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即,容逸也收了簫,接過了君九的劍,朝著墨魘沖過去。
父子倆之間,再現戰役。
「墨魘的命,該交給我!」容逸說道。
宇文燁後退了兩步,鮮血還在留著。
墨魘的魔掌已經煉至了巔峰,十層功力,雖然被宇文燁的掌風化解了一些,卻也足夠受的了!
鳳九歌還是伸出手扶了他一下,「其實你沒必要……」
若是再晚一點,或者是來不及出招,替她擋下那一掌,他一定會被墨魘的魔掌重傷身亡!
他勾唇一笑,鮮血染紅的薄唇,妖冶至極,「若失你……我……將生不如死……」還不如為你死!
最後這一句話,他放在了心里。
煉如蝶與九兒的恩怨,因他開始。
九兒這一生,失去至親,皆因他。
他知道,得知白白死去的那一刻起,他便……徹底地失去了她。
可是,唯一止不住的是,他對她的愛。
縱然再也無法擁有,可是,還能拿什麼來埋葬已經深深入骨的愛?
他以為他不會對她放手。
可是,如果他的靠近,帶給她的只有災難和痛苦,還不如……真的放手。
終于承認她有一點說得沒錯,沒有他的那幾年,他們彼此也好好的。
從此以後,至少,他可以選擇成全讓她好好的……
如果沒有他的重新出現在她的生活里,她的父親不會死,他們的白白也不會死,不是嗎?
都是他!
他是她悲劇人生的原罪!
那邊,容逸一手吹簫,一手持劍。
他將墨魘折磨致死!
內傷外傷遍體鱗傷。
就如同當年,他在暗室里,眼睜睜地看著自己的母親被墨魘殘忍地折磨致死。
之後,他假裝什麼都不知道,甚至假裝不知道自己並不是墨魘這個魔頭的親生兒子……
逐漸地,讓自己變得強大。
終有一天,如此血債,必讓墨魘一一地嘗個夠!
墨魘被容逸道出了當年的這件事情,他冷冷邪惡一笑,「那個賤人就是該死……而且,這是魔宮的規矩,要任宮主,就要殺死自己的女人。更何況,這個賤人竟敢背著我跟那個賤男人……哦也就是你親爹來往,我殺了那個男人掛在雪山山頂,然後,再回去殺了那個賤女人……至于你這個賤種,我當然是要留著慢慢的折磨!」
而且,也如他所願的那樣。
一直折磨著容逸。
「原來你都知道……呵呵藏得夠深啊,要是知道你知曉此事……我早弄死你了!呵呵……我竟然也有失算的時候哈哈……」墨魘瘋笑著。
容逸將簫拋到了一旁,朝著墨魘胸上一劍……
墨魘疼痛,朝著他的胸口也揮出一掌,但是容逸手里的劍沒有松開,當胸一劍,狠狠刺穿!
用盡了渾身的力氣,手刃了仇人,將多年的恨耗盡!
他吐出一口鮮血,嘴角卻揚著笑容,重重地單膝跪下……
無論是煉如蝶還是墨魘的尸體,都不會有人替他們收尸。
罪孽深重的人,沒有資格入土為安!
一夜之間,武林的魔頭終于被徹底的除掉!
君九連夜離開了興城,前往……九州城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