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憑著感覺調侃程橙,不得不說,有些事情,真的有天賦這種說法。
「……」程橙恨不得揍這個家伙一頓,算了,睡都睡了,還矯情個屁。
想著程橙直接坐起來了,看著迪莫正壞壞的笑著,臉還是不爭氣的紅了。
「把我昨天摘的棉花拿過來,弄些透氣的布,就是類似這樣的,還是骨針拿過來。」
程橙指了指身上穿的還有蓋的,程橙也不知道是什麼,像布又不像,迪莫說是獸皮,不得不說這獸皮,材質比現代的布還好,真是一個神奇的世界。
「好。」
迪莫听話的找東西去了,被迪莫堵在外面的小曬終于從窗戶爬進來了。
「嗷嗷∼」
小曬也不敢往程橙腿間鑽了,直接就撲進程橙的懷里,哇程橙胸前扒拉扒拉,好不安分。
「你這小家伙,這麼激動干嘛。」
程橙一直幫小曬擼著毛,搖頭失笑。
「東西都準備好了,小小,你要干嘛啊?」
迪莫把東西放在程橙面前,程橙讓迪莫整理棉花,她則是拿著骨針和布研究,這骨針跟現代的針真是太遠了。
折騰了一陣,終于勉強把姨媽巾做出來了,程橙找出穿過來的一褲褲,把自制姨媽巾放好,穿上。
「呼」
呼了一口氣,終于好了,
不過看了一眼床上墊的,滿滿都是血。
「額,這個,我等會拿去洗洗,呵呵!」」不要去,我去就好。小小,你還好吧?」
迪莫突然有點擔心,他以前總是听一些獵友抱怨自家雌性發情的時候,好像很難受,那幾天對雄性來說,簡直是痛並快樂著。
痛是因為被雌性折磨的,快樂則是可以享受那種特殊氣息帶來的刺激感。
「我能有什麼事啊?沒事啊!」
程橙有點茫然的看著迪莫,她經期跟正常人差不多,並沒有痛經的毛病。
「那就好那就好,」
迪莫听了松了一口氣,果然他家小雌性是最特別的,連發情都跟別的雌性不一樣。
「那幾只小老鼠怎麼樣了?」
程橙想著小白鼠,趕緊跑出去看看,然後它就看到三只被困的小老鼠正精神懶散的躺著曬太陽。
昨天剝好的粉粒,迪莫也已經曬好了,她昨天就提了一句,沒想到今天迪莫就照做了,心里暖暖的,看一個人在不在乎自己,從一些小細節就知道把。
有時候自己說過的話,可能自己都忘了,可對方卻牢牢記著,並且默默的實施著……
「迪莫,你真好。」
程橙難得感性一次,不過迪莫卻有點模不著頭腦。
程橙也不解釋。
「它們精神好好,看樣子那些東西是沒有什麼問題啦,把它們放了吧。」
說著程橙就把幾只小家伙給放出來,程橙以為一得到自由的老鼠們應該會迫不及待跑了才是。
結果卻是這樣的:幾只小白鼠,居然圍著程橙打轉轉,嬉戲……
「快走。」
迪莫是特別看不順眼,這幾只色鼠。
「唧唧唧……」
幾只小老鼠寵著程橙叫喚著。
程橙又一次長見識了。
「總感覺這里的東西都好有靈性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