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夜如歌轉身離開了這里。
君夕卿站在原地看著夜如歌冷艷的身影,她回眸,正好看到了一直站在一邊的梵門。
梵門沒有走,現在正看著她。
君夕卿發現梵門的眼眶紅紅的,好像在隱忍著什麼悲傷難過的事情。
他們這一個個是怎麼了?
君夕卿回了自己的房間。
……
君夕卿走進房間,順手關上了房間門,因為她在想心事,所以一直低著腦袋。
這時一個人突然從後面撲了上來,兩條健臂緊緊的箍住了她縴柔的腰肢,將她給抱在了懷里。
「想什麼呢?」
陸夜冥將俊臉埋在她的秀發里,用力的嗅她身上清甜的香氣。
君夕卿嚇了一跳,迅速去推他的大掌,「哎呀,你干什麼啊,快放開我。」
「不放。」
陸夜冥親吻著她的秀發和水女敕的小臉蛋,然後邁開長腿,將她半推半抱的往床上弄。
很快君夕卿被推進了柔軟的大床里,還沒有起身,陸夜冥就壓了下來,狠狠的吻住了她的紅唇。
這一次他吻得狂風暴雨,用力的吸允著她蜜月復的每一分香甜,勾著她的小舌纏綿。
他身上的男人陽剛一瞬間灌了進來,強勢的掠奪了她所有的呼吸。
君夕卿本來心里有疑惑,還想好好問問他的,這一下被他壓在身下吻,直接給吻暈了,兩只小手拽住他身上的睡衣,綿軟無力。
「陸夜冥…」她嬌軟的叫他名字。
「恩?」
陸夜冥含糊且敷衍的應了一聲,柔韌的薄唇順著她的紅唇一路往下吻去。
君夕卿不安的扭動著,縴柔的身體像個小水蛇一樣,不知道是拒絕他還是想要的更多。
陸夜冥雙膝跪在床上,動手扯開了腰間的睡帶,又俯身吻上了她雪白的小耳垂,「卿卿,你吃醋我很開心,但是你別誤會,我和如歌真的沒事。」
君夕卿兩只縴白的小手順著他挺括的肩頭往上爬,悄咪咪,羞澀至極的摟抱住了他的脖子,「我知道,你不用解釋,但是,下一次不許給別的女人抱,要不然…我還是會吃醋。」
陸夜冥英俊的五官全部都柔了,「听你的,都听你的。」
「等一下,」君夕卿突然喊停,她念念不忘他膝蓋上的傷,「那個…你可以跪著麼?」
陸夜冥迅速懂了她的意思,他蹙了一下劍眉,「嘶,還真有點疼…」
「真的啊,我看看。」
陸夜冥翻身躺在了柔軟的大床上,君夕卿起身看他的傷口。
但是下一秒,他兩只大掌箍住了她盈盈一握的腰肢,輕松的將她提起,直接抱坐在了自己精碩的腰身上。
「啊!」
君夕卿叫了一聲,這才反應過來自己被他給騙了,她想下去,「你干什麼,放開我,我不要這樣。」
陸夜冥將英挺的後背慵懶的倚靠在床頭,雖然看不見,但是他都能想象出她現在羞澀抗拒的樣子,兩個人情事並不多,一雙手絕對能數的過來,她從來不主動,都是被迫承受的那一方。
「卿卿,我膝蓋真的有點疼,你也不希望我再流血,對不對?」他啞聲哄她。
君夕卿才不會上當呢,「那今天晚上就不要了,等你傷好了再說。」
她要下去。
但是陸夜冥的大掌牢牢的箍在她的縴腰上,不讓她亂動,「卿卿,你不愛我了麼,你看你都不心疼我了,可是我想好好的疼一疼你,乖。」
他有時候說話很直白的,但君夕卿第一次听他說這麼肉麻的情話,她膩白的嬌肌上都起了一層粉色的小顆粒。
這只月復黑的老狐狸為了吃肉,真的是一再的秀下限。
兩個人掙扎之間,他身上的睡衣都散開了,露出一大片精碩性感的胸膛。
他的肌膚是健康的麥色,上面泛著蜜色的肌理,讓人想要舌忝屏。
他心髒那里,有一處傷。
傷口已經好了,但是留下了淡淡的粉色的疤。
君夕卿伸出縴白的小手,輕輕的撫了上去,「現在還疼麼?」
陸夜冥就覺得被她撫過的地方竄起了一股酥酥麻麻的電流,她真會折磨他。
「疼,你親一親,親親就不疼了。」
哦。
君夕卿湊上小腦袋,親了親他心髒那處的傷疤。
這時陸夜冥穿梭進了她的秀發里,扣住了她的後腦勺,低沉磁性的嗓音已經全啞,「心髒這里是不疼了,但是別的地方被你親疼了。」
「…」
……
外面已近凌晨,房間繾綣一片。
這個夜晚君夕卿一直睡的迷迷糊糊的,她全身已經散架了,最後真的在他懷里小聲的啜泣了,大概見她哭的像小貓兒一樣可憐,陸夜冥才放過了她。
她的小腦袋枕在他的臂彎里睡的,縴柔的身體都在他的懷里,被他緊緊的抱著,君夕卿感覺他一直在親吻她的額頭,沒有停過。
他好像一夜沒有睡,那雙沒有聚焦的幽深鳳眸落在她的小臉上,深深的看著,舍不得移開目光。
「卿卿,我走了,等我回來。」
縴長的羽捷顫了顫,君夕卿緩緩的睜開了眼,有那麼幾秒鐘她理不清她現在到了哪里,其實她已經回了沐家堡了。
這里是沐家堡,她睡在房間的大床上。
「陸夜冥…」
君夕卿開口叫了一聲,她的嗓音啞啞的,更多的是嬌滴滴的,能掐出水來的嗓音。
沒人回應。
君夕卿一雙惺忪迷糊的靈眸在房間里看了一圈,沒有人,她沒有找到那道熟悉的頎長俊拔的身軀。
她突然覺得這些年無論他和她怎樣糾纏,只要她一回頭,他永遠站在她的身後看著她,從來沒有離開過。
現在他去哪里了?
「陸夜冥…陸夜冥…」
君夕卿掀開被子下了床,這時外面的冷風吹了進來,襲向了她的四肢百骸,讓她打了一個深深的冷顫,像是從骨子里溢出來的寒冷。
她忘了,這里不是四季如春的普吉島,這里還是寒冬的沐家堡。
她覺得冷——
卿卿,我走了,等我回來。
這時君夕卿的耳畔響起了他低啞磁性的呢喃,她似乎還能感覺到昨天晚上他一直緊鎖在她小臉上的深沉目光,君夕卿頓時有了一種很不好的預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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