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寶寶出生,她肯定會母乳喂養的。
但是這個問題被男人這麼一問,就變了味道,色色的。
他炙熱的呼吸都噴灑在了她的耳畔,讓她起了一身的粉色小顆粒,她那雙盈亮的澄眸瞪了他一眼,「顧墨寒,你的修養呢,你說話能不能文明含蓄一點?」
「我怎麼不含蓄了,就因為我說寶寶吃你女乃?」
他還重復了一句?
唐沫兒伸出雪白的小腳丫就著他結實的大腿就用力的踹了一下。
顧墨寒突然張嘴撅住了她的紅唇,他的吻慢慢的往下移,「我也要…」
……
門外,安安抬起白女敕的小手想要敲門,但是她的小手直接一僵。
因為房間里有低唔淺語聲傳遞了出來,「顧墨寒,放開我…你這個下-流的混蛋,你這樣欺負我,我討厭你…」
安安稚女敕的小臉瞬間一紅,她已經猜到哥哥跟小嫂子在房間里做什麼了,肯定是羞羞的事情。
她轉身就走了。
安安回自己的房間里,這時前面來了一個男人,男人手里端著一盆水,沒看路,撞了她一下。
「姑娘,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你沒事吧?」男人迅速道歉。
安安搖了搖小腦袋,她的衣服上沒有踫上水,「我沒事。」
然後她拔開細腿離開了。
男人看著安安離開的倩影,怔怔發呆。
「李哥,你在看什麼呢?」這時女軍醫安希走了過來。
血瞳副指揮官李司看著安安消失的方向,是那個女孩,岩子喜歡的那個女孩。
緣分竟然這麼的奇妙,她也來苗疆了。
李司搖頭,「剛撞了一個女孩,沒什麼事,安希,岩子的情況怎麼樣了?」
安希面色凝重的搖了搖頭,「阿岩哥身上染得毒太厲害了,我們強行戒毒了整整三個月,還是戒不掉,這一次來苗疆我找了幾味珍貴的藥材,先減輕一下阿岩哥的痛苦。」
這幾個月陸岩一直在戒毒,以他那樣隱忍的毅力和強大的體魄都不能扛下來,可想而知這三個月陸岩受的痛苦。
「安希,我們身份特殊,絕對不能暴露,這些年那些毒販的勢力已經擴張到了苗疆,這一次我們來苗疆尋找藥材本來就很冒險,所以千萬不要讓岩子露面知道麼?」李司千叮萬囑。
安希鄭重的點頭,「知道了。」
……
安安走在回廊里,路過一個房間時,她突然停下了腳步。
因為里面傳來了一聲悶響,像是椅子摔落到地面的聲音。
里面發生了什麼?
安安的性格偏冷,不是好奇心重的那一卦,但是看著眼前這扇緊閉的房間門,她竟然鬼使神差的伸出白女敕的小手輕輕的推開了房間門。
房間里好黑,一點光線都透不進來,因為她將房門打開了一條縫,所以借著月光她看到了摔倒在地的椅子。
椅子上綁著一個人,一個男人。
因為男人是背對著她的,又很黑,所以她根本就看不清那人的長相。
不過他的個頭應該又高又壯,他的雙手雙腳都被捆綁在椅子上,黑暗里,房間里很靜,靜到可以听到男人的喘息聲。
他的喘息聲很重,一下一下的,像是健碩的胸膛在上下起伏,痛苦的隱忍著什麼。
呼氣,吸氣…
沉重里帶著冷硬的男人力量。
安安拔開細腿想走上前,她動了一下腳。
但是這時耳畔響起了一道沙啞到無法分辨的嗓音,「誰?」
椅子轉動了一下,黑暗里,有一雙猩紅的眼眸向她投射了過來,陰森狠辣的。
這個目光相當的凶殘,安安轉過身就往門邊跑去,她想要離開。
身後有聲音,那男人雖然是被捆綁住的,但是他靈活的掙月兌了繩索,然後從地上爬了起來,他追了過來。
安安已經跑到了門邊,漫天的黑暗,她快要接觸到光明了,她伸出小手去拉門。
但是這時一只粗糙的大掌快她一步的探了過來,「轟」一聲摔上了門板。
眼前的光明就這樣被關上了,安安還沒有反應過來,一條有力的健臂箍住了她盈盈一握的腰肢,直接將她翻了過來。
縴弱的美背抵在了門板上,男人將她堵在了門板和他健碩的胸膛里。
「你是什麼人?你想要干什麼?放開我,快放開!」安安掄起小粉拳用力的砸向他。
她的手踫到了他身上的肌肉,一塊塊的像壁壘般凸起著,無比的強悍。
他沒有穿上衣,下面一條長褲,她無意模到了他身上的肌膚,古銅色的健康膚色,泛著連綿起伏的肌理,相當的性感。
但是他的肌肉上有好多的傷口,有些愈合傷疤了,有些還沒有,她模上去,柔軟的指月復都咯的發疼。
他的身上都是汗水,一抹一層,濕了她的小手。
男人壓著她,不肯放手。
安安掙扎的越厲害,縴柔瑩弱的身體在他的懷里扭動著,「放開,你再不放開我就叫人了!來人啊,救命…唔!」
男人俯身,直接堵上了她芙蕖花的小嘴。
她被吻了?
她被一個陌生男人給吻了!
安安那雙冰雪般的眸子倏然放大,她手腳並用的踢打他,推拒著她。
男人吻著她的小嘴,不是吻,準備的來說是啃咬,不知道是沒有經驗,還是他體內難受,所以在她的紅唇上狠狠的揉躪著。
很快他就用長舌扣響了她的齒關。
唔!
不要!
安安緊緊咬著自己的齒關,不肯放他進來。
這時男人一只粗糙的大掌撈起了她巴掌大的小臉,用力的一捏,安安疼的擰起了秀眉,自然的張開了嘴。
她的小嘴好小,他勉強將自己的長舌喂進去,將她的小嘴塞得滿滿的。
「唔…唔!」安安難受至極。
他口腔里很苦,不知道是吃了什麼,像是苦澀的草藥味,苦的她整張小臉都擰了起來。
她嘴里是甜的,如她的體香,淡淡女乃女乃的香氣,特屬18歲女孩嬌女敕如水的干淨甜香。
這股甜氣香氣落在男人的手里簡直是一發不可收拾。
安安覺得好疼,渾身都是疼的。
他勾著她的小舌尖在吃,像是想要將她一口吃進他的肚月復里,他薄唇的四周全是胡渣,不知道多久沒刮胡子里,戳到她嬌女敕的肌膚上好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