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裴安一陣焦頭爛額哪有閑工夫跟她解釋,沒好氣道︰
「行了,你就不要在這里添亂了。」
懊惱的坐在床前而後猛砸了一下床頭櫃︰
「到底是誰?到底是誰泄的密。」
當年他做的那些不光彩的事情,並沒有多少知道,連他也就2,3個人知道,這些年來也一直相安無事,現在怎麼反倒一個一個的往外露了。
一陣匪夷所思,忽然身子一僵,隨後臉色黑到嚇人︰
「莫非又是那個賤人?」
阿勇是殷裴安的心月復,這些年跟著他身後也做了不少缺德的事情,十五年的事情他也有參與,也知道那幾個人知道當時的事情,所以殷裴安這話一出,立馬月兌口而出一個嗎名字︰
「大哥的意思是說是方姐告的密?」
殷裴安一陣咬牙切齒︰
「除了那個賤人還能有誰,你剛才沒有听見那賤人被趕出去的時候說了些什麼嗎?她說她不會放過我們的,就算死也要拿我做墊背,而且知道當年事情的就是只有我們三個人,不是你,不是我,除了她還能有誰?」
剛才方如詩發的狠,他確實听到了,眉頭蹙起,有些惶恐︰
「那大哥,咱們現在應該怎麼辦?如果方如詩真的將當年的事情給抖出來的話,以那小丫頭現在的實力,搞死我們是分分鐘鐘的事情,這還算太遭,更要命的是一旦這個事情被定案了,我們下半輩子極有可能只能在牢房里待著了。」
「什麼坐牢?十五年前,你們到底做了什麼?怎麼這麼嚴重,還要坐牢!」
周娟一定,事情的嚴重後果竟然是坐牢,心里隱隱的覺得不安起來。
殷裴安沒好氣的瞪了其一眼︰
「沒你的事,不要多嘴。」
而後看向神情同樣凝重的阿勇︰
「你現在趕緊將方如詩那賤人給我抓回來,趁她還沒有徹底曝光當年的事情之前務必抓到。」
接而一陣咬牙切齒︰
「這個賤人竟然真的來這一招,當真以為我是病貓嗎?」
「好,我現在就去!」
阿勇知道現在事情的嚴重,連忙跑了出去。
然而,听到要把方如詩帶回來,一直處心積慮的周娟不痛快了︰
「裴安!」
「你給我閉嘴!再多多嘴就給我滾出去。」
剛想要說些什麼?殷裴安卻厲聲喝制住了她。
「裴安,你?」
周娟臉色有些訝然,殷裴安竟然會以這樣的語氣對她,有些委屈,捂著嘴哭著跑了出去。
然而,殷裴安卻並沒有追上去。
現在的事情是關乎他這一輩子的事情,是要吃牢飯的大事,他自己都已經焦頭爛額了,那還有閑工夫去安慰她。
雙拳緊握,周身寒氣環繞︰
「方如詩如果這件事情真的是你所為的話,我絕饒不了你!」
一家外面乍看上去是一家飲料超市的背後,是一個鬧騰的酒吧,一個戴著口罩,把自己從頭到尾包裹得嚴嚴實實,只露出兩只丹鳳眼細的女人和一個身材高挑的黑衣女人,徑直走到了吧台。
吧台的酒保露出職業性的微笑︰
「兩位美女想要喝點什麼?」
丹鳳眼的女人沒有說話,而是將一枚祖母綠的戒指放在吧台上。
酒保拿起戒指看了其一眼︰
「有朋至遠方來,不亦樂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