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了一天時間,方洪超漸漸地接受了如今的變化,再也沒有說一個人躲在房間里自我懷疑和消沉下去。
其實,這里面一半的功勞都是因為三個孩子們,是他們又笑又鬧地一直逗方洪超開心,讓他都沒時間去傷感。
這世上沒有人能夠抵擋孩子們的天真爛漫的笑容,真的可以治愈一切傷痛。
用完晚飯,阮秋月接到了婆婆的電話。
「秋月,你方叔好些了沒有?」林雲英問。
「好多了,有三個孩子陪他一起玩呢,不過讓他看電視他也不願意,還是願意呆在他那個屋里。」阮秋月說,「還需要一些時間才能恢復呢。」
「這是必然的。」林雲英點頭,「我明天坐飛機,沒什麼特別注意的吧?這兩天腰有些酸,胃口也沒之前好了。」
「媽,你上飛機前一個小時,吃保胎藥,心情保持輕松,沒事的。胃口有變化也是正常的,等你過來後,在這多住幾天,喜歡什麼口味的菜咱研究下,讓你吃的舒心。」
阮秋月笑著安慰道,她將所有的事情都說的再正常不過了,就是為了讓林雲英保持一個放松安心的狀態。
孕婦心情舒暢,才是安胎的第一要素。
林雲英听完她的話,不由笑了笑,確實放松了不少,又和她聊了一會兒便掛斷了電話,「明天見。」
阮秋月和婆婆講完電話沒多久,就又接到了盧雪的電話。
「秋月,你這幾天忙什麼呢?一個電話也不給我主動打,我都要以為你背叛了我們純潔的友誼。」盧雪等她一接電話,就沖她抱怨道,還給她扣了一頂莫名其妙的大帽子。
「是我錯啦,我們阿雪別生氣,我可不敢背叛咱們偉大的友情!」阮秋月強調‘偉大’兩個字,笑著說道,
「告訴你一個好消息,我將方叔給醫治好啦,他痊愈啦!」
「哇!這麼棒!我就知道你可以的!」盧雪興奮地說道,「你怎麼將他治愈的啊?怎麼就突然好啦?你最近就忙著在給方叔看病?」
「這個治療過程說來可謂是驚心動魄,一兩句我和你說不完,等你回來再細說吧。」阮秋月故意吊她胃口,
「你啥時候回來,我都想你了。」
「你真是太過分了!」盧雪最討厭別人說話說一半了,「為了早點听到你那驚心動魄的醫療辦法,我決定大後天回去。」
「和父母商量好了?是和盧軍長一起回來辦酒席嗎?」阮秋月問。
「先不辦酒席,我還沒和大飛說呢。」盧雪說,「回來先去見大飛一面,和他說聲我們要結婚的事。」
「那就等大飛新兵訓練結束後辦唄。」阮秋月說,「將咱全鎮子的人請上,辦地熱鬧點,看誰以後還在背後敢嚼你舌根。」
「哈哈哈……雖然有些虛榮,但我喜歡!」盧雪笑著自嘲,「不過,我一個小寡婦突然變成了軍長夫人,估計他們一定覺得我大哥眼瞎了!」
「那你去問你大哥吧,看他眼楮瞎沒瞎。」阮秋月調侃他,「我反正發現他一看見你,那眼楮就亮的發光,像餓狼看見肉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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