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小女孩?
季北微微的蹙了蹙眉頭,這是怎麼回事?
身體原主(姜北北)的記憶中,慕南錚根本就沒有對她說過這件事啊?
季北就問,「哪個小女孩?」
慕南錚眸子沉了沉,只要想到是他變相的殺了自己的救命恩人,心里就難受的不行,可他又不想季北被自己悲傷的氣氛所感染,畢竟他好不容易才哄好她的。
將已經洗好的頭發挽在季北的頭上,胳膊抱住季北的身子,他讓季北躺在他身上,「乖,我給你洗澡!」輕聲哄著季北的同時,手在她姣好的酮體上游走。
明說是洗澡,不如說是佔便宜。
季北一把抓住他的手,不讓他再來,「慕南錚,我自己來吧!」
他那樣給她洗,她怎麼受得了。
「不行,你沒力氣!」慕南錚強勢又霸道,季北根本拒絕不了他,只好任由著他的手模遍她全身。
包括了最私密的地方。
當然了,替季北洗澡對慕南錚來說也是一項嚴格的考驗。
他恨不得將懷里,滿臉紅暈,含情脈脈看著他的小女人壓在浴缸里,狠狠壓榨。
可他又舍不得。
他只能隱忍著。
替季北洗好澡,將她抱上床,慕南錚又去了洗手間。
不過這一次,他這一次是去降火的。
等他再出來的時候,季北已經再一次的睡了過去。
一夜好夢!
只是季北睜開眼第一眼看到的人不是慕南錚,而是顧星河。
她站在落地窗自前,長發後披散在肩頭,窗外的晨光稀稀落落的灑在他身上,背影很是好看。
季北張了張唇,就喊她,「星河!」
听見她喊自己,顧星河猛地轉過身來,見季北已經坐起身子來,她快步的走到季北的身側,扶住季北的身子說,「你躺著別動!」
如今一點體力對季北來說,都是好的。
季北瞪了瞪她,「我又不是紙糊的!」
說話著的同時,她特地豎起了耳朵,听了听洗手間。
見洗手間里沒有任何的動靜,她就問顧星河,「慕南錚呢?」
「哦,他和季沐年兩人被院長叫走了!」顧星河說。
此刻,院長辦公室里-
「張院長,你是怎麼知道小北被人注射了無骨水?」慕南錚整個人充滿了懷疑。
昨天那麼多專家都沒診斷出來,院長怎麼今天一早就跟他說,季北全身無力是因為中了無骨水的原因?
張院長推了推臉上的老花鏡說,「年輕的時候我曾做過邊境地區的戰地醫生,解救過不少無骨病的奴隸,今早上班,我無意間看到令夫人的病例,發現她的病癥和那些人意外的相似!」
怕慕南錚還是不相信,張院長頓了頓就說,「正常的人,餓了一天,受一些比較輕的皮外傷,是不可能無法站立或行走的!」
對于張院長的診斷,季沐年也表示不相信,「不能吧?」
他們都是軍人,經常奔走邊境一帶。
無骨水自然也是听說過的。
據說這種藥水是專門研制出來對付奴隸的。
一般人,有錢都買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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