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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三十三章 懲罰

「請投票!」李蕙質看向了同樣是在笑著的事個人,也是有些無奈。此時應該已經是他們三個聰明人精神上的交流了吧?不過對于介晨可以混到現在,李蕙質還是深感意外的。

不出意外的,南璟風和柳齊言竟是齊刷刷地指向了岑子瑞,岑子瑞則是指著介晨。

「南璟風,你要不要考慮一下?你不覺得介晨很可疑嗎?」介晨微笑著看著南璟風,極力鼓動南璟風轉投介晨。

南璟風輕輕一笑說︰「阿瑞,你不用做無味的抵抗了,我就投你。」

柳齊言也是眨了眨眼楮笑著說︰「干得漂亮南兄……岑公子,你就省省吧,我和南兄從第一局就知道,臥底一定是你了!」

岑子瑞听了柳齊言的話,不由得微微一怔,「柳兄,你這樣可是不對的啊!我會懷疑你有拉票故弄玄虛之弦哦!」

「哥哥,你還是說一說你為什麼投介晨吧?」李蕙質笑起來,「嗯,理由呢?」

岑子瑞看了一眼介晨,眯了眯眼,神情之中帶著打量說道︰「他的神情不對!」

李蕙質覺得自家哥哥說的有道理,于是勾唇,「確定不改票?給你們個時間考慮……」

「不需要!」南璟風和柳齊言異口同聲,「就是岑子瑞!」

李蕙質意外倆人此時的默契,搖了搖頭道︰「好的,哥哥也出局,游戲繼續!」

繼續?柳齊言與南璟風對視了一眼,皆是從對方的眼楮里看出了疑惑,隨後又看向了介晨同仇敵愾起來,「不需要形容了,我們不是已經獲勝了嗎?」

李蕙質听了這話,哈哈地笑了起來說︰「我可是沒有向你們保證,臥底只有一個人啊!」

柳齊言與南璟風已經互相有了底,很輕松地便將介晨抓出。而介晨對于自己混到最後,也是深感意外的。

眾人獲勝後,岑子瑞不由得有些疑惑,他覺得自己偽裝得很完美,他幾乎在一瞬間就猜到了謎底是什麼,可是最後還是輸掉了,這讓他有些不甘心。

岑子瑞猶豫了半晌,才看向了眾人,不由得疑惑看向兩人道︰「你們倆為什麼覺得我是臥底?」

南璟風笑了笑說︰「咱們好歹是多年的好友,你的習慣我早就觀察清楚了!剛才一直在描述的你,很不正常!」

柳齊言接過話說道︰「岑兄你的詞是空白的吧?你不是不穩重的人,且亦是有著自己的驕傲,我雖然對你不算了解,但也知曉你該不會借著別人的形容詞,繼續形容,這樣的話會總是抓不住重點呢!」

岑子瑞無奈,「那麼如此,你們的詞語是上元節了了吧我猜的對不對?」他搖了搖頭,隨後看向了李蕙質道,「蕙娘,我看你,今天是故意的!」

李蕙質偷笑,「哥哥不會因此生氣的吧?」她其實不是故意的,只是想坑到一個人而已,沒有想到……居然坑到了自己的哥哥啊!雖然看到哥哥的表演很精彩,但是她還是害怕自己家哥哥生氣啊!

岑子瑞搖了搖頭,「怎麼會呢?我只是想要知道,關于你說的懲罰?是什麼?」

李蕙質听見自家如此問,不由得表情一僵,有些不忍心說出口了,「那個……有點不忍心說出口!」

「無所謂,玩游戲就有輸贏,我痛快接受!」岑子瑞從來不是輸不起的人,而且他一向溫柔隨和,從來不計較這些。雖然在官場上日益嚴肅,可是這是在私底下,放縱一些也是無妨事的。

介晨看了看李蕙質問道︰「我也是輸掉了吧?那麼我也要接受懲罰嗎?」

李蕙質點了點頭說道︰「嗯,你其實是最後抓出來的。等于身份已經曝光,算是你贏了,所以不需要了。」

介晨倒是灑月兌一笑說︰「我是不在意的。」

岑子瑞看了一眼李蕙質,挑了挑眉道︰「介晨,我身為她的兄長,深知自家妹妹的脾性,雖然今日第一次與你得見,但我也仍然要勸你,慎重答應。」

「沒有關系啊!怎麼玩都可以,只要不太出格!」介晨的本性一向是灑月兌的,最是不拘泥于小節,只是玩玩而已,又無傷大雅。

李蕙質輕笑了起來道︰「那麼就很好了!等我一下……」說完李蕙質回到了房間內,留下了游廊內幾個面面相覷的幾個男人。

嚴弦看向了李蕙質的背影,隨後看到了岑子瑞,嘆息一聲說︰「老大,我有種不好的預感。」

「你放心,蕙娘一向很靠譜的!」岑子瑞淡笑,其實他有預感,李蕙質提出的懲罰不會那麼簡單。

不一會兒,李蕙質就又走了回來,她抱著一個盒子,快步走了過來道︰「哥哥,小介晨,拜托去將這里面的衣服換上!」

「換衣服?」介晨打開盒子,看到盒子內是擺放整齊的一套衣服,皺眉問道,「這是懲罰?」

看上去沒有什麼不妥啊!

李蕙質勾了勾嘴角笑眯眯地說道︰「一直想看男人穿上是什麼樣子的,一直沒有什麼機會,所以今天……」

嚴弦扶額,「我就知道,蕙娘小姐你的懲罰一定不簡單!」

「無所謂,我剛好很想試一試女裝了!」介晨愉快的應下,他倒是覺得這沒有什麼,只是穿一下女裝而已。又沒有什麼大不了的,女子可以接受女扮男裝,為什麼他就接受不來男扮女裝呢?

介晨走進房間去換衣服,而岑子瑞則是拿過了另一件衣服在擺弄,身為一個根紅苗正,思維正常的人,他是絕對不放心自家親妹的,他覺得自己這件衣服有古怪。短褐長褲哪里會有那麼的簡單?

于是岑子瑞不愧是了解李蕙質的人,他在褲子後面發現了一條尾巴,馬尾巴……

「蕙娘,你的意思是讓我穿這個?」岑子瑞笑容有些僵,他此時是真的很想家庭暴力了。

李蕙質別過頭不去看自家的哥哥,笑了笑說︰「哥哥,你可以選擇不穿,我當做什麼都沒有發生過。」

比起岑子瑞穿這種古怪的服裝,眾人還是更想看介晨的女裝。于是齊齊忽視了岑子瑞的糾結,對于房內的人有了各種的期待。

「我這樣穿,沒有錯誤吧?」介晨在次走回來,身材縴細的他穿上女子的衣服,更加襯得他身姿曼妙,「我的身形不會太過高大了嗎?」

李蕙質看向了介晨,她一向覺得自家親哥和南璟風都是帥哥之中的極品,但是看到這樣裝扮的介晨,她才真正的明白什麼叫做陌上人如玉,公子世無雙。

完全沒有違和,一點都沒有!

「很棒!」李蕙質點了點頭,眼神之中帶上了幾分懇求看向介晨說︰「那個,如果要求你戴個鳳冠步搖,你會生氣嗎?」

介晨一怔,隨後淺笑起來說︰「如果不是翠綠色的我很樂意接受!」

「那麼……拜托你了翠娘!」李蕙質將一個精致小巧的花冠遞給了翠娘。

接過花冠的翠竹頓時明了,搖了搖頭說道︰「介晨啊!雖然我不喜歡你,可是要提醒你一句,你會後悔的啊!」

介晨淺淺一笑說︰「願賭服輸,何況又沒有外人,無所謂啦!我也很想知曉,另一個我是什麼樣子的。」

翠竹輕笑了起來,點了點頭,招呼著介晨去了房間內處理發型,介晨的頭發本就是烏黑濃密,當頭發全部束起梳成一個發髻後,束發花冠戴在介晨的頭上後,果然整個人的氣質又變了幾分,此時當真說得上是遺世而獨立的謫仙,等到步搖帶到頭上之後,就顯得美麗多了。

「介晨,你讓我想起漢代一句詩文。」翠竹溫柔一笑,「北方有佳人,遺世而獨立。」

介晨看向鏡子里的自己,淡淡一笑說︰「還好,不是很怪異!」他頓了頓,隨後眸光溫柔地看向翠竹,「還有,佳人曲是寫給女人的。」

「咳!你知道啊!」翠竹淺笑,雖然此時對方身著女裝,可是說對方像女孩子一樣美還是第一次。

介晨輕笑,隨後走出了大門,「我覺得自己很美,這個模樣若是去選花魁,一定是很棒的吧!」

「咳咳!」翠竹輕輕地咳了咳,忍下吐槽介晨的沖動,反而是眉開眼笑了起來,對著介晨調侃道︰「你的心可真是太大了啊!穿上女裝還能夠自娛自樂的欣賞,難不成這是你的喜好嗎?」

介晨輕笑,神情之中帶著幾分得意道︰「能夠有機會身著女裝,我榮幸之至啊!一直就想嘗試,都未曾有機會,今次發覺還是不錯的。」

翠竹一臉為難地看向了介晨,不由得搓了搓胳膊上的雞皮疙瘩說道︰「咦,想不到你竟然是這樣的人。原本只是以為你只是長得像女人,沒有想到……真是人不可貌相啊!」

「不是有一句話叫做女為悅己者容嗎?」介晨看向了翠竹,輕輕一笑說道︰「怎麼?你覺得我穿著這一身不好看嗎?」

翠竹听了介晨的話,有一絲的恍惚,神情有那麼一絲絲的僵硬,隨後才笑著說︰「好看不好看不是我可以評論的,我也不知曉如何評論你。」

看著翠竹的模樣,介晨的笑容有一絲的僵硬,隨後又笑了起來說道︰「是嗎?如果是這樣的話,那麼我可要去參考別人的意見去了。」

翠竹看著介晨的笑容,不由得輕輕地咳了咳隨後別過了頭不再看他,她不知道怎麼面對介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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