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翠竹,我會教你習武的。」李蕙質放下心事,露出了燦爛的笑容來,她看著翠竹,覺得翠竹給了她動力。
翠竹听了李蕙質的話,不由得歡喜非常,她瞪大了水汪汪的雙眼,一臉欣喜地看著李蕙質說道︰「蕙娘,你真的肯教我?」
「當然了。」李蕙質眯眼笑了起來,「你難得想學,又不害怕辛苦,我為什麼不教呢?只是說好了前提,你可不能怕吃苦哦。」
翠竹笑了起來,搖了搖頭說道︰「不會的,不會的。我怎麼會害怕吃苦呢!」
「哈哈。」李蕙質看著翠竹的樣子,覺得她非常的可愛,不由得眨了眨眼說︰「那麼可不要和我哭鼻子哦。」
翠竹發覺李蕙質是在打趣她,不由得哼了一聲說道︰「你可不要小瞧我哦,我可是很聰明的。爹爹夸我,學什麼都快。沒準我是個武學天才,很快就可以超越師父了。」
此時的翠竹驕傲得意的仿佛一只大公雞一般,這副模樣簡直就笑壞了李蕙質,她眨眼微笑道︰「哈哈,翠竹,你知道嗎?你這端著下巴的樣子,當真像極了一只大公雞。」
「蕙娘!」翠竹嬌蠻地叫了一聲,跺腳笑道︰「你居然打趣我!討厭了啊!」
李蕙質此時也像是個少女一般,勾唇得意說︰「不可以嗎?小徒兒難道不是用來欺負的?」
「誰是小徒兒啊!」翠竹十分不樂意這個稱呼,她記得,自己的年紀似乎是比她大一些吧?這個師徒名分,她可是不樂意承認的。
李蕙質自然知曉翠竹在想些什麼,翠竹是個真正的小孩子,不似她那般可以把心思很好的掩藏住。是以李蕙質總是能夠找到最有效的解決方式,解決翠竹的心思。
「不是嗎?要讓我教你功夫,你又不肯讓我做師父。」李蕙質模了模下巴,露出一副苦惱的神情來,「怎麼辦呢?好憂傷的說。」
翠竹面容有些糾結了,明明是朋友的說,要是真的平白無故矮一輩,由至交好友變成師徒,她怎麼也過不去心里這個坎兒,可是她是真的很想學武啊。
看著翠竹那張清秀的臉皺成一只包子後,李蕙質再也忍耐不住自己的笑容,捧著小月復哈哈大笑了起來,「翠竹,你居然還當真了,我與你玩笑的!」
「啊?」翠竹有些失落,她還以為自己真的可以學武了。
李蕙質看著翠竹瞬間就暗淡下來的眸子,,她伸手按上了翠竹的肩膀,不由得有些擔憂,語氣帶著關懷問道︰「翠竹,你怎麼了嗎?」
「蕙娘,我真的不可以習武嗎?」翠竹很是失落,她此時的心情糟糕透了,這種嘗到了喜悅滋味,又吞下一個苦果的感覺,實在太過難受了。
李蕙質眨了眨眼楮,她不由得疑惑起來,貌似她沒有說她不能學吧?難不成翠竹誤會了自己的意思?
「翠竹,你先別憂傷。我沒有說你不可以練武,我只是說我讓你認我為師是開玩笑的。」李蕙質知曉翠竹是誤會,于是緊忙解釋了起來。無傷大雅的玩笑,開一下下可以,要是鬧得心情不愉快可就不好玩了。
翠竹原本心情低落,可听到了李蕙質的話,頓時眸子里又閃起了精光,她眨了眨眼楮說︰「真的嗎?蕙娘,我可以習練武藝?你也肯教給我?」
李蕙質淺笑著點頭,「這有什麼不可以呢?」反正她學得也不是什麼獨家迷術,且教她武藝的老頭子,在千年之外啊。
雖然得了李蕙質的保證,可是翠竹仍然有著擔憂,「可是我已經十三歲了。筋骨都已經長成,據說人家別的孩子,從小就習練武藝了。」
「不會的。」李蕙質淺笑起來,如果十三歲算晚,那麼她十六歲才開始學的算什麼?
李蕙質做演員的時候,的確是旁學雜收了一些不大有用的技能。比如會點武術,又比如懂點農學知識。其實比起武術來,她更是精通的是柔道才對。
想她也算是童星出身,有時候為了爭取到角色,不得不下苦功夫。她懂穴位,懂卸關節,全是當年認識的怪老頭教的。很少有人知道,她最初是做替身的,為了給各大女星做武替,可是下了苦功夫學的。只是一直沒有考級罷了。
她可以將自己學的武術和柔道撿起來,但是翠竹已經不小了,學武術肯定是來不及。那麼就只能學柔道了。
想到這里,李蕙質覺得自己忽然有些囧。她應該發揚中華傳統文化才對,算了不管了。
「真的嗎?」翠竹瞪大了雙眼,她此時心情是十分的喜悅的,不由得勾起了嘴角笑著說︰「那這樣真的是太好了。我還擔心我這輩子沒有學習的機會了。」
李蕙質笑了起來說道︰「那麼咱們可就得每日都秘密見面了。」
「好啊!」翠竹更是歡喜,她本就與李蕙質待不夠,如今要天天見面正合她的心意。
看著翠竹喜笑顏開的模樣,李蕙質不由得搖了搖頭,果然是容易滿足的。既然如此,她就得盡快制定一點計劃了。
她也帶上何正川吧,川川不能永遠被自己和大哥保護著。至于岑子瑞,李蕙質直接忽視了他,她可不認為她那個哥哥有表面上那麼文弱。
「對了,蕙娘……」翠竹看向了李蕙質,有些猶豫著說︰「那個,我听說你最近一直在搗鼓美食?是不是又有新發現了?」
李蕙質詫異地看著翠竹,隨後點點頭說道︰「這你都知道,消息很靈通嘛。有的,怎麼了?」
翠竹深呼吸一口氣,望向了李蕙質說︰「教給我吧。我發覺你真的很厲害,你上次托大壯帶給我的餅,我吃過之後還想吃。」
那個餅……「蔬菜煎餅?」李蕙質瞪大眼楮看著翠竹,貌似她是給她哥哥帶去的吧?
「對啊,大壯哥說,是秀才哥哥托他轉交給我的。」翠竹如實說起,隨後看著李蕙質的容顏,不由得覺得幾分疑惑,「怎麼……有什麼不對嗎?」
不對,簡直太不對了。她只與岑子瑞說起自己認識了劉大壯他們,並沒有介紹給哥哥,他怎麼知曉的?
難不成哥哥與劉大壯有什麼聯系?李蕙質覺得自己發覺了什麼,她仍然笑著面容之上的笑容越發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