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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們這種鐘天地靈氣而生的花妖精靈,對于純淨之物有著與生俱來的好感。對于長得好看又純淨無瑕的人,她們沒有絲毫的抵抗力。

「請問虎族在哪里?」

「虎族,你要去虎族嗎?那里都是一群大老粗,長得不好看,味道還不好聞。」白裙女子湊上前皺了皺鼻子,一副嫌棄模樣。

虎豹狼他們都尚武,每天弄刀弄槍的身上總是一股味,她們喜好潔淨,自是不喜歡。

「虎族從這里往南走,一天一夜應該就能走到了。」

「多謝。」得了信息,妲寂微微頷首,準備離開。卻被紅衣少女拉住了衣角。

「你,你不能去?」

妲寂,「為何。」

被那清凌凌的眸子看著,紅衣女子松開了妲寂的衣角,俏臉微紅,「據說現在外界不安全,你,你還是待著這里比較完全。」

「是啊,是啊,外面現在可亂了。而且你就算是要去,也得搞清楚。」

妲寂被兩個女孩子拉拉扯扯的帶到了她們的居住處。

花妖聚集地,遍地鮮花,各色的鮮花爭奇斗艷,空氣中彌漫著淡淡的香味,仿佛連空氣都是甜美的。

來來往往都是裙擺鮮艷的女子,笑容甜美,面容秀美,干淨純潔的眼眸沒有絲毫塵埃。

其中也不是沒有男子,但是只是佔少數,少數的幾個男子也面容俊秀,言語柔和,笑容干淨。

不愧是鐘天地靈氣而生的精靈,這股子干淨純粹是妲寂在他人身上沒有看過的。

他是一個陌生人,眾人投過來的目光好奇、疑惑,各種各樣,但是他沒有從他們的身上感受到一絲惡意。

他們的目光太溫柔,太舒服,妲寂感覺一種舒服的感覺從心中涌出,渾身都暖洋洋的。

「桃桃,他是誰啊?長得好好看啊!」

「李李,他是你們從花里種出來的嗎?」

一個女子一個爆栗敲到女孩身上,「櫻櫻,你一看就是傳說听多了,花里怎麼可能種出人來。他一看就是額••••••從天上掉下來的。沒听說過嗎,天下掉下來個林妹妹。」

「可是他明明是個男子啊。」女子淚汪汪的捂著腦袋。

「你真笨啊,這只是個比喻,誰說林妹妹一定是個女子了。」

一群人將三人團團圍住,耳邊全是嬌軟女聲。

桃桃不高興了,這人明明是自己和李李找到的,她們圍過來干嘛。

推開試圖靠近妲寂的人,「這是我們的客人,你們不要失禮。」

眾人是肆無忌憚的樣子讓桃桃有些抹不開臉的感覺。

她們怎麼能在自己客人的面前那麼失禮呢!萬一給客人造成不好的印象怎麼辦?

一群人吵吵嚷嚷的,將族長引了過來。

「你們都圍在這干什麼呢,如果沒有事做的話,我可有一堆的事讓你們做呢!」

族長看上去年紀不大,不過二十**的樣子,一襲綠色長裙曳地,一雙綠眸像是墨綠色的寶石,沉澱著玉石的堅韌,但濃厚的墨綠色又給這抹堅韌染上冷質的尊貴。

她精致的臉上帶著溫和的笑容,一看都讓人心生親近之意。

她似乎在族群中很受尊敬,之前還在嘰嘰喳喳像是一群小孩子的花妖樹精們見了她都齊齊行禮問好。

「這位是誰的客人啊?」族長新蘿問。

「我的,我的客人。」桃桃立刻蹦了出來,「族長大人,我想留著他在族地住幾天可以嗎?」

「頑皮。」新蘿並沒有立即答復,對妲寂道,「新來的客人,不介意和我喝杯茶吧!」

妲寂自然不會拒絕,「多謝。」

花妖族地不愧被稱為妖界最美的地方,屋子全是用木頭搭建的,建造得小巧又精致。精致的樓梯上纏滿了盛開的鮮花,從上面走過的時候可以感覺到花朵的柔軟。

妲寂回頭看的時候,原本被踩扁的花朵已經恢復了之前的模樣。

「它們不會被踩扁的。」覺察到妲寂的小動作,新蘿補充道。對這個漂亮的年輕人的印象越發的好了。

花妖族不愧是和植物有關的,屋內的布置漂亮有讓人很舒服。藤蔓順著窗戶爬行,女敕綠的葉片就像是綠玉。

新蘿親自為妲寂斟茶,「吾名新蘿,不知道公子怎麼稱呼?」

「妲寂。」妲寂道,「族長不用擔心,妲寂不過是想問問最近妖界是不是有什麼變故,很快便會離開。」

「妲公子來妖界有什麼事嗎?」

新蘿低頭,氤氳的水霧模糊了她的眼,眼中的那抹綠色綠的晦暗不明。

「尋我的妹妹。「

「原來如此。」

放下手中的杯子,新蘿道,「妲公子過慮了,我族對于惡意是最為敏感的,你能得到那麼多族人的喜歡,就證明了你沒有要傷害我們的意思。」

「最近的妖界確實不太平,妲公子一個人最好還是現在我族中呆上一段時間,你可以將你的事告與我們,沒準我們能幫上忙。」

不知道是不是妲寂太過敏感的原因,妲寂莫名的覺得新蘿的話另有深意。

但奇怪的是,他並沒有在其中感受到惡意。

這個族長的態度太奇怪。

妲寂婉拒了新蘿。新蘿也沒有多做挽留,讓人帶他去休息的屋子,說夜晚的森林不安全,他要是想要離開,可以等到第二天一早再走。

此時,下午妲寂和新蘿喝茶的屋子中聚了不少的人。她們分坐在桌子周圍,臉上的表情既疲憊又凝重。

「族長,您將我們召來有什麼要緊事嗎?」

「那邊母樹的問題怎麼樣了?」新蘿拍拍手,幾個小精靈將眾人的茶杯一一斟滿。

提到這個問題,眾人的臉的溫度瞬間下降到了零點,唇抿成了一條直線。

母樹是眾花妖精靈的另一個母親。雖然她們並不是直接由母樹誕生的,但是都是都得到了母樹的眷顧才誕生的。

但是也不知道是什麼原因,這些年來母樹居然開始落葉,上面的葉子也開始變黃。這可是千百年以來都沒有出現過的。

若是母樹出了狀況,那麼花妖一族自此以後便不會再有新生兒。

長期以往,只有一個結果——

那便是滅族!

「回族長,••••••一無所獲。」

「族長是否找到了結果?」有的花妖以為族長找到了原因,都期待的看著她。

新蘿搖頭,要是她能找到原因現在就不會在這里了。

揉了揉眉心,「妖主出關了嗎?」

實在不行的話,她就只能去求助妖主了。

母樹她們族群的根本,不能容許絲毫的差錯。

一個白發老者道,「未曾,妖主現在正在晉級的關鍵時候,少則幾年,多則千百年才會出關。」

新蘿皺眉,「還需要這麼長時間?我們等不了。」

這樣的話她就算是急也沒辦法,她不可能去將妖主強行喚醒。

要是誤了妖主的事,妖主降罪于她的族人該怎麼辦?

母樹怎麼會突然出事呢?

新蘿實在是想不通,她在位的時間不短,母樹卻從來沒有出過狀況。

母樹鐘天地靈氣而生,以靈力為生,除非是靈力被污染了或者是有人控制了母樹的靈氣。

靈力被污染是絕對不可能的。

靈力要是被污染,她們一定是最先發現了,畢竟她們可是靠靈力生存修煉的,對靈力很敏感。

有人控制母樹的靈力這個概率也很低。他們皆為母樹而居,如果有人靠近母樹,他們不可能無知無識。

難道是靈力減少了?

不可能,要是靈力減少了,那麼後果不是誰能設想到。但是毫無疑問,那絕對是一場可怕的災難。

不可能,絕對是不可能的。

新蘿將這個可怕的想法壓到腦後。

所有人都沉默了。

母樹的狀態讓所有人都很焦躁,他她們不敢設想母樹死亡的後果。

「也許我們有補救的方法。」新蘿抬頭。

長老們的目光匯聚到新蘿身上。

「今天桃桃帶來了一位客人,我在那位客人的身上感受到了很強大的靈力。也許我們可以利用他。」

「族長是說••••••」白發老者眼楮瞪得溜圓,恐懼得一個勁搖頭,「不可以,不可以,我們不能殺人。」

「我們不能因為我們的事去謀害他人的性命。」

「絕對不行,絕對不行。我們要是這麼做的話,一定會被天打雷劈的。」

新蘿絕倒,扶額,自己手下的這群都是些什麼人啊。她看起來很像個劊子手嗎?

「你們想多了,我不會謀害他人性命的。他的靈力很強,溢散出來的都很強大,而且格外的純淨。我將他安排住在母樹旁邊,看能不能起作用。」

新蘿解釋後,這群人才算松了口氣。

她們還以為族長要走歧途呢,現在看來是她們想多。

一個靈力強大到能溢散的人是什麼樣的?

長老們不約而同的想到這個問題。退出去之後,又不約而同的悄咪咪的去看看那個可能會變成她們救星的人會是什麼樣的。

誰知道到了之後,屋子里已經人滿為患了,她們竟然連擠都擠不進去。

以桃桃和李李為首的年輕小花妖們都來了,帶了好多的鮮花水果。

房間里一時之間百花盛放,美不勝收。

小花妖們圍在妲寂的身邊,正在和妲寂說話。知道妲寂是來尋自己妹妹的時候,她們爭先恐後的將自己知道的都告訴了他。

作為回報,妲寂說了些人間界的事給她們听。

「長老好!」

一眾小花妖脆生生的喊。

「長老,你們也是來听故事的嗎?妲寂說故事說得可好了。」桃桃挽住長老的手將他們拖到妲寂面前給他介紹。

「你們啊。妲公子見諒,她們比較調皮。」

「無礙,她們很可愛。」

說話間,長老就在打量這個所謂的奇特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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