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季懷也挺高興，又盯著成績仔細研究了一下。他考完就知道自己成績肯定不錯，但這個分數還是有點超過他的預期了。他原本估模著也就550左右，這還多了十幾分。
最讓他驚喜的是，他有兩門課得了滿分。兩年前剛入學的時候，他真沒想過自己有一天能考成這個樣子。
這三年有多辛苦，也只有他自己知道。難怪考完了得睡兩天兩夜，讀書太耗精力了。
松了一口氣的李季懷拿起手機，準備打一局游戲輕松輕松。結果剛解鎖屏幕，周舒就打電話過來了。
「怎麼樣，你也查到分數了？」
周舒的聲音有點虛，還帶了點哭腔︰
「兄弟……」
「怎麼了，分數不理想嗎？」
「不是，我、我沒敢查分，太緊張了，我手直抖。」
李季懷無語，他這是長了顆雞膽子嗎？
「把準考證號給我，我給你查。」
「還、還是不要了。」
「趕緊給我，你想等到明天再查嗎？別浪費時間。」
周舒沒辦法，報了一串數字給他。
李季懷擱下手機開了免提，給周舒現場直播查分過程︰
「……真不用害怕，不就一秒鐘的事兒。」
「你說得輕巧，你考了多少啊？」
「537。」
「這麼高！」
「不是我的，是你的。」
李季懷看到數字月兌口而出，那是周舒的成績，簡直漂亮得不像話。他看著這分數，比自己考了高分更高興。
要知道周舒一年前的水平，連考個高中都有點困難。
自己這個小號潛力巨大，腦子靈活程度不輸給他啊。
電話那頭安靜了幾秒，緊接著就一串長長的尖叫聲，嚇得李季懷差點把鼠標掉地上。他趕緊調低音量︰
「你小聲點，鄰居該報警了。」
「兄弟我太高興了，你說的是真的嗎，你沒有騙我？」
「不信你就自己再查一遍，先說好，請我吃飯啊。」
「請請請，一定請。」
李季懷听見電話那頭傳來 里啪啦的打字聲，顯然是周舒在查成績，過了一會兒尖叫聲再次響起。
李季懷痛苦地閉上了眼楮。
第二天周舒請他吃飯，在自己家的小飯館特意為他做一桌菜。
李季懷到那兒一看，整個飯館喜氣洋洋。再一打听，因為周舒考了高分，林母一時激動，今天所有人都打九五折。
大家都在恭喜周舒。
一見他來周舒就興奮地過來拉他的手︰
「听說你考了年級第一啊。」
「誰跟你說的？」
「徐佳啊。昨晚我們通電話來著，她是第二名，有點不高興，說你一來就搶了她的位置，她以後再也不要喜歡你了。送你的情書讓你通通給扔了。」
李季懷笑了。
兩個考得不錯的孩子坐在一起吃了頓豐盛的午餐，林母忙著做飯沒空招呼他們，就讓周父來陪著。
周父拿了瓶啤酒過來，問李季懷要不要喝。
李季懷想了想還是拒絕了。
周父就一個人喝，邊喝酒邊吃菜，大家說說笑笑氣氛特別融洽。
李季懷一高興話也多了不少，跟周舒一個勁兒地說家里的事情，尤其是他的佷子親親，談起的時候滿臉溫柔的笑意。
周舒就安靜地听他說，過了一會兒似乎是酒喝多了，大著舌頭問了一句︰
「李季懷現在挺好的。」
李季懷一下子沒反應過來，愣愣地望著他。
周父呵呵一笑︰
「你姐姐是明星，我們都知道，叫李瀟瀟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