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如詩冷嗤一笑︰
「殷裴安自然不會害他自己,阿勇跟了他這麼過年,自然你也不可能害他,至于你那就說不準!」
「你,你血口噴人!」
或許是因為心虛,周娟當方如詩,說到她的時候,神情有些不自然,但是卻也只是一瞬間,立馬反口相駁︰
「我跟了裴安十幾年,他就是我的全部,我一不會做生意,二不懂應酬,連公司的什麼運營情況都不了解,我怎麼可能回去告密,再者裴安要是下了馬,不能夠,圖到什麼好處?」
方如詩雖然感覺是周娟在搞鬼,但是卻又拿不出什麼證據,畢竟周娟說的一樣,殷裴安如果被抓的話,對周娟來說並沒有什麼好處,可是就算如此方如詩卻還是依舊要著她不放,畢竟當年的事情只有他們四個人知道,殷裴安不可能自己害自己,阿勇也排除在外,剩下的有嫌疑的便是她和周娟兩個人,如果在把周娟排除在外的,那不就直接說,就是她的密,是她做的就是她做的,不是她做的,她打死也不會承認,所以在還沒有確定是誰搞的鬼的情況之下,只有將水誰攪渾了,而後再做打算。
「那誰知道?你找已經找好了下家,有了新的姘頭。」
「放屁!你以為每個人都和你一樣嗎?誰信陽和不知廉恥。」
這女人一個勁的往自己身上潑髒水,意圖很明顯,把她推出去,自己全身而退。
以前周娟對付這些事情其實並不是很在行,所以很容易就會被別人套路進去。
不過這一次她是有備而來,在此之前,蘇雪薇把所有可能發生的事情全都列了下來,從整件事情開始到現在,全部都是按照蘇雪薇之前擬定好的計劃來實現的。
她不是想想把水攪渾,推自己下了,她全是身而退嗎?那她也學她徹底把水攪渾。
「你說誰賤?說誰水心楊花不知廉恥?」
周娟心急敗壞,但是卻是一點也不怯場︰
「誰回答我的,自然說的就是誰。」
「我看你這賤人,每天顛倒黑白,故意栽贓。是幾天沒打就又開始皮癢了。」
方如詩當眾被打,氣憤難當,殷裴安他是不好得罪,也打不過,可是並不代表周娟她就打不過,把所有的怨氣全都發泄到了周娟的身上。
「啊,裴安!」
見方如詩突然撲上來,周娟我們躲到了殷裴安的身後。
方如詩不甘心,隔著殷裴安去抓周娟。
好巧不巧的,正好抓到了周娟的頭發。
「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拔光你的毛,你以後還敢不敢血口噴人!我讓你說,我讓你,讓你說,看我今天不拔光你的毛,怎麼勾引男人,以後。」
「啊啊啊啊!」
周娟頭發被抓住心疼撕心裂肺︰
「裴安,救我,救我!」
周娟感覺自己頭發都要被方如詩給扯下來了,急忙向殷裴安求救。
殷裴安看著從來就不把自己當一回事的方如詩,告了他的密,竟然還能夠如此的囂張,想起之前被她威脅的事情,臉色難看,氣更是不打一出來,一把扣住方如詩扯周娟頭發的兩只手。
而後反手又是一個耳光甩了的過去。
但是方如是卻依舊沒有松手,沒事人一樣繼續拉扯周娟的頭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