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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據顧辭交待,泡澡加冥想半小時,她索性一塊兒完成,起身的時候,沒覺得身體有啥變化,唯一讓她滿意的是,泡澡很舒服,差點睡著了。

她做好晚餐,將飯菜放在廚房里蓋好,陶老大回來,直接吃就行。

香枝提著食盒進客廳,路過茶幾的時候,她看到上面堆放的初中課本試卷之類的資料。

隨手抽出一張看了看,便拿筆寫了起來,不到十五分鐘,一試卷沒涂沒改,干干淨淨地寫滿答案。

她拿著手上看了眼,詫異不已,是試題太簡單?感覺一點也不難,做得也毫無負擔。

或者像上次一樣,雖寫了答案,不一定對了題目,對吧。

心里裝著疑問,時間也不早了,她匆匆拿了資料,拎著食盒往醫院趕。

剛到樓下,便看到張儀和~元惜站在一處說話,兩人談興正濃,張儀一臉溫柔,滔滔不絕,而元惜,笑得花枝亂顫,臉色緋紅。

香枝掃了眼,頗感怪異,元惜的笑在她看來,怎麼看怎麼假,嘴有笑,眼中無笑,張儀難道沒看出來嗎。

兩人見到香枝下樓,張儀面色不太自然,又很快恢復正常,自動上前想接過香枝手中的食盒。

元惜一改之前的心機深沉,笑得天真而嬌憨,面帶歉意地在原地沒動。

「香枝,阿惜是特意等在這,要跟你道歉,請你原諒她。」張儀不時望望心儀的女孩,神色柔和,眼楮里溢滿歡喜。

「香枝,阿惜是個好姑娘,人特別單純,她有口無心,你別跟她計較。」

說著話,還不時拋個安撫的眼神給對方,足見他用心良苦,用情之深。

只是,郎有情妾無意。

元惜至始至終只是站著,半句話也沒有,更沒開口道歉,笑若春花,微眯的杏眼,掩去了眸中狂怒的風暴。

沒人知道,當她听到張儀說她可能是未來陶二少女乃女乃時,那種想要撕碎她的瘋狂。

肖想陶雲霄,不知天高地厚,不如去給山溝子的老光棍做婆娘,蠻適合她的。

送走之前,最好毀了那張勾人的臉,她看著不爽。

陶雲霄,只能屬于她元惜。

而張儀目露祈求,為他愛慕的少女,完全想不到他心中美好的姑娘,懷揣狠毒的心思,正計劃著要毀掉他保護的任務目標。

「香枝?」

香枝冷眼看著,當她是傻瓜呢,也無所謂,反正明天就不會看到他們了,原不原諒的,她不在意。

「好啊,」她輕聲說。

顧辭還等著她的晚餐呢,她可不想為了某些不知所謂的人,餓到自己人。

「謝謝你香枝,我還跟阿惜解釋呢,你根本不是那種不講理的人。」

張儀高興不已,嘿嘿傻笑兩聲,咧著嘴說,「你等等,我去跟她道別,然後送你去醫院,」他抬腳轉身走向那個他愛的姑娘。

香枝冷笑一聲,同一時間也轉身,快步走向醫院。

等他,看他一眼都嫌多余,不原諒元惜就是不講理,她算是對張儀這個人有了全新的認識。

為了喜歡的姑娘,心眼被屎糊了,公私不分,她真是懷疑,張儀是怎麼混進陶老大的警衛班里去的。

到了醫院,看到張義,她笑著朝他頷首,臉色如常,甚至還拿出早就準備好的水果犒勞他。

自己不在醫院,都是他幫著忙里忙外,門口安排給顧辭的警衛反而閑下來。

「你是誰,想什麼,你給我打的是什麼藥?」

病房里傳來顧辭憤怒的聲音,緊接著是盤子類的物品掃落在地的 當聲響。

香枝與門口的警衛一驚,快速推開門涌了進去。

「阿辭,發生什麼事。」

「顧中校。」

「顧中校。」

病房里,一名醫生與兩名護士噤若寒蟬,地上透明藥濟小瓶與針管摔了一地。

顧辭面罩寒霜,周身氣勢駭人,左手撫著胳膊,眼楮瞪著虛無處。

「藥有問題,我不治。」

醫生緊張得身體打顫,听了她的話,無奈的解釋,「顧,顧中校,治療方案是劉博士親自定的,藥品他親自把關,絕對沒有問題,請你放心。」

「放心,放心個屁,你單支用藥,確實沒有問題,但三種藥同時用,我的眼楮確實能治好,但治好卻是暫時的,病情也會復發,且伴有後遺癥,也許不用等我五十歲,永遠只能做個瞎子。」

「刷~」四雙眼楮同時瞪向醫生,橫眉怒對。

醫生亦受了驚嚇,顧中校的眼楮是中毒,他們研究過毒藥成份,才確定治療方案,是不是如顧中校所說,他也沒有百分之百把握。

之前也沒有這種案例,院方屬于模著石頭過河,畢竟他們是醫生,不是神仙,吃顆仙丹就藥到病除。

「顧中校,請你保持理智,你的眼楮是中毒,藥是劉博士反復研究過……」

「試驗過嗎。」顧辭冷淡地打斷醫生的話。

「沒有。」

「那就實驗過確實無誤再來。」

「這」醫生措手無策,這哪里他能說了算的。

一時病房里鴉雀無聲,顧辭與醫生僵持,警衛護著顧辭,幾雙眼楮凶狠地瞪著醫生。

這樣下去也不是辦法,香枝眼楮看向顧辭,余光見到她放在被子上的手擺出的ok動作。

她眼楮閃了閃,忍著笑意出聲勸道,「抱歉,醫生,她眼楮受傷,情緒不太好,藥的事,你們再跟劉博士商量一下,我這邊也勸勸她,可以嗎。」

醫生巴不得有人從中調和,他感覺地看了眼香枝,等護士收拾好地上的碎物,匆忙退出病房。

病房門一關上,顧辭朝她招手,輕聲夸贊,「嗯,又機靈了不少。」

香枝朝天翻了個白眼,十分無語,她動手將晚餐擺好,同顧辭商量,「這樣下去也不是辦法,醫院的藥,你不能一點也不用,他們會懷疑。」

顧辭冷哼,「管他了呢,堅持一周,等我眼楮能視物,立馬就走,懷疑能代表什麼,他們管不住我的腿。」

「那當初來帝都干嘛,直接就在家里把眼楮醫好,省時省力。」香枝沒好氣道。

「你不懂,誰會相信我自己能治眼楮,我不來,軍∼部綁也會把我綁來,況且,我確實不想暴露我會解毒,這是我保命的低牌。」

哦,你的底牌未免多了些,她記得阿辭有一把銀色的麻醉qiang,簡直是居家旅行殺人越貨的隱形殺器。

誰惹了她,挨上一qiang,那滋味,不要太爽。

聊了會,香枝見顧辭吃了飯後昏昏欲睡,心里犯起嘀咕,天也沒黑,她睡得太早了點。

香枝哪里知道,她不在醫院,顧辭一直保持高度警惕,誰也不相信,也不輕易與人交談,對醫院的醫生護士也愛搭不理,精神緊繃,一天下來,不累才怪。

香枝收拾好餐具,安靜地坐在茶幾上寫她的試卷。

陶雲驍那邊接弟弟的電話,心生懷疑,安排了人去調查,自個悠閑地回臨時住處吃飯。

飯後,羅听給他倒了茶水,他坐在沙發上,拿起香枝放在茶幾上的那張試卷。

嘴里輕咦了一聲,淡笑,「這水平哪里需要補課,我的好弟弟,你這是耍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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