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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好好模著那些鮮花,仿佛還是昨日,自己在這里被樓上的鄰居潑了一大盆狗血。

「哎,我告訴你一個好消息,還記得當初潑你狗血的那個老女人嗎?她啊,原來老公在外面包養情人,她去鬧了,可是沒用,被老公掃地出門了,更可笑的是,他老公一早就將財產轉移了,可憐了這個女人啊……」

趙喜寶帶著一副幸災樂禍的表情。

安好好倒是突然能夠理解當初她潑狗血的心情了,大概已經意識到老公在外面有人了,所以才會那麼憤世嫉俗的找安好好算賬。

也正是那盆狗血,迫使了安好好遠走他鄉。

好在這一切都過去了,兩人開始感慨做一個女人的不容易。

旁邊的小姑娘听得一愣一愣的,明明年紀沒有相差幾歲,為何她們像是經歷了世事滄桑一樣呢?

成年人的世界真是搞不懂。

慕初然一直在絞盡腦汁的幫助安好好恢復她的語言能力,醫生說了,她失語大部分因素是心理上的,生理上是沒有問題的。

慕初然想起電視中經常上演的那些橋段,主角因為一些事情失憶或者身體上失去了其他的意識,但是當再次重新受到刺激的時候,反而又能恢復。

能不能用這個辦法幫助安好好呢?不管怎麼樣,先試一試吧。

死馬當成活馬醫,慕初然策劃了一場驚險的刺激。

安好好所住的地方算是偏僻的郊區,平日里人不多,也非常的安靜,但是這一帶經常有看到流浪漢出沒。

安好好和趙喜寶敘舊完之後,兩人依依不舍的告別,她從花店打了一個車回來,天色已經晚了,路上的行人越來越少。

出租車司機是一個臉上有著一道刀疤的男人,**的手臂上還紋著一只打老虎,像極了九十年代香港電影中的古惑仔。

安好好開始有些後悔,因為和趙喜寶難舍難以,拖到這麼晚才回來,盡管心里有些害怕,可是又不想去麻煩慕初然或者其他人,現在安好好的身邊也只剩下慕初然了。

她住在這個地方,其他人根本不知道,安好好覺得自己要勇敢一點,慕初然已經幫了自己夠多了,不能有任何事情都去麻煩他。

提心吊膽的坐在車里面,抱著一絲僥幸的心理,外面的路燈稀稀疏疏的,像是寂寞的守夜人。

眼看著車子距離公寓越來越近了,安好好默默的在心中祈禱著,祈禱一路順利和平安。

可是車子卻突然在兩個路燈的陰影處停了下來,像是發生了什麼意外似得。

「怎麼了?」安好好不安的寫了一張紙條問道,心中有一種不祥的預感。

「啊,抱歉,車子好像出了一點小問題,不過你放心,馬上就會好了。」司機抱歉的說,但是語氣中是滿滿的不屑和冷漠。

安好好也是第一次打車遇到這種事情,更何況現在又前不著村又不著店的,還在黑漆漆的夜晚,她下意識的抱緊了自己。

司機打開車門,去後備箱里面拿了工具,又開始打開車子的前蓋,在一旁搗鼓起來,左瞧瞧右看看的。

安好好神情緊張,她盯著四周的一舉一動,不敢有絲毫的松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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