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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七章 意外

因為他本身出眾,才藝雙全,而全高山的少女都以他為夢中情人。

看著匆忙離去的夏永生,沈麗珍沒有追上去問怎麼了?因為她已經不再是那個跟在他後面咋咋呵呵的那個女孩子了。

就在去年,銘王子因為皇帝的召見,早已經回皇城了,不過直到他走,也沒有人知道他的身份,除了白掌門和顧子清。

本來因為學騎馬,沈麗珍和銘王子建立了很好的關系,在將近一兩年的相處中,性格開朗的沈麗珍和俊朗豪放的銘王子很似投緣。

本來她一直以為自己是喜歡夏永生的,可是後來卻發現自己還是比較喜歡銘王子那樣類型的,而且隨著年齡的增長,她也慢慢體會到,喜歡和不喜歡之間或被喜歡之間的區別。

對于夏永生的愛理不理,和銘王子的隨意瀟灑,她還是更願意接受後者。

可惜那年銘王子因為走得匆忙,沒有給她留下紙字片語,讓她黯然失落了好一陣子,後來還是因為夏永生的安慰她才振作了起來,現在的她也已經是一位亭亭玉立的大女孩了。

生的眉清目秀,英氣勃發,又學得一身的好武藝,更是比一般男子還要有氣度,在同門中也有好些公子追求她,只是都入不了她的眼,因為現在的她心里已經有了一位志同道合又心心相惜的人。

雖然他現在離去了,但是她相信,如果有緣他們自會再相見的,她相信,這也是她的魅力所在,堅強執著。

夏永生來到醫學院門口,向里面張望了一會,正巧有位師弟出來,他連忙拉著他問︰「這位小師弟,請問夏真源在里面嗎?」被拉著的小師弟看了看他。

「哦,你問的是夏師姐嗎?她剛才和沈班主出去了,好像是去藥山采藥了。」說完他點點頭就先走了。

「哦,好,謝謝。」夏永生對著她的背影順口說。

真兒不在,那就先去和白掌門請辭吧!

「請問,掌門師尊在嗎?」夏永生來到掌門師尊的居所門外,問著門外的小童。

「回公子,白掌門剛去閉關室了,可能要晚些才能回來。」這麼不湊巧,掌門也不在。

夏永生不禁有些心急,輕聲道謝後,就轉身離去。

現在怎麼辦?就在他尋思的時候,在路口遇到了顧子清。

「夏公子,如此匆忙,是不是有什麼事情?掌門這幾天要閉關,可能一時半會出不來,你有何事倒是可以跟我說。」顧子清知道可能他家中有什麼事情,故才問之。

「哦,顧師叔,是晚輩家中母親病了,家父急招我回去。所以晚輩想找掌門請辭的。」

「哦,原來如此,是啊!這些年你確實也未曾回去,那你打算何時走?」

「明日一早。」夏永生堅定的說。

「嗯,那好,你的技藝已經爐火純青了,其實也不需在學什麼?只要回去後不斷練習保持,就不會有什麼問題了。

那我去修書一封,許你下山去吧!」顧子清向他點點頭說道。

「那多謝師叔了,只是我那妹妹,她是否能與我一起回去,望師叔給予通行。」夏永生誠懇的說。

「那是自然,你們兄妹本是同來,回去也當一起了。」顧子清笑著答應。

「那,多謝師叔了。」夏永生高興的感謝道。

只是,天不從人願,因為發生了一件事,所以夏真源沒有與他同回夏府,也因為這樣他們分開了好些時候。

夏真源和沈師兄背著藥筐,剛想下山,本來嘛,天色也不早了,可就在這時意外發生了。

走在後面的夏真源,因為腳邊有一只小東西穿過,她不由的受到了驚嚇。

「啊,什麼東西呀!」就在她驚慌失措的時候,腳不小心一滑,整個人從陡坡滑了下去。

走在她前面的沈師兄听到她的驚呼聲,不禁停下腳步連忙轉身,可是還是晚了一步。

「真兒!」他驚懼的叫了一聲。

眼睜睜的看著她滑倒在地。

連忙一步並兩步的上去查看,見她吃疼的樣子,令他擔憂不已。

「真兒,你怎麼樣?我看看?」

「師兄我好像摔到腳了。」夏真源吃疼的說。

沈師兄輕輕的動了動她的小腿。不料夏真源輕呼起來。

「好疼。」

「糟了,看來是傷到骨頭了,真兒,你先不要動,我去采擷些治骨的藥。」說完他就又往上走。

不多時他拿著草藥和幾片樹皮。

「真兒,我先把你的腳用樹皮固定住,你忍著些。」沈師兄說道。

「嗯。」夏真源眼淚汪汪的點點頭。

「好了,這樣暫時處理一下,回去在做治療,對不起,真兒,都怪我沒照顧好你,很疼吧?」

沈師兄滿臉愧疚心疼的說。

「不能怪沈兄你的,是真兒自己不小心的。」

「來,我背你回去吧。」說著就把身上的藥筐放在一旁。

「那藥怎麼辦啊?」

「沒關系,先帶回一籃去,這筐我明天一早就來取,無妨的。來,慢慢地我扶你起來。」

說著就把夏真源輕輕的扶起來,慢慢地把她放到自的己背上。

就這樣等他們回到高山已經是天色暗黑了。

夏永生焦急的等在門口,在晚一點他就要下去找人了。

而夜雲風也因為一天沒見夏真源,現在也在一旁角落里等候著。

天色都黑了,怎麼還沒回來?不會有什麼事吧?他不禁有些擔心的想。

就在他們想要有所行動的時候,夏真源他們回來了,只是為什麼是沈師兄背著她呢?

夏永生連忙跑上前去,「真兒這是怎麼了,為什麼是沈師兄背著走的?」問話間眼見她的腳上綁了幾塊木皮。

「夏哥哥,我不小心滑了一下,把腳骨折了。」言下之意不能怪師兄的。

夏永生當然知道她的意思,只是因為太驚訝了,所以口氣就大聲了一點。

「什麼,骨折了,怎麼會這樣?」說著就伸手從沈師兄背上接過夏真源。

夜雲風也過來了,「怎麼回事?真兒受傷了?沈師兄你怎麼能讓真兒受傷呢?」听著夜雲風的質問聲,本就滿懷愧疚的沈師兄更加愧疚了。

「不要怪沈師兄,是我自己不小心的。夜公子,你不許怪他。」夏真源有些心急的說。

生怕沈師兄被誤會,她知道他已經很內疚了。

「好了,姓夜的別擋路,耽誤真兒診治我唯你是問,走開。」夏永生急切的說。

「對,還是夏公子說得對,趕緊的去醫學院里,我給真兒配藥包扎。」

沈師兄說完他們急忙行走,當然夜雲風也緊跟在後。

果然是習武之人有所不同,剛才沈師兄背回來的時候,就有些吃力了,可是對于習武的夏永生來說,夏真源的這點份量輕如羽毛。

不到一刻鐘,他們就把夏真源安頓好了。

「沈師兄,真兒這樣一來,要多久才能恢復?」夏永生皺著眉頭問。

「傷筋動骨一百天,更何況折了骨頭,起碼要兩個月不能行走。」

「什麼,兩個月?這,我們明日就要下山的啊!」夏永生不禁叫了起來。

「什麼,明日要下山,為什麼啊?夏哥哥。」夏真源奇怪的問。

「剛才我收到家書了,是我爹差人送來的,說是娘親她病了,讓我擇日下山盡孝。」夏永生無奈的說。

「什麼,是夫人…哦不是夏娘親病了。」因為太心急差點說出了口。

在一旁的夜雲風听到她的話,不禁挑了挑眉。

果然,看來真是自己猜測的那樣嗎?

記得三年前他無意听到的話,雖然後來他總會有意無意的出現在她和夏永生的身邊,可是在哪以後,他們很少一起什麼,而且夏永生也一反常態的認真起來。

好像受了什麼刺激還是有什麼約定一樣,完全變了個人一樣。

使得他無從得知什麼,不過,他也多少猜測出了一些,為什麼夏真源總是喚夏永生的時候,不是叫哥哥而是要加個夏字呢?

這樣不是很見外嗎?所以他們一定不是親兄妹,這點是肯定的。

只是真正的關系卻還未曾得知。

听到今天夏真源不小心說漏嘴的話,夫人?她叫夏永生母親為夫人。

雖然後來馬上改口了,但還是被有心的他听出了一些端倪。

看來事情不簡單,但是他有信心不用多久他就會弄明白的。

保有自己想法的夜雲風看著一旁著急的夏永生。

「夏永生,骨折的話是不能動的,你讓真兒明天跟你下山,你要讓她不能好嗎?我不同意!」夜雲風不禁有些霸道的說。

夏永生听著他說的話,不禁氣不打一處來。

「這與你何干?你是真兒的誰?我們要走難道還要你來準許了。」

「哼,你是與我無關的,但是真兒的事卻與我有關,我說不行就是不行。」

眼看他們二人就要吵起來,沈師兄趕緊做和事佬。

「好了好了,你們不必爭吵了,夏兄,真兒確實不能移動,骨折處必須要靜養,若是隨意搬動會長不好的。」

沈師兄認真的對著夏永生說。

「那,我怎麼能讓真兒獨自留在這里呢?」夏永生無比懊惱的說。

夜雲風看著他一臉懊惱的樣子,心下不由得有些微微的高興,這樣也好,就讓他自己回去,把真兒留下,于是他腦筋一轉說道︰「你可以先回去,等你娘病好些了,在回來不就是了嗎?真兒就讓我來照顧好了。」

哼!什麼!讓他來照顧不上羊入虎口嗎?夏永生听到他的話,不置一詞的冷哼著。

「夏兄這樣吧,你若是信得過我,就把真兒留在這里,我會讓我妹妹與她同住,女子之間也好照顧些,而她用什麼藥材這里高山上也比較方便采摘。」沈師兄一臉真誠的說道。

「這,真兒!」現在的夏永生畢竟不在是那個毛躁的小伙子了,也知道骨折了是不移動的,他不能自私的害了真兒。

所以有些猶豫的不知道該怎麼辦!

「夏哥哥,是真兒沒用,在這麼重要的情況下,居然受傷了,夏娘親病了。我都不能去照顧服侍左右。」

夏真源說著不由哭了起來,這還得了,急了房里的三個少男的心。

「真兒,你別哭,我自己先回去便是了,你要在高山上好生的修養,母親那里我自會說明,等到母親好些,我在回來陪你。」夏永生無奈的說。

听到夏永生的話,夜雲風心里可是樂開了花了。

從來不知道自己可以怎麼開心的,原來開心這麼好的。

「沈師兄,那真兒就拜托你和令妹了。」雖然知道沈師兄的心意,可是現在實在也沒有其他的辦法了,索性他是個正人君子,有他在也好過讓夜雲風上位了。

就這樣,因為夏真源的意外受傷,夏永生只有獨自回家了,依依不舍的和她道別,看著她無辜的眼楮,夏永生告訴自己一定要盡快回來見她。

簡單的告別了高山上的一些朋友和老師,這些年來大家相處很好,特別是老師們,對于他這個學生都是欣慰加欣賞的。

知道他要走,大家伙都舍不得,可是天下無不散的宴席,只有無奈的與他告別。

傷心的還有沈麗珍,她本來剛剛從銘王子離去的失落里走出來,可是夏永生,曾經的初戀對象也要走了。

以後真是沒有什麼可以玩耍的人了。

「沈麗珍,我家真兒就勞煩你多多照顧了,下次我上山一定給你帶好消息!」夏永生私下對沈麗珍說,言下之意的好消息也只有她沈麗珍听得懂了,也就是銘王子的消息。

她本來不高興的臉,一听他的承諾,稍稍緩和了一些,抿著嘴對他點了點頭。

夏真源,強忍著眼淚不讓它掉下來,因為她不要夏永生擔心她,希望他一路平安的到家,希望夏夫人一切安好。

真兒會為你們祈禱的。

夜雲風看著他們兩個依依不舍的樣子,心里不知道是什麼滋味,總覺得很不舒服,特別是看到夏真源的眼淚,心里更是隱隱作痛,他發誓以後一定要保護她,不在讓她受傷落淚。

獨自下山的夏永生,騎著快馬,這匹快馬是他這幾年在高山練習開始就成為了他的坐騎的。

這次,顧師叔準許他下山,也連帶將這匹好馬送與他,畢竟好些年了,馬兒已經熟知主人是誰了,換了人也不好騎的。倒不如他他把它帶走,成為他的代步工具,也方便他回家。

夏永生在感謝之余也拜托他多多照看夏真源。

顧子清也一口答應了。

這樣夏永生才真正安心一些,畢竟有長輩看著,他們也不會有什麼動作可以做的。

真兒,你等著我,我一定很快就回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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