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原面色嚴寒︰
「殺豬焉用宰牛,對付你們我一個人就夠了!」
「大言不慚!」
被輕視,是個人都不會高興,更何況還是被打的鼻青臉腫的阿勇,頓時氣的直喘氣︰
「好啊,竟然你這麼相死,那我便成全你,反正只要拿下了你不愁找不到人!去死!」
換了一把砍刀大吼一聲,對準安原一砍刀劈了了過去。
誰知道卻被安原輕松的給避了過去。
被避開,阿勇神立即變得凶狠,越發的猙獰起來。
拎起砍刀,再次朝著安原劈了過去。
安原絲毫不以為然,右腳向後斜跨一步,以足尖為支點,周身兩個連續向後旋轉,便與那阿勇交換了位置,到了他的身後,快速抬腿,一腳猛的踹向其後背,阿勇來不及反應,後背硬生生接了一腳,向前撲飛了出去,吃了一醉泥。
眾黑衣人一愣,面面相覷,顯然沒想到想到安原,竟然也有這樣的身手。
「呸!」
阿勇吐掉嘴里的泥土,氣的渾身發抖,朝著一旁儼然也沒有反應過來的黑衣人氣急敗壞的喝道︰
「都愣著干嘛還不給我上!」
黑衣人們聞言,立馬回過神一窩蜂的涌了上來。
安原眉頭一緊,拿著撿來的鐵棍迎了上去,眾人打成一團,場面很是壯觀。
安原知道以一敵寡,對自己很不利,每一拳他都使用了十分的力氣,他只有一個人,而對方卻是他們的數倍,所以每出一招都要放倒一個,絕不能月兌泥帶水,消耗戰他承受不起。
可就算如此,他還是漸漸有所不敵,雖然還能勉強應付,但卻顯得有些狼狽,照這個樣子下去輸是再所難免的事情。
然而,就在這時,困境卻突然逆轉,阿勇追來方向路上的黑衣人突然一個個被放到,抱著頭在地上疼的在地上直打滾。
所有人的人下意識一愣,卻見本來逃走的少年正拿著一根不知從哪里順來的竹子,對著背對著他的人的頭頂猛的招呼了過去。
人的頭也是比較脆弱的地方,再加上那少年手上沒有個輕重,一竹子下去,基本沒有能夠爬的起來的。
卻是請求增援,就立即趕過來的余慶。
余慶一路勢如破竹的突圍到安原跟前,見安原沒有事不由的松了一口氣︰
「原哥,幸好你沒事!」
安原一愣,隨後有立馬皺起了眉頭,沒好氣道︰
「不是讓你走的嗎?你怎麼又回來了!」
余慶面朝著阿勇他們︰
「我已經按你說的交過增援,你現在沒理由趕我走了,今天你不走,我也不走,咱們兄弟共同進退,要我丟下你一個人,休想!。」
安原頓了頓,默默的看了一眼蘇雪薇,嘴角微微上揚,與余慶背對背︰
「好,那今天我們兄弟就給他們一個教訓,讓他們知道知道什麼叫做放棄「兄弟同心,其利斷金」。」
余慶笑著回道︰
「好!就讓他們見識我們安慶雙雄的厲害」
手中竹子往地上一點,而後朝著還站著的黑衣人揮去。
幾棍子下去,又放倒幾個。
另一邊的安原也不示弱,手中鋼棍揮舞的虎虎生威,棍棍不落空全都命中那群黑衣人的後脖子或者喉結。
脖子和喉結同樣是人體比較脆弱的地方,遭受到如此打擊,自是劇痛難忍,像多骨諾米牌一樣,一一倒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