熱水噴灑而下。
「啊……」季北尖叫一聲,她的頭發和衣服全被淋濕了,樣子狼狽不堪,她不悅的瞪向始使作俑者。
而使作俑者此刻正眯著一雙黑眸看著她。
那眸子里,如星河淌過,燦爛的耀眼,季北慌亂的躲開他的視線。
慕南錚卻將她抱過來面對著他,菲薄的唇角撩起幾分弧度,沙啞的嗓音像玩笑一般,「一起洗?」
男人灼熱的氣息灌入耳蝸,鑽進她的心房。
心癢難耐。
季北偏過頭想要躲開他的氣息,卻怎麼都躲不開。
心慌意亂間,腰間禁錮著的大掌就慢慢收起,「嗤拉」一聲,雪紡連衣裙從她的身上扯下,繼而像垃圾一樣被扔在地上。
鋪天蓋地的吻。
季北招架不住,身子軟軟的往地上滑去。
慕南錚騰出一只手臂,將她托起,粗糙的掌心在她身上撫模,搓揉,火辣辣的疼。
季北難受的扭著身子,腰身卻被扣的更緊,唇舌也被他死死纏住。
他的舌靈活如蛇,放肆的游過她唇璧的所有肌膚。
一寸一寸。
一下一下。
動作溫柔的醉人。
不知不覺,季北就沉在了這個深吻中。
直到胸衣被男人扯下,她忽然醒神,下意識伸手遮擋,卻被男人抓住了雙手,整個人動彈不得,最後只能認命的閉上眼。
再躲避,慕南錚鐵定會懷疑她。
再者身體原主(姜北北)和慕南錚三年前要結婚的,若不是三年前身體原主(姜北北)出事,兩人早就結婚了,說不定這會孩子都可以打醬油了。
縴細的雙臂抱住慕南錚的腰,季北學著電視里女人親男人的樣子,親吻著慕南錚。
動作雖青澀笨拙,依舊能挑起男人身體中壓抑著的火。
「該死!」慕南錚低咒一聲,將季北壓在牆上,隨後拉過她縴細的長腿纏在自己腰上。
見懷里的人緊緊的閉著眼,他啞著聲命令道,「睜眼,看我!」
語氣霸道的不容拒絕。
季北只好睜眼,看他。
男人站在花灑下,滴水的臉更加標志,暖黃色的燈光下,晶瑩的水珠好像鍍了一層金光,順勢滑入他的胸膛,淌過結實的月復肌,蔓延至小月復……
那畫面唯美至極!
這時,男人再一次的捏住了她的下巴,他逼迫她看著自己,他問,「這三年,想過我麼?」
當然沒想過!
可季北知道自己不能這麼說。
現在她是姜北北,是慕南錚的妻子,當下她要做的就是做好妻子該做的本分,讓他相信,她就是真正的姜北北。
幾秒之間,她調整好自己的情緒,對慕南錚揚了揚唇,甜甜的回道,「天天想!」
睜眼說瞎話!
當他人傻,好騙?
慕南錚邪弒一笑,手掌輾轉到季北的臉頰處,輕輕的摩挲著,眸子里卻掩飾不住的輕蔑與玩意,「既然天天想,三年前為何要離開?」
他從不曾懷疑姜北北對他的愛,他只是不懂,她都可以為他不要命了,為什麼會在他們的婚禮上放他鴿子?
她知不知道,她離開的這三年,他一直都在愧疚。
愧疚自己那麼多年,始終沒有愛上她。
雖然他是報恩才答應娶她的,可現在她回來了,怎麼著也應該為當年離開的事情給他一個解釋吧?
一切都和預料中的一樣。
慕南錚開始追問她三年前的事了,季北巧笑安然,眉眼精致如新月,「婚禮前夜,我收到一條短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