可王妃病了月余,卻始終未見王爺的影子.

* * *

明月雅苑

日月齋

「郡主,您總是這樣病著也不是辦法啊?」

「沒關系,反正上學很無聊的.」獨孤明月坐在床上,懷中抱著白白,輕撫它柔順的毛發,白白現在長大了,不再是一只小貓的樣子了,而且和幼時也有所不同,原本白白的毛色特殊,在月光下一片銀光,而在太陽的照射下散發著金色的光澤,現下在日光的照射下,也是全然的雪白,白的沒有一點雜質,不會忽銀忽金了.可是這食量也是與日俱增,那些靈丹妙藥白白是沒少吃,可也沒見有大多的效用,直把冷梅冷竹看的心疼,那些丹藥隨便一顆拿到外面,少說也是價值千兩黃金,就這樣被白白當零食給吃了無數了,可是看到小郡主對白白的寵護,也只能惋惜的搖搖頭,心中嘆一句.

不過現在郡主的表情讓冷竹擔憂,郡主雖然是淡笑卻讓她覺得空洞.

「郡主,其實若是你真的有什麼事情可以直接說出來,奴婢們也好為您分憂,總是悶在心里,奴婢有些擔心.」

獨孤明月笑笑不答,這要她如何回答呢?說出來?說什麼?說自己愛上了親生父親?說自己想與他比翼雙飛?不可能的,沒有人可以幫她.

這廂,獨孤明月稱病躲在房中,那邊獨孤朝陽與溫大總管也在朝陽閣的藏書室中談論著那新的側妃幽媚兒.

「王爺,以這幽媚兒這些天的所作所為看來,實實在在的就是一位公主的脾性,蠻橫任性,這些日更是仗著王爺的寵愛在王府中作威作福,並無任何異樣,與迎親前在幽唐國得到的消息一模一樣,並無出入.」溫大總管在那幽媚兒嫁入王府的第一天就一直監視著她,並沒有任何發現.

「溫伯,有些事情不是那麼簡單,這幽媚兒雖然看起來處處符合以為驕橫公主的性子,只是她還有些女敕了,神色間不自知的透著一絲警惕,您難道沒有發現嗎?她總是不留痕跡的打探這王妃的飲食起居,哼,她自認為做得天衣無縫,只是在這御天王府內,還沒有任何事可以瞞得住本王!」話說到最後,獨孤朝陽眼中閃過一絲厲芒,這幽唐打的是什麼注意,他早知道了,只是不知道她們派出的人選竟然會是這樣,幽媚兒是天姿國色,只是在他眼中還算不得什麼.

「王爺,您很久沒有去明月雅苑了,是不是因為這幽媚兒?」

「幽媚兒是否探子尚未知曉,本王不想讓她探得什麼.」不管怎麼說,他都不想月兒有事,現在局勢有些琢磨不透,一步錯滿盤輸.

「可是王爺一直都寵著小郡主,這天下人都知道小郡主是王爺的心頭肉了.」這豈不是互相矛盾嗎?溫莫言有些想不透.

「其實這也是虛虛實實,真真假假.若是一般宵小或是王府中的某些人,知道本王疼愛月兒,自然不敢動她分毫,他們還不敢與本王作對.而聰明之輩,見本王如此寵愛月兒,自然不會只考慮表面,深一層的考慮便會認為其實本王疼愛的根本不是月兒,因為本王對她的關懷只會將她推上風口浪尖,給她帶去的反而是麻煩,所以越是疼愛的只能越低調.是以本王寵月兒寵得如此明顯反而會讓那些人把矛頭指向那對雙胞胎,而不是月兒,其實聰明反被聰明誤,有時候你做得坦白與真實,旁人越是想得更多,真的便成了虛的,實的也成了假的,就是這麼個道理.」

「王爺高明!」溫莫言由衷稱道,王爺長大了,想的比他更深,「可這幽媚兒會不會對小郡主做出什麼?」溫莫言還是有些擔心.

「放心,月兒也不是一般的孩子,我相信她.」

不知獨孤朝陽想到了什麼,黑眸篤然變得深沉起來,默然不語.

「王爺,您還是不準備去看小郡主?」溫伯一直都知道獨孤明月在獨孤朝陽心中的位置,這段時間獨孤朝陽沒有去過廣寒閣和明月雅苑,溫伯是個明白人,是以根本不提廣寒閣,他卻知道明月小郡主在王爺心中的地位,雖然跟著王爺這麼久總是不知道他在想什麼,但至少以他對王爺的了解還能猜到王爺是想念小郡主了.

「嗯,是啊,是該去看看她了,月兒和我賭氣呢,自從幽媚兒進府後她就沒再叫過父王了,唉.」他就這麼一個掌上明珠,可對于月兒的性子他也知道,所以才有些擔憂.

「王爺,小郡主從來都是個明理的孩子,與旁人不同,她應該是不會與王爺賭氣的,想必是別的原因吧.」

「是啊,月兒是與眾不同的.」他何嘗不知?只是他心中的想法,心中的念頭卻是無法與他人道.

「王爺,您……」

「啟稟王爺,神劍山莊莊主前來拜訪.」

司空晃?他終于來了,該來的總會來的.

「請莊主到偏廳.」獨孤朝陽面對著那猛虎下山圖停駐片刻也轉身朝偏廳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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