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奕珩看著那一幕,簡直就快要將自己手中的酒杯給捏碎了。
為什麼他們才成婚十多日,夜炎殤就把月皎兮給征服了?難道月皎兮的心就這麼好征服嗎?可是為什麼自己和她十年多了,她對自己卻還永遠都是哥哥!
杭謹軒心里的怒火並不比夜奕珩小,但是他很快的就在心里安慰自己,罷了罷了,反正再過五日他們就要走了,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他就在忍一忍。
月皎兮听到了夜炎殤的話,一時間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好,就要從他的懷里起身,因為她知道杭謹軒還在這望月台上,她不想讓他看見,不想讓他想太多了。
可是夜炎殤卻偏偏不如她的意,她讓她起來也就罷了,還將她的腰圈得更緊,在她的耳邊輕聲的問道︰「方才去哪了?」
「隨便走了走。」月皎兮公式化的回答道。
然,在座在大人們也僅僅只是覺得他們兩夫妻在秀恩愛罷了,于是都收回了目光。
倒是完顏秦蘊,夜奕珩,還要杭謹軒的目光始終都在他們兩個人的身上,而就在這個時候,寒暮初就突然開口了。
「唉,早知道本世子也將自己的妻子帶來秀秀恩愛了。」
此話一出,私下皆是一陣哄堂大笑,寒暮初總是這麼逗。
「對了暮初,你父母外出游歷這麼多年,可有說過什麼時候回來看看啊?你人生之中最重要的日子他們都沒回來呢。」听見寒暮初說起了他妻子,寒太後就突然想起了寒暮初的父親,也就是自己那個淡泊名利的弟弟。
她們寒家就是當年跟著開國皇帝一起打天下,所以被封王,直到寒暮初父親這一代,寒家的勢力便有所衰落下來了,因為寒暮初的父親不慕名利,所以在寒暮初才十歲的時候,他們夫妻兩個就外出游歷,滿天下的去玩,偶爾寄記封信回來,這個寒暮初也算是寒太後帶大的,寒暮初長這麼大,今年已經二十了,已經有十年沒見過自己的父母了。