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澤勛嘴角微微上揚︰
「沒想到你還挺記仇的。」
蘇雪薇揚了揚眉頭︰
「那是,只要傷害了我愛的人,我一個也不會放過?」
她可是極其護短的人。
葉澤勛換了一個姿勢,右手撐著自己的下巴,看著蘇雪薇︰
「那我算一個嗎?」
蘇雪薇默默翻了一個白眼︰
「明知故問!」
雖然沒有正面回答這個問題,但是其實意思卻已經足夠明顯了。
葉澤勛輕笑一聲,不可否認這句話,他听著很是受用。
將目光再次放在新聞里接受調查,被無數媒體追著不放的殷裴安,不由得一陣唏噓︰
「其實老實講殷裴安這個人還是有勇有謀的,黑的時候能混黑道,白的時候可以把一小公司做成一個中小企業算是不錯了,也算是個商業奇才,可惜他的黑歷史太多,注定要落到這個地步。」
蘇雪薇斜看了她一眼︰
「怎麼?你還提他惋惜起來了。」
「惋惜?呵呵」
葉澤勛像听到什麼好笑的笑話一樣,冷笑連連︰
「你看我像那種人嗎?再說善有善報,惡有惡報,他害了你和我那沒福氣享福的丈母娘,只是是讓他在牢里面晃一圈已經算是便宜他了,這也就是你,換做我的話,我當然讓他後悔活在這個世上。
蘇雪薇听他這話,臉色好轉,將目光再次落在書上,嘴角不自覺的微微上揚。
「這還差不多,算你有心了,但是這件事情你還是不要插手的話,畢竟這是我為我媽能夠做的最後一件事情,而且我比你更不會讓他好過的。」
此時,一件咖啡廳里面,琳達和周娟,同樣也在看著電視新聞里對殷裴安的判決。
看著電視上被眾人圍著追的殷裴安很不是滋味神情意外的難受。
坐在他們隔壁座的一個中年男一般攪著自己面前的咖啡,一邊冷笑道︰
「我去,這個事情上什麼人都有,開個公司,竟然是為了洗錢,怪不得一個小小的公司毀在短短一年之間成了一個中小企業,原來是做了這種洗錢的勾當,堂堂一個大公司的總裁,沒想到竟然有一天竟然會淪落到階下囚,還真是令人唏噓」
「唏噓什麼?奸商就是奸商,無奸不商,今天這種下場也是他活該,你看看出來這件事情之後,有誰有站出來幫他說過一句話。」
那先前說話的男人抿了一口咖啡,不以為然道︰
「這個社會就是這麼現實,樹倒猢猻散,牆倒眾人推,這叫殷裴安的這樣怕是要完完了。
「你們!」
周娟听到四周左右都在討論電視里面的殷裴安,臉色更加的不自然,剛要起來喝茶,呵斥那些無聊奇怪的人,可是卻被琳達給拉了下來琳達搖搖頭給她一個稍安勿躁的表情︰
「再忍忍,只要我們等到蘇總的電話,咱們就立馬去保釋安大哥出來,事情已經做到這一步了,可不能因為逞口舌之快,影響了這一次的機會。」
殷裴安在琳達的勸說下,終于忍了下來。
「對不起,安哥,我也是被逼我奈說,可我也沒有辦法,方如詩那個賤人鳩佔鵲巢,明明我才是殷家的一家之主,她有什麼資格踩在我的頭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