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婦嘆了一口氣︰
「尹家現在是回不去了,我打算先找一個房子先應付一下,等月兒能夠上學了以後,我再帶她去英國。」
閨蜜點點頭︰
「那需要我幫忙嗎?」
少婦搖搖頭︰
「不用,房子的事情其實已經搞定了,但是房子還要裝修一下,所以這幾天可能要麻煩你和阿遠幾天了。」
閨蜜不以為然的擺擺手︰
「切,什麼麻煩不麻煩的!我們是什麼交情,你要住多久都可以,住在這里都行,至于阿遠你就更不要擔心他了,當年要不是他牽線搭橋,就他那樣能夠找到我這麼標志的大美女?」
瑟的將小女孩從少婦的腿上抱了過來︰
「而且我都好久沒有見到月兒了,這下可以好好的看個夠了。」
少婦無奈的搖搖頭︰
「我咋感覺你把月兒當玩具了?」
閨蜜故作不知︰
「有嗎?」
當天晚上,少婦一個人坐在陽台上,戒酒消愁,白天她說的很是灑月兌,但是人都是肉長得,七年的感情,怎麼可能說忘就能忘,她人前倔強,只是因為自己那點可憐的自尊心,但是同時心里卻告誡自己必須要做出一個了斷。
用一夜的時間,撕光兩人所有的照片,砸碎了所有與他有關的所有東西,用有限的眼淚祭奠了他們曾經所有的美好時光。
客廳拐角處,起來喝水的閨蜜,無奈的嘆了一口氣,她們是最好的閨蜜,最了解她不過,雖然表面倔強,但是內心卻異常脆弱,她不想讓人擔心,永遠只會自己慢慢承受。
她很想上前安慰,但是有些事情,必須要自己去面對才會徹底解月兌。
忍了忍還是,轉身回去了自己的房間。
第二天,少婦像沒事人一樣,洗臉梳妝,準備上班,理會的事情雖然糟心,但是班卻還要要上的。
吃早飯的時候,閨蜜不時的打量著她,像從她若無其事的臉上看出一絲端倪出來。
但是卻看不出來一點異樣。
想要問,卻又不知如何問起。
用腳踢了踢,身側同樣欲言又止的老公懷遠。
懷遠也不知怎麼問,不管周怎麼暗示,就是不知怎麼開口。
少婦起先,還裝作沒看見,但是對面兩個人意圖表現的那麼明顯,她想要忽視都不可能。
無奈的看向她倆︰
「有什麼想要問的,就問吧,推來推去不覺的很刻意嗎?」
「嘿嘿!」
閨蜜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
「有這麼明顯嗎?」
少婦不可置否瞥了她一眼,抬頭看了一眼手表︰
「現在7點,我十分鐘後出門,也就是你們有十分鐘的問答時間。」
閨蜜知道少婦的脾氣,立馬問道︰
「你這樣去上班可以嗎?」
聲音逐漸小聲︰
「畢竟你昨天才經歷過那樣的事情?」
少婦不以為然的聳聳肩︰
「為什麼不能,離婚和上班時兩碼是事情,總不能因為離婚就不上班了吧,這是一個向前看的世界,雖然錢不是萬能的的,但是沒錢卻是萬萬不能的,畢竟我還有月月要養活,再說了,我可不是這麼矯情的人。」
閨蜜不置可否的嘆了一口氣︰
「你總是這麼理智,理智到讓人心疼。」
少婦似笑非笑的︰
「行了,我什麼好心疼的,不要你要是真心疼我,就幫我照顧一下月月吧!行了,我上班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