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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完,施璋甩開無上長公主的手,高高在上的睥睨著無上長公主冷笑。

魏芳凝都為無上長公主手腕疼。

施璋真的是很用力的甩開無上長公主。

而無上長公主則踉蹌了下,邊上裝死的嬤嬤連忙上前將無上長公主扶住。

而梁祖則完全當自己是瞎子,聾子。

耷拉著腦袋也不說話。

眼前這兩位,在梁祖的眼里,才是真真與梁家有著血緣關系的人。

魏芳凝與太子對視了眼,心下同時想到的卻是,果然狗咬狗,一嘴毛啊!

于是,這兩也裝死。

無上長公主如一只斗敗了的公雞,垂頭喪氣地,竟然真的沒有再向施璋挑釁。

魏芳凝卻暗暗地搖頭,不明白施璋怎麼會將事情弄得這麼難看。

這麼想著,魏芳凝忍不住就將視線移到太子的身上。

太子沖著魏芳凝眨眼楮。

無上長公主無視所有人的目光,狠著聲音,讓嬤嬤們準備東西,然後帶著許染衣,回了無上長公主府。

其實就這一點看來,許染衣是真的非常的像無上長公主。

這娘倆個能無視所有人的目光,我行我素。

所以,雖然然此時最正確的做法,就是听從許行書的安排,等宴席結束,所有客人都走了之後,他們再帶著許染衣離開。

此事已經鬧成這樣了,掩耳盜鈴,真的比就這樣授人以柄來得好。

最起碼,無上長公主可以去宴席上轉一圈。

管吃不吃得下,最起碼也要讓人看到她出現,表示著天下太平。

那些個道听途說的客人只要沒有親眼見著,就是好奇死了,也沒幾個膽子夠大,敢上來問無上長公主的。

可是無上長公主什麼時候會管別人怎麼看?

因為此,不顧著太子、魏芳凝和梁祖的苦苦勸說,一意孤行地帶著許染衣走了。

而許染衣因為被喂了迷藥,是被嬤嬤給背著出去,因為二門上也都是客人,再加上一路上的人,可以算得上是眾目睽睽之下,乘上馬車的。

魏芳凝幾乎恨不得喊一聲,人可以蠢,但也不能蠢成這個樣子吧?

無上長公主回到長公主府,將許染衣安置到她自己的院子之後,著嬤嬤、丫頭好好看著。

然後,直接吩咐,將今天跟著一起去的丫頭、嬤嬤全數處死,一個不留。

對于這些人來說,已經是個好下場了。

無上長公主府上折磨人的法子,只怕沒有誰會想知道。

解決完這些之後,無上長公主便就直接入宮。

梁太後正在愁著東宮之事,身邊的嬤嬤報說無上長公主哭著來永慈宮時,倒是愣住了。

梁府上發生的事,沒誰敢往梁太後這兒報,所以梁太後此時根本就還不知道呢。

自然的,無上長公主在永慈宮里,沒誰敢攔著她。

無上長公主直接哭著沖進屋里,直撲到梁太後的懷里,說︰

「母後要給染衣做主。」

無上長公主因為沒有收拾自己,頭發散亂,兩眼哭得紅腫不堪,看起來極為頹廢,倒是將梁太後嚇了一跳。

梁太後不解又焦急地問︰

「到底怎麼了?好好的去你外祖家里,誰吃了熊心豹子膽,敢給你氣受?說,是不是許駙馬那個忘恩負義的東西?哀家早就跟你說了,他不是你的良人,你不听,非要嫁的,現在知道後悔了?」

無上長公主在外面用了太多的力氣,此時撲到梁太後懷里,就如同一個在外面受了欺負的孩子,尋著了可以依仗的大人,所以感覺特別的委屈。

因此上一直忍著的淚,便就忍不停的流。

直到哭夠了,發泄懷緒,其實根本就沒听著梁太後在叨咕什麼。

梁太後愛憐地摟著無上長公主,母愛之情溢于言表。

她一直覺得虧欠了無上長公主,所以對無上長公主其實要比著逸親王,還要驕縱。

而且梁太後也覺得她有那個能力,讓無上長公主有生之年,一直如此的跋扈下去。

見無上長公主哭聲漸歇,梁太後才問︰

「哭夠了,就跟哀家說說,到底是怎麼回事?」

能讓無上長公主如此哭,梁太後還真一時想不出原因來。

無上長公主從梁太後的懷里掙開,坐到一邊上,早有嬤嬤上來,給無上長公主倒了杯茶。

將茶碗接到手里,抿了口,潤一潤哭干的喉嚨,無上長公主啞著嗓子將施璋陷害許染衣的事,與梁太後仔細學了。

可是,無上長公主可能是被憤恨沖昏了頭,根本就沒有想到,她急著來尋讓梁太後給許染衣報仇,要收拾的施璋,是梁太後的嫡親孫子。

而且施璋的母親逸梁王妃,本身也出身梁家。

這也正是讓施璋肆無忌憚的資本。

諸上的種種理由,讓梁太後听聞施璋的話後,只是輕罵了聲︰

「璋哥兒大了,也是時候要成親了,雖然說他做得有些過了,但到底還是因為喜歡染衣。好了,這也值得你哭成這樣?呆會兒哀家去找皇上,讓他下旨給璋哥兒封爵,然後給他倆個賜婚。」

無上長公主大驚,她來時是想讓梁太後將施璋千刀萬剮了的。

卻沒想到是這種結果。

無上長公主不能接受,她也不想著將許染衣嫁給施璋,所以大吼了一聲︰

「母後!」

看著一臉驚詫的無上長公主,梁太後揉了揉額頭,問︰

「怎麼了?他們表兄表妹成親不正好?要不是染衣一直追著太子不放,哀家一早的就想要促成他倆個了。你放心,哀家會讓皇上先封璋哥兒為親王的,決不會是個郡王爺,落了染衣的面子。」

冷冷地笑,梁太後又極為無情的說︰

「再說了,如果逸親王成了皇太弟的話,璋哥可就不僅是親王,那將來的造化可就大了。」

無上長公主可以說是呆掉了,然後一臉悲戚地問︰

「母後,他能對染衣如此,若他日他果然飛黃騰達了,染衣跟著他過,還能有好日子?」

要說無上長公主就是失智,她就不想想,她一意貶低的施璋是梁太後的什麼人。

天下的人都疼外孫女兒,那只是表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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