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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二章 非禮勿視

何正川看著眼前香艷的畫面,臉色爆紅,頓時轉過身捂住了臉。雖然李蕙質尚是年少,身體還未發育,可是一個女孩子白女敕女敕的身體,他身為一個正常的少年看到後,也會覺得羞澀,雖然他沒有變態的有什麼反應,可是卻也面紅耳赤了起來。

「怎麼了?」趙郎中看著何正川的動作,不由得皺起了眉心,一臉不悅道︰「怎麼冒冒失失的?」

何正川滿臉通紅,他抖著唇,吭哧著說︰「那個……蕙質她,不大妥當!」

「不大妥當?」趙郎中的性子一向是直爽的,他既然決定將李蕙質視為小徒,那麼必然會真心維護,且听著李蕙質不妥,他心里也有著滿滿的擔憂,「怎麼個不妥當法?我還是進去看看吧!」

他不放心,不放心李蕙質的身體,畢竟听說李蕙質腕子上的傷沾染了水汽,有個不好萬一傷口發炎可就不簡單了。

「趙叔……」何正川伸手拉住了趙郎中的衣袖,對著他搖了搖頭說道︰「我想你現在不大適合進去,因為,蕙質她……」何正川有些難以啟齒了,他該要如何告訴給趙郎中听,李蕙質此時根本沒有穿衣服?

趙郎中看向何正川,語氣之中帶著幾分不悅說︰「你這個傻小子怎麼回事兒?說話都說不明白,蕙質不是說你恢復正常了嗎?」

「趙叔,你叫我傻小子我沒有意見,但是你不要露出這樣的表情好嗎?我是看得懂的……」何正川嘆息了一聲,隨後看向了趙郎中說道︰「蕙質她洗澡,睡在了水里,咱們兩個大老爺們,能夠怎麼辦?」

趙郎中面容一僵,看著何正川不由得運氣了口氣,氣惱道︰「你這個臭小子是故意的是吧?方才怎麼不說清楚了?」

「我怎麼會知道她會在水里睡著啊!而且就算我能夠算出來蕙質在浴桶里睡著了,我也沒有辦法將趙嬸從城內召喚回來啊!」何正川振振有詞,自從恢復神識,他的口才一向很好,別說是對上直爽粗暴的趙郎中,就是對上思維敏捷的岑子瑞都不遑多讓。

趙郎中被何正川說得面容有些僵硬,隨後哼了一聲說道︰「也不能讓蕙娘一直在水里泡著,萬一著涼了該怎麼辦?」

「總不能咱們給她抱出來吧?非禮勿視知道嗎?趙叔!」何正川語氣之中帶著幾分無奈,他其實是不大喜歡趙郎中的,他看著趙郎中就覺得她他像是話本小說中的莽撞人,脾氣粗暴頭腦簡單。

趙郎中翻了個白眼,「你小子親都親過了,剛才也看過了,我不信你懂這個道理。」

「我……」何正川理虧,好像真的就是這樣,他的確親吻過了李蕙質,且方才他的確看了個滿眼。

趙郎中自衣袖之中抽出了一條發帶地給了何正川,輕哼一聲道︰「給,系在眼楮上,在去將蕙娘抱出來,我相信你的本事,可以模索著走到床邊,將她放好。」

何正川看著手里的發帶,嘆息了一聲說︰「我就算可以模索著將她抱出來,我怎麼給她換衣服?雖然我們有過夫妻的名分,但是我倆的年紀都不夠啊,還是要避諱一些的啊!」

「避諱?」趙郎中點了點頭,語氣之中帶上了三分威脅說︰「看來你是懂得避諱的啊!那麼很好,我去……畢竟一日為師終身為父,我也不放心小徒兒跟在你這個精壯的少年身邊,你們還是不要共處一室的好!」

被威脅了……何正川黑了臉,隨後咬牙切齒說道︰「我去!我去還不行嗎?」

何正川萬般無奈之下只能伸手接過了發帶,模模索索的將李蕙質從水里抱了起來,幸好何正川提前是搭了一條厚布巾在手臂上,在托起李蕙質身子的時候,就用布巾將她裹了起來,何正川一直小心翼翼,不該踫的地方不踫,將李蕙質包裹好,才將抱到床上放好。

輕輕給李蕙質擦去全身的水,何正川才呼喚著李蕙質道︰「蕙質,蕙質,你醒一醒啊!不要睡了。」

李蕙質困得迷迷糊糊,昨晚本就一宿未睡,今日又勞累過度,她好不容易舒適一番,就被這樣的殘忍打斷了,李蕙質不情不願地挑起了眼皮,入目的微光是眼楮上系著發帶,手里拿著布巾的何正川。

這副打扮好奇怪。李蕙質剛剛想要問何正川為什麼這樣的模樣,隨後忽然意識到了什麼,猛地將被子拉過嚴嚴實實地蓋好,她的一張臉羞到通紅,因為她此時此刻才發覺自己真的什麼也沒有穿。

「蕙質,你怎麼了?」何正川五感敏銳,他听到床上的動靜,確定李蕙質已經清醒了,不由得挑起了眉心問道︰「身體不舒服嗎?還是……」

李蕙質用被子擋著臉,隨後吼道︰「何正川,你個大流氓!臭不要臉的,我最最討厭你了!」

何正川被指責的很是無辜,他語氣溫柔之中帶著無奈道︰「蕙質,我什麼都沒有做啊!你這樣的指責,我可是覺得十分的冤枉。」

「何正川,你好討厭,最討厭你了!」李蕙質想哭,何正川居然看光光她了。雖然此時何正川是蒙著眼楮的,但是李蕙質很敏銳的知曉,他一定是看到了什麼,才會去蒙上眼楮的。

何正川無奈,卻也不得不軟著語氣說︰「我現在什麼都看不到,你既然已經清醒了,就把衣服穿好。你想要怎麼指責我都好。」

「你出去!」李蕙質臉熱,何正川越是語氣溫柔,她越覺得自己臉上如同火燒一般。

何正川對著李蕙質一向沒有任何的辦法,他輕輕一嘆說道︰「好吧,我出去……」

李蕙質看著何正川起身,模索著離開房間,才拉過被子繼續捂住了臉,這簡直是太難為情了。她只不過是享受一下,就居然發生了這樣的烏龍,要死了,一定是要死了。

「被趕出來啊!」趙郎中看著模索著出門,又再度將門關好的何正川,心下已經了然,隨後打趣一笑說︰「嗯,想必蕙娘一定很愉悅的問候了你吧!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呢,老夫可是很想知道的。」

趙郎中的語氣之中帶著幾分戲謔,他毫不在意的將看好戲三個字寫在臉上。雖然長得彪悍粗壯,可是趙郎中卻從來不是那種特別嚴謹的人,否則也不會提出讓何正川去抱出李蕙質的建議。

相反的說,在未曾重視師徒關系的時候,他對于何正川與李蕙質這一對,他是樂得看好戲的。因為一個倔強機智的少女與一個天真爛漫的傻子,究竟可以踫撞出如何的火花,他還是很期待看的。

不過隨著何正川日漸精明聰慧,趙郎中的心態也改變了不少,至少在對上何正川,他是可以欺負惡整就絕對不會手軟,這種欺負人的感覺,其實是非常的爽。

趙郎中自認作為舅舅或者師父,麼他不論是那個身份,都可以隨便的欺負何正川,誰讓李蕙質的親爹不在,半父師父的身份可以讓趙郎中好好磋磨磋磨何正川,這簡直太爽了。

就像是趙嬸說的那般,岑夫人是趙郎中與趙嬸的青梅竹馬,三個人從小一起長大,雖然沒有血脈關系,但卻是情同手足意比金堅,這絕對不是血緣就可以解釋的,畢竟手足之情不限于這些。

何正川嘆息,他不是看不出趙郎中的意圖,只是他也沒有辦法。在他還呆傻的時候,就明白一個道理,岑子瑞不能惹,因為那是李蕙質最最在意的人,那是她親哥哥。而現在,事實證明,趙郎中也最好不要惹,因為他不知道什麼就會坑了自己。

「蕙質的情況還好,您不需要擔心了。」何正川嘆息了一聲,但是還是回避回答趙郎中的問題。李蕙質罵他的事情,還是不要讓趙郎中知曉的好。

趙郎中輕笑,心下對著何正川微微贊嘆,這種回避問題的手段倒是很在行嘛,不過……他不會輕易放過他的,「嗯,老夫雖然有了些許的年紀,但礙于也是習武之人,尚未耳聾,我怎麼听到蕙娘她親切的問候了你呢!」

「您听錯了!」何正川額角有些痛,他覺得很無奈。為什麼他覺得趙郎中在針對自己呢?那麼大歲數的人了,和他一個十五歲的少年針鋒相對真的合適嗎?

趙郎中輕笑,做出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說道︰「是嗎?雖然我年歲大了,但是我不認為我歲數大到了听不懂別人話的程度。」

「我想你既然有這個認知,已經說明很有問題了好麼!」何正川不饒人,雖然知曉趙郎中最好不要得罪,可是趙郎中又不似岑子瑞是李蕙質的心頭肉,所以他還是樂意懟一懟的。

趙郎中看著何正川不由得輕笑著搖頭,隨後輕輕叩著李蕙質的門道︰「蕙娘,你收拾好了嗎?我可以進去嗎?」

看著趙郎中叩門,何正川搖了搖頭嘆息了一聲,趙嬸已經指望不上了,那麼就只能他去動手做飯了,希望不會出現上次的情況了。回想起自己做的粥,還是可以下咽的,那麼……

動手吧……至于蕙質怎麼想,以後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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