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和眼神閃了閃,隨即鎮定自若地說道︰「祁王殿下這是何意?本皇子記得禮物都是寫在禮單上了的啊?難道是祁王殿下有不喜歡的?不如本皇子去換一個?」
「換?二皇子客氣了,今天本王來是來送還的。順便向二皇子討點彩頭。陸風!」墨祈淵淡淡瞥了一眼對面的風和,吩咐陸風把東西拿出來。
陸風點頭︰「是。」然後從懷里拿出一塊黑色的令牌出來,放到了棋桌上。
只見這塊令牌呈菱形,通體黝黑,正面中間鏤刻著一個「絕」字,下面有一個很小的「青」字。翻過來,背面是一些錯綜復雜的溝壑狀,有些類似于鑰匙的凹凸。
風和看著面前這塊令牌,雙手微微發顫,但是他握緊拳頭,努力平復心情,使自己鎮定下來。
刺殺事件發生後,他所在的驛館院落就被墨祈淵的暗衛層層封鎖,不能進出。甚至是一只路過的鳥都會被射殺,完全封鎖了他的耳目。
他籌謀已久,培養許久的殺手,一個疏忽,竟然被墨祈淵一窩端了。他究竟是怎麼在一出事就猜到是他的?現在他完全陷入了被動,不知道對手還有什麼招。
這塊黑色的令牌是他的「絕滅」組織在青墨國的最高負責人韓成的令牌。如今令牌在墨祈淵手上,那韓成要麼已死,要麼就是階下囚了。
風和松開拳頭,故作輕松地道︰「祁王殿下這是何意?這塊牌子是做什麼的?為何擺到本皇子面前?還說是彩頭呢?」
「不認識這塊令牌?沒關系,就送給二皇子做個紀念吧!還有,本王何時軟禁二皇子了?二皇子想走,隨時可以離開,只是離開驛館,本王可就不能保證二皇子的安全了。畢竟二皇子這次出來似乎沒帶幾個侍衛。」墨祈淵漫不經心地一揮手,把令牌推到風和面前,語氣淡淡地說。
「你!」風和氣結,人在屋檐下,面對氣場強大的墨祈淵,他即使再會偽裝,也難免不敢怒更不敢言。
墨祈淵不再理會風和,轉身朝外走去。陸風拔劍,「刷」一揮,面前的棋桌棋盤應聲而碎,連帶著桌上的那塊黑色令牌,也被陸風一劍砍成了兩半。匆匆追上王爺的腳步,主僕二人瀟灑離去。
風和的侍衛想沖上去,被風和攔住︰「回來,你不是陸風的對手。現在形勢不利,不要多生事端。」——
「王爺,為何就這樣放過他?我們手上有足夠的證據證明他與殺手組織有關,而當天襲擊王爺的就是這個組織的人。」陸風不解。
「本王還要帶水靈出去游山玩水,暫時留著他的性命,讓風掖國消停一點,免得擾了王妃的好興致。」
「呃……」陸風無語,現在的王爺莫不是假的吧?整個就是一妻奴!以前殺伐果斷,冷漠高冷的王爺哪里去了?
「告訴陸越,他去了芙蓉郡兩個月了,本王再給他一個月時間,如果還不能做出好的攻城武器來,他以後就不用跟著本王了!」墨祈淵的一句話,拉回了走神的陸風的神智。
「這,王爺,這懲罰會不會太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