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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太夫人與沈家斷了往來。

所以,魏芳凝還是當上太子妃之後,才真真正正地見過了沈建賓。

在那之前,魏芳凝可是連沈家的門,都沒有登過。

因此上,雖然太子在沈家生活十年,但魏芳凝與太子,並未見過。

上輩子,魏芳凝思來想去,總覺得太子之所以會娶她,應該是看在她這個表叔的面上。

大概是看她壞了名聲,也嫁不出去了。

為報師恩,才會娶她。

魏芳凝如是想。

若是看上沈家背後的勢力的話,娶沈家女就可以了。

又何必轉個圈,來娶她呢?

雖然沈太夫人從不說,為何與娘家斷了往來。

但依著魏芳凝多年觀察。

問題還是在她祖父承平伯的身上。

承平伯志大才疏,好高騖遠。

有個如此岳家,能不動借光的心思?

定是要逼著沈太夫人去求娘家,為承平伯求個實職。

沈太夫人不樂意,便就與娘家決裂,以絕了承平伯的心思。

魏芳凝記得她成為太子妃之後,沈家人對她,還是頗為照顧的。

她這個表叔,更是時不常的,就要派個人去問她,太子對她如何。

讓她放心的說。

若是太子對她不好。

她這個表叔會幫她出氣。

將近十年的太子妃生活,讓魏芳凝對于皇家辛秘,知道得頗多。

景元帝在世的時候,宮里就曾流傳著,乾武帝不是梁太後親生的謠言。

更傳出當時還是皇後的梁太後,是狸貓換太子。

孝真公主,才是梁太後親生的。

為此,景元帝還曾特意下過口喻,明確說明,乾武帝就是梁太後親生的。

而當時還是孝真公主的無上長公主,母親是嬉妃。

月娘後來被景元帝追封為嬉妃。

謠言這種東西,別說口喻,就是聖旨,也不見得能夠制止住的。

更何況,景元帝這道口喻,頗有些此地無銀三百倆的味道。

不下這道口喻還好些。

景元帝這樣鄭重其事地拿出來說,人們私下里,議論得更歡了。

對于這個傳言,依著魏芳凝的經歷來說,深信不移。

魏芳凝與太子能夠和離,其中一個必要條件。

便就是魏芳凝將近十年婚姻,卻沒能生下一個孩子。

即使她與太子關系不是很好的情況下,太子去她屋里還是最多的。

太子並非只她一個女人。

梁太後送的,還有魏芳凝為太子納的。

反正東宮後院,很正常。

除太子妃外,有孺人、侍妾。

近身侍候太子的,更個個都是大美女。

那麼多女人,只有一個,跑到她跟前,說她懷了太子的孩子。

魏芳凝記得,她當時听心,其實心里也挺酸澀的。

可是,妾也好,孺人侍女也罷,整個東宮只要未曾婚配的女人,其實都是太子合法的女人。

而太子妃,也不過是眾人女人里的一個而已。

魏芳凝壓抑著心里的酸澀,站在太子的立場上想。

畢竟那也是太子的孩子。

魏芳凝調整好自己的心情,很是開心的告訴太子這件事。

誰能想到,太子听了之後,不但半分都不開心,還冷冷地「哼」了聲,然後不發一言的便就走了。

給魏芳凝氣得。

結果轉個身,那個侍妾,便就被太子給杖斃了。

一尸兩命啊!

不過,後來輕風,還有那兩只猴,一月、二月告訴魏芳凝,太子根本就沒有幸過那個女人。

唉!

也難為太子听了生氣。

可這也不能怪魏芳凝啊。

她怎麼能知道,太子根本就沒有幸過那個女人?

魏芳凝覺得自己也很委屈好不好。

她真沒有幸災樂禍的意思啊。

先前,又沒人告訴她。

一想到這兒,魏芳凝也就不再糾結,太子是喜歡她。

還是還沈建賓人情了。

反正,這輩子,她是死也不會再嫁給太子了。

而輕風,既然太子讓留,她也正樂得留下。

那就留下好了。

反正到目前為止,魏芳凝也沒看出太子對她有何惡意來。

更何況輕風輕功好,又有功夫。

使喚起來,更得心應手。

魏芳凝很滿意,對輕風說︰

「今兒晚上你就先跟我睡吧,明兒早上,我再介紹你跟我的丫頭、女乃娘認識。以後也方便你進出。總不能天天趁黑,像賊一樣。」

輕風很拘謹。

對于魏芳凝來說,輕風知根知底。

可對于輕風來說,卻是第一回見魏芳凝。

魏芳凝的態度,著實人。

本來了無睡意的魏芳凝,回來的第一天,就完成了自己的一個心願。

又是這樣簡單容易的完成了。

魏芳凝心滿意足,簡直就是笑著睡著的。

輕風就慘了,輾轉半宿,直到天都微亮了,才勉強眯了會兒。

好在她自小訓練有素,一、兩天不合眼,對她影響不大。

第二天早上,卻是比魏芳凝先醒了。

可能是晚上睡得晚的關系。

綠竹和藍草引著幾個二等丫頭,拿著洗漱的東西進來,魏芳凝都不知道。

直到綠竹將床帳子打開,輕風已經坐了起來。

綠竹覺得自己的心都快停跳了。

嚇得就是一聲大叫。

綠竹︰

「啊,你是誰?」

這一吵,魏芳凝就醒了。

她一睜眼,就見綠竹、藍草,還有鈴鐺幾個,全圍在了床沿邊上。

魏芳凝漸漸清醒過來。

她們幾個,像是看見了什麼可怕的東西一般,顫抖著指著輕風︰

「刺……刺客啊……」

然後,就像是要解救魏芳凝似的,七手八腳的,就想將魏芳凝從床上拉走。

魏芳凝反應過來,喊了聲︰

「胡說什麼呢?冷靜冷靜,都給我冷靜!」

這時候,吳媽和著紅芍、紫菊也進來了,見了床上的輕風,也是嚇了一跳。

輕風晚上沒有月兌衣服,仍是夜行人的打扮。

魏芳凝想了想,說︰

「她叫輕風,前些時候我著人尋的。她工夫不錯,專門保護我的。」

綠竹結結巴巴地說︰

「可……可是……」

她為啥穿著一身黑衣服啊?

而且昨晚上也沒見進來,就這樣突然出現在床上。

沒等綠竹說完,魏芳凝就已經知道她要說的了。

于是,魏芳凝解釋說︰

「哎呀,這不是為了試一試她的真工夫?萬一是唬人的呢?我跟你們說哦,她可十分的貴呢,自然是要試一試,再決定能不能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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