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挑眉嫣然一笑,緩聲說道,「如果是第一,我會覺得很開心。如果是第二,請你收起你的好奇心。」
他不說話,就只是雙眸淺眯,一副意味深長又饒有興趣的垂視著她,等著她繼續往下說。
對于他的表情,楊文悅表示無語啊又無奈。
拜托,能給出一個有效的表情麼?明明就是一張妖孽無雙的親民臉啊,就非得把自己整成一張千年冰川,萬年寒潭的臉麼?
楊文悅沒好氣的丟他一個白眼,朝著他那xing感的薄唇ti逗般的吹一口氣,「墨先生,你沒戲。」
他抬起右手往自己的下巴上一撫,繼續萬年寒潭般的俯視著她。
「第一,我家寶貝不是建築工人。第二,人家有男人。第三,我也不會給你這個機會。」楊文悅慢條廝理的說出三條理由,然後似又想到了什麼,繼續補充道,「第四」
邊說邊視線一路往下,然後鎖落在他的胯月復間,唇角勾起一抹玩味的淺笑,不緊不慢的說道,「你的胯月復柔韌度不夠,劈不開叉!」
「啊哈!」楊文悅吹了個調戲的口哨,視線往上移動,與他雙眸對視,笑的千嬌百媚,「墨先生,你家兄弟說,他現在需要滅火呢!」
墨淵森涼涼的一笑,那笑容給人一種頭皮發麻又四肢發涼的感覺。
楊文悅有一種自尋死路的不好預感。
這感覺才從她的腦子里閃過,只听到墨淵森陰惻惻的聲音響起,「所以,你想當那個滅火器?」
「啊!」楊文悅還沒反應過來,整個人再一次被他凌空抱起,邁步朝著前面的沙發走去。
楊文悅的驚叫並沒有讓他停下腳步,反而似乎刺激到了他的某根神經。他的唇角勾起一抹狹促而又玩味的弧度,笑的一臉深不可測的看著她。
楊文悅有一種恨不得把自己的舌頭咬碎,又或者將自己的腦殼敲碎的沖動。
丫,讓你口沒遮攔啊!讓你調戲人家,ti逗人家。這下好的了,真把人家的那團火給搓燃了。真要把你給吃干抹淨了,要是來個拍拍**走人,看你不把自己給滅了!
這貨雖然平常看起來一臉的風騷又放蕩,但其實那都只是表現。內心可保守著呢!
用她自己的話來說,那就是「玩感情可以,玩身體,沒門!」
感情,姐玩得起,拿得起也放得下。身體,那可是只有一個,傷了,疼的是自己。
所以,楊文悅對于自己的身體看的可是比感情要重的多的。
她被他壓制于身下,他雙手撐固于她的身材兩側,將她整個人禁固于他的臂彎內。
健碩的胸膛壓迫著她的胸口。
楊文悅被此刻這曖昧的動作給驚的有兩秒鐘的怔頓,臉上浮起一抹難得可見的嬌紅。
然後很快便是反應過來,想要壓她,得到她,那可不是那麼容易的事情,也得看你有沒有這個能力。
雙手快速的往他的兩臂一掰又一捶,想要將那圈固在她兩側的雙手擊倒。
然而讓她很失望的是,她的擊捶于墨淵森來說,並沒有起到多大的作力。只是讓他的手臂微微的晃動了一下,隨即便是依舊聞絲不動的圈固在她的兩側。
不過,不可否認,她的勁道還是很足的。如果不是他本身從小就練的話,換成是普通的正常人,指不定這會已經被她反制了。
對于他的聞絲不動,楊文悅顯然是吃驚不小的。
她自覺她的力道還是不小的,可是他竟然完全就沒有動搖的意思。
他這得是有多少麼的強悍啊?
楊文悅頓時覺得,自己這次估計是難爬他的魔抓了。
好吧,死就死吧!滅就滅吧!好歹,她也倒追了他這麼久,被他吃了,她也不虧了,還賺了。
如是想著,作一副英勇就義的表情,一副大義凜然的凝視著他,然後勾起一起絢爛如煙花般的笑容,雙手往他的脖子上一環,嫵媚萬千,「墨先生,光有滅火器不接龍頭可不行。所以,現在接龍頭開始放水喲!」
說完,朝著他閃閃的眨動著自己的眼眸。甚至那被他壓于身下的臀部,若有似無的扭動了兩下,故意磨蹭著。
他那撐于他身體兩側的手微微的晃動了一下,那壓著她的身體隨著她的故意磨蹭本能的抬高幾分。
瞬間與她之間拉開了一絲空隙。
楊文悅的唇角勾起一抹jin賊的笑容,一個迅速的將自己往他臂彎下一鑽,在他還沒反應過來時,如泥鰍般從他的身下溜月兌。
「滅火器今天不作為,您哪,自尋他法吧!」
楊文悅自己也覺得,特麼怎麼就這麼沒出息呢?臨陣月兌逃?
但是,不臨陣月兌逃,貌似她還沒那個準備啊!
對于她的月兌逃,墨淵森並沒有要追上去的意思,而是悠然自若的一個翻身,然後好整以暇的躺于沙發上,雙手往腦後一枕,一副漫不經心的看好戲的樣子。
楊文悅拉開門,然後瞬間她明白了,為什麼他一副「一切盡在他掌控中」的樣子。
門口的兩個男人直接擋在她面前,其中一個面無表情的說道,「楊小姐,少爺沒吩咐您可以離開。」
意思也就是說,她走不出這個包廂的門唄。
靠!
楊文悅 怒,狠狠的剮一眼門口兩個面無表情的門神,氣的牙齒都咬的「咯咯」作響了。
就剛才與墨淵森那小小的一翻交手,她已然很清楚,她絕對不是他的對的。那麼,能成為他的貼身保鏢的人,自然身手也不會差到哪去。
楊文悅很有自知之明的,真要動手的話,她絕對是吃虧的主。
她可不是一個會讓自己吃虧的人,見離開無望,也只就能乖乖的認命唄。
得,留下唄。
「誰說我要離開的?我只是開門告訴你們一聲,給我拿一瓶紅酒來!」笑的一臉優雅又風情萬種的說道,然後又補充了一句,「哦,要82年的拉菲!」
保鏢轉眸看向墨淵森,墨淵森隱隱的點了下頭。
「楊小姐請稍等,馬上就來。還有其他吩咐嗎?」保鏢一臉恭敬的問。
楊文悅彎唇一笑,笑容恬靜迷人,緩聲說道,「有啊!」看一眼另外一保鏢,繼續笑盈盈的說道,「請你們兩個人都離開,難不還站在這里扒門角嗎?」
听到「扒門角」三個字,兩個保鏢的臉上浮起一抹不自在的紅色。
「哎,帥哥,你臉紅啊?我說中什麼了嗎?讓你的臉都紅了?」楊文悅一副無辜裝的看著他,唇角卻是勾著一抹逞笑。
保鏢住後退兩步,與她之間的距離拉的有些遠。臉上雖然還浮著異樣的紅,但是卻依舊一副忠心為主,沒有主人示下絕不離開的樣子。
「嗯!」墨淵森一聲輕咳,打斷她的調戲,起身坐直,深邃的雙眸如鷹一般的直視著她,拍了拍自己身邊的位置,不說話。但動作則是叫楊文悅過去,坐他身邊。
楊文悅除了這個選擇也沒有別的選擇啊。
調戲什麼的,那也要適可而止的。
朝著保鏢妖艷一笑,又拋去一個電眼,這才轉身朝著墨淵森走去。
保鏢很有責任心的替他們關上門。
楊文悅在他身邊的位置坐下,臉上依舊漾著招牌式的微笑,那一雙閃閃晶亮的眼楮,與他那沉寂而又凌厲的眼眸對視,不緊不慢的說道,「親愛的墨先生,我沒有讓你失望吧?對我的身手與速度還滿意嗎?」
笑,笑的如花似玉,又如花蕾綻放。
她就這麼輕描淡寫的帶過了,就好似剛才根本就什麼事也沒有發生,只是在跟他玩一個論身手的游戲而已。
他雙臂環胸,冷俊的臉上勾著一抹似笑非笑,那一雙深不見底的眼眸就這麼直直的銳視著她。
楊文悅被他的眼神看的心里有些發虛,然後故作鎮定的看著他,笑盈盈的說道,「你想見詩怡嗎?我幫你安排啊。」
他不說話,依舊用著深沉,冷銳,犀利的眼神看著她。
敲門聲傳來,「少爺,紅酒來了。」
「嗯,進來。」墨淵森冷聲應道。
保鏢推門而入,紅酒已經裝在省酒器里。將器皿和酒杯放下之後,保鏢轉身離開。
楊文悅趕緊倒兩杯紅酒,遞一杯到他面前,繼續笑的妖嬈嫵媚,「喝酒啊。」
他沒有接酒杯,而是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慢條廝理的說道,「不怕酒里下了藥?」
她勾唇一笑,千嬌百媚又風姿妁妁,往他身邊靠近幾分,幾乎已經快要坐到他的大腿上了,一手端著酒杯,另一手往他的脖頸上一攀,抿一口紅酒,朝著他吐氣如蘭,「你不知道嗎?這正是我期待的!我想撲倒你已經很久了。」
他彎唇露出一抹神秘而又詭異的笑容,就著她手里的杯子,抿了一口她喝過的紅酒店,笑的一臉滿意的看著她。
楊文悅僵怔了,被他的剛才的動作給驚到了,他竟然喝她喝過的酒?
還有,他這一臉神秘的笑容是什麼意思?
該是不會他真的在酒里下藥了吧?
「怕了?」他似笑非笑的看著她,聲音如大提琴般優揚,及富磁性,吸附著她的全部神經。
她就那麼雙眸迷蒙又眷戀的凝視著他,竟是無法移開自己的視線了。
「怕?」她勾唇一笑,笑容中透著一抹從容與淡定,「怎麼可能?姑女乃女乃我天不怕地不怕,會怕這一點藥?再說了,下藥這麼低三濫的事情,你墨爺可不屑這麼做呢!那是對你的一種污辱,我說的沒錯吧?墨大爺!」
說完,舉杯至唇邊,十分優雅的抿上一口。又將酒杯往他的唇邊送去,「大爺,喝嗎?奴家侍候你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