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柳娘這七日來渾渾噩噩似乎就沒入眠過。一入眠,就夢到自己男人跟自己笑著說以後。
今日也是一般無二。
她剛淺眠,就夢到了自己男人在田地里澆糞,拿著糞瓢澆著,轉頭對著采桑的自己笑著說以後再生一個閨女。
青柳娘還來不及回應,就被的聲音給吵醒了。在嘈雜的聲音中她睜開眼,撐著身子看著火光影綽的外頭,正準備喊人。
屋角一個黑影閃過,捂住了她的嘴。同時兩個黑影上前,一個按住她的腳,一個按住她的手。讓她絲毫動彈不得又不能喊叫。
「老爺,好了!」那捂住青柳娘的男人沖著門口低聲呼道。
青柳娘一驚,扭動著身子拼命掙扎。
門口人影閃進,然後走上前。趁著窗外影綽的火光看著慶二老爺陰笑著的臉,冷汗濕了一身。
青柳娘嗚咽著,她想拼命,想大叫,想求饒,想瘋狂。全都化作一聲嗚咽堵在了喉嚨口。
慶二老爺麻利的月兌著褲子。
他可不是讀書人,也沒有讀書人的文雅。
月兌下褲子,他掏出胯間的兩指大的一坨干癟,使勁兒的撥弄。
那干癟搗鼓了半天都垂著頭。慶二老爺有些火。干脆跪著上前湊到青柳娘的面上,將她的頭向著自己的胯間按去。
捂住她嘴的手松開。
鼻尖一陣騷臭傳來,青柳娘不敢張口,緊緊的咬著牙關閉著眼掙扎。
慶二老爺怒得一巴掌扇過去。
咬著牙齒陰狠的低身威脅道︰「若你不從,老子就回頭連你那兒子也淹死。」
青柳娘愕然,呆呆地不動了。
慶二老爺滿意的看著胯下安靜的青柳娘,一手伸出將她的牙關捏開,一手將自己那干癟的玩意兒塞進青柳娘的嘴里。
慶二老爺舒服的吐了一口氣。
一陣騷臭堵在嘴里,翻騰的胃里讓她惡心不止。轉頭想要嘔吐。
慶二老爺一巴掌又扇過來,將青柳娘歪過去嘔吐的臉又打正。
胯下的干癟終于軟軟的抬起了頭。
「將她褲子給我扒下來。」慶二老爺捏著青柳娘的嘴,又抽動了幾下。
夜色漸濃。頭七的午夜將至,外頭的聲音嘈雜了起來。慶二老爺知道,那是唱喪的人去堂屋了。
他興奮的趴在青柳娘身上聳動著身子,一團肥肉壓得青柳娘幾乎踹不過氣來。
青柳娘閉著眼楮一言不發,面無表情,跟棺材里的人一般死氣沉沉。
慶二老爺卻興奮的很。只是聳動的身子讓他呼哧呼哧的有些累。
不過片刻,他渾身一顫,一坨肥肉像是被抽干了力氣,軟趴趴地躺在青柳娘身上喘著氣。一只手摟著青柳娘縴細的腰,一只手模進她前襟揉搓著那柔軟。
心滿意足後的人總是格外好說話。他輕聲開口,似是撫慰︰「穆娘,你看這樣多好,你好好跟著我。我就不找你兒子麻煩了。」
外頭的嘈雜聲停下,唱靈人尖細的聲音響起,有巫覡在跳歸魂舞。
「穆娘,明晚我再來找你。洗干淨等我。」慶二老爺站著提著褲子站了起來。
窗戶突然被吹開,「砰」的一聲,嚇了屋子里的人一條。
慶二老爺提著褲子向旁邊退了一步,離著窗戶遠了些。
屋外巫覡的聲音傳進來,帶著莫名的詭異。
慶二老爺突然覺得自己身子有些涼。
他猛然想起隔壁的堂屋里還停放著一具死尸。他讓人溺死的死尸。
慶二打了個寒顫︰「快走快走。」他提了提褲子,向著窗戶躡著身子走去。屋子里的隨從快步走向窗戶翻了出去。替慶二老爺開路。
慶二老爺是最後一個走到窗戶邊的,準備爬出去之前,他還不忘回頭囑咐道︰「穆娘,你放心吧,只要你乖乖的,我就不會傷害你兒子。」
話音落下,慶二老爺看著眼前的人突然湊近,手里拿著的菜刀砍在了他的脖子上,在他還沒有一點兒反應之前。
怎麼回事?
脖子傳來絲絲的涼意,撕裂的疼痛遲了須臾才傳來。上頭的大脈突突的跳著。
慶二老爺震驚的看著青柳娘,張了張嘴。
「只有死人才不會傷害我兒子。」青柳娘木木的看著慶二老爺,舉著菜刀在他震驚的目光之中迎頭砍了下去。
慶二老爺還來不及說話,就被菜刀砍倒。
一刀一刀,青柳娘木然的沖著慶二老爺的腦門看著。
腦漿迸射了一地。
不過幾下,青柳娘就氣喘吁吁的跌坐在地上。木然的眼神看向自己手里的菜刀。
這是她放在枕頭下防賊的。準確的說,是青柳爹死後,放在枕頭下面防慶二的。
沒想到真的會派上用場。
她拿起菜刀,趁著窗外的火光細細的端詳上面的血。拿著菜刀微微顫抖。兩頰不知何時布滿了淚珠。
「二老爺?」窗外遲遲等不到認出來的隨從壓著聲音呼喚。
屋內久久沒有回聲。隨從心覺怪異,扒著窗戶又將頭伸了進來。
呂陽生還在黑夜之中趴在床上做著活塞運動。
時間太久,藥效已經沒有那麼強了。身下的人雖發不了聲音卻能嗚咽。
身下的嗚咽聲越痛苦,他就越興奮。呂陽生感覺心里癢的不行,身下也癢的不行。架著對方的腿使勁兒抽動。
情到深處,快了,快了。
「啊啊啊!!!」
屋外突然傳來刺破夜空的尖叫聲。嚇得呂陽生一個哆嗦,在緊要關頭泄了氣。
他又是驚懼又是惱怒!
被發現了?
他一邊提著站起來一邊提著褲子,就听到了推門聲。
「怎麼回事兒?」他的聲音充滿了怒氣。
「王子快走,隔壁那家似乎出了事兒。」推門而進的隨從急急的開口。
這是呂陽生從齊國帶來的隨從,亦是最忠心的一個。若他開口,定然是不會偏他。
呂陽生也顧不得爽了,急急的穿著衣袍準備逃出去。
半兒全身都似乎散了架。他身子軟軟的癱在床上,不能言語。終于松了一口氣,就听到對方的說話。
王子?
他張了張嘴,想要記住那個稱呼。
話音一出,半兒僵住。
他不是不能說話麼?
這聲音也讓準備出去的呂陽生和隨從停住了腳。轉頭看向床上隱約的身影。
衣裳被他撕碎了一地,床上的人幾乎絲縷不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